波兹坦,无忧宫...
“你说什么,辰氏家族的继承者出生时竟然身怀血珍珠,还会汉语和英语,你们确定吗?”大胡子白发老人满是不信的说道,“确定,陛下,接生时保罗医生负责,宫廷嬷嬷在场,我在接到这样的信息时也觉得不可思议,毕竟也太骇人听闻了,臣下已核对多次才敢并报于陛下,太不可思议了...”下座的官员一脸的严谨,刻板的站起来,躬身说道。“是呀...让人不可思议,奇特的家族,奇特的孩子,真是让人想见见,不是吗?亲爱的儿子,你的外孙,我的重外孙,呵...呵..咳咳”。大胡子老人在看了一眼刻板严谨的近臣,平复了一下心情,对着自己的长子微笑,“是的,父亲,奇特的孩子...”穿着一身军装有着大八撇胡子的儿子也有些好奇的说道。毕竟融合了霍亨索伦家族与辰氏的血脉,诞生了这么一个不寻常的孩子,谁又能不好奇呢?
“准备一下,洗礼的事我们应该好好准备,毕竟他身体流淌着霍亨索伦家族的血液,我们应该给其与之匹配的身份不是吗?父亲,这也是拉拢辰氏家族不是吗?一个带有德意志霍亨索伦家族血统的继承人,不管辰家的家主怎样,也改变不了辰氏家族即将或是将来倒向德意志,不是吗?父亲,这一步果然走对了....哈哈..。”有着大八撇胡子的军人少有的一脸喜se。
“不要高兴太早,辰氏历代家主都不是简单角se,为什么那么多年,他们不和大的国家皇室联姻而是刻意选择小国皇室,不就是怕被别人吞了吗?要不是黄种人的地位在这半个世纪迅速下降,你以为他会选择我们,还在我们统一战争中付出和回报不成比例,有这种天上掉馅饼的好事,做梦去吧,起爱的儿子,比起东方人的这种智慧,我们骑马也难以企及呀...。”白发老人抬起枯瘦如柴的右手意味深长抖了抖,颤颤巍巍的说完,就又沉默了,除了一双炯炯有神的眼睛,气若游丝,很难看出这还是个活人。
“当然,父亲,统一时,虽然大势所趋,但却是冒了极大的风险不是吗,不过时势造英雄,只有做了,才会成功不是吗?起码更有希望”军人转身对身后的副官交代了几句,谨慎的又说:“我只担心威廉,您知道,他对维多利亚嫁给威廉·冯·辰德很有反感,我怕...”。
“不用担心,去安排吧,小威廉我会和他谈谈的。”老人肯定了军人说法,有些气力不足了,说了两句就让他们退出了宫殿。
“小威廉,爷爷为你做的够多了,剩下就看你自己了。”自言了这么一语后,似乎刚才消耗了太多旳jing力,闭目养起神来了...
“殿下,请等一下。”一脸严谨的近臣官员叫住了腓特烈皇储。
“喔,有事吗?父亲大人的密友间近臣,不会找我吧。”腓特烈似乎对这位近臣很是不客气。
“殿下,误会,上次并报公主与辰氏结婚的事,并非臣下一人的决定,而是威廉亲王逼迫在下的...”,“我的儿子,嗯,我知道了,那就谢谢你了,错怪您了。”弗雷德里希听完腓特烈皇储古怪的语调,这位严谨而刻板的老人心里一声苦笑,这个嘎达是不好解开了,但是随后又想到了什么,接着无赖的又说道:“那皇储殿下,威廉亲王那我该如何....”。
听出了这位外表老实内心狡猾的老狐狸言外之音,腓特烈连忙打断,“这不用你管,陛下会亲自处理的,你应该听明白刚才陛下的话语了,不用我再多说甚么了吧。”说完,扭身大步离开了,剩下弗雷德里希这位所谓的近臣却是一脸无奈。
夜深人静之时,辰氏家主的书房里,“今天皇宫里的事不要传出去,下去吧,”打发走了一身紧身黑衣的人,老人皱了的眉又疏散开了,“打的倒是好算盘,不过也没什么。”老人又不在意的思考了一会,拿起茶杯轻抿了一口,继续又看起那本泛黄的书来了...
洗礼(或称浸礼、圣洗圣事),是一宗教仪式,洗礼通过把祝圣过的水倒在、撒向受洗者头上或把受浸者放进水中,然后扶起来施行。根据《圣经》教训,洗礼让基督徒在众人(上帝、人、魔鬼)面前承认自己与耶稣基督出死入生,承认自己是基督徒。另一个意义是加入教会,从今以后加入承担基督徒的责任。也许大家都明白这就是皇室的打算,让辰氏家族的继承者从血统到信仰彻底西式化,只不过是个小小的阳谋罢了,辰风的爷爷并不信奉也没有当回事,他那里知道,这个基督徒身份带给了世界的又是什么。
8月15ri建造时间长达632年终于竣工的大教堂启用的第二年,迎来了影响全人类进程的狂人的洗礼,只是此刻却无人得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