“遗传了你的基因,也不会好到哪里去!”糖糖和果果就是很好的例子。江心朵用力跺了一下他的后背。
任司宸故作痛苦地哀喊一声,“这件事的主谋是腾越,冤有头,债有主,你快去找他算账!”
“推卸责任是小人行径,罪加一等!”话音一落,江心朵又踩了一脚。
任司宸不在配合她演戏,挪动了一下身体,“老婆,你不要一直只踩一个地方,脚往下挪一点,踩那里比较舒服!”
“你以为我在干嘛?给你按摩吗?”
“你在按摩这方面的确有天赋!”
“你……”江心朵气得直跺脚。
任司宸一脸的享受,“对!就是那个位置,你再用力一点!”
江心朵立即悻悻然收住了脚,睨了他一眼,松开了手和脚,“想要我给你按摩,做梦!”
任司宸像小猫一样磨蹭着他,“老婆,我腰酸!”
“自食其力!”
任司宸浓眉一拧,“我的手和脚又够不着,你让我怎么自食其力?”
“往墙壁上磨蹭几下不就好了。”江心朵目光飘向窗外,“下面院子里有假山,凹凸不平,磨蹭起来肯定舒服!”
“老婆身上也凹凸不平,要不我‘磨蹭磨蹭’你好了。”说着,任司宸直往她身上蹭。
江心朵推了推他,冷哼一声,“你是不是皮痒了?”
“痒到现在了!”任司宸突然翻身将她压在身下,“老婆,你怀孕已经满三个月了吧?”
江心朵在心中默算了一下时间,“嗯,差不多了。”
“我洗了那么久的冷水澡,今天是不是能洗一次热水澡了?”
“这种小事你不用申请我同意!”
任司宸深邃的幽瞳闪过一丝惊喜,立即俯身攫取她的香唇,温热的大掌游走在她曼妙的身体线条上。
江心朵顿时一惊,水灵灵的双眸睁大,宛若铜铃,“呜呜……”手脚胡乱挥舞,挣扎个不停。
沉浸于浓烈火焰之中的任司宸感觉到了她的抗拒,舔舐着她香甜的嘴角,缓缓地抬起了头,凝望着她的眼睛,“怎么了?”压抑之下的声音显得异常的低哑粗噶,沉黑的瞳仁中郁结着痛楚的灼热。
江心朵摇摇头的,“为了宝宝,忍耐一下。”
“前三个月必须忍耐,现在只要温柔一点,应该没有关系。”任司宸眉宇拧皱起来,“老婆,你真的如此残忍吗?你知道的,我已经忍耐不住了……”他的声音渐渐低沉下来,视线下移。
江心朵循着他的视线往下看,帐篷赫然挺立,她顿时羞红了脸,咬了咬唇,“你还是自食其力吧!”
“要我当着你的面吗?”
“你想多了。”江心朵赧然地抬起手,指了指浴室,“我是让你去洗冷水澡!”
“你可真够狠的!”任司宸气呼呼地翻身下床,忿忿然走向浴室,到了门口脚步一顿,停了下来,转身问道,“老婆,我什么时候才能从自动控制系毕业?”
“什么自动控制系?”江心朵脱口而出,随即领会到了其中深刻的含义,脸再然了一层红晕,“生完宝宝的三个月后,你自己去算吧!”
“还要这么久?”简直就是遥遥无期,任司宸叹了一口气,“这样子每天练下来,估计我都快要成为冬泳冠军了!”
江心朵轻笑道,“你如果拿了冠军,那就是宝宝送给你的第一份礼物。”
居然还要揶揄他,任司宸气鼓鼓地走进浴室,“哼!生完孩子的三个月后,看我不好好教训教训你!”
而现在,他只能忍耐。
忿然打开花洒,冰凌的水珠瞬间喷洒下来,如一朵朵冰晶花朵,空气的温度也骤然降低,而谷欠火焚烧任司宸急需冰冷的寒意给他降降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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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样,昨天的婚礼这么完美,你的小朵朵是不是很感动?”腾越为了邀功,工作时间不待在医院,跑到了任司宸的办公室。“这场婚礼我策划安排得不错吧!像我这种人才,不去当婚庆策划师实在是太可惜了。”他开始自催自擂起来。
“阿嚏!”任司宸打了一个喷嚏,抽了一张纸巾擦了擦,“你废话真多!”因为感冒的关系,他现在的声音鼻音很重。
“哎呦,感冒了!”腾越语气非常怪异,嗳昧的目光不停地在他身上打转,“是不是昨天的洞房花烛夜你太卖力了,所以才感冒了?”
任司宸斜睇了他一眼,“洗了一晚上的冷水澡,你说我卖不卖力?”
“哈哈哈……”腾越没心没肺地捧腹大笑起来,“新婚夜洗冷水澡?你这个新郎当得也太悲催了点吧!”
“你少幸灾乐祸!我不信在你老婆怀孕的时候,你没有洗过冷水澡!”任司宸没有想到自己铁打的身体居然也会染上感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