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也只是听说而已!不知道是不是真的?毕竟!季桓子的年龄还不是太大,是不是?也许?是小病呢?是不是?”方基石补充道。
“季桓子贪恋美色,喜欢喝酒,他的身体早已掏空。说他病了,也是有可能的。这个年龄的人,病了很可能很快就会死的!”孔子解释道:“一般这个年龄的人,并不把病灶当回事的。所以!除非身体不能动了,才不去沾惹美色。结果!只会加重病情。”
子贡也在一边帮腔道:“我听人说,季桓子好像是染了疾病,上次会见外臣的时候,听说昏倒了。听说那次就躺了好几天!……”
“真的有这回事?”孔子问道。
“上次的生意,就是通过别人转手给鲁国的,货主就是季桓子。所以!这个消息是可靠的,我信。”
“这么说?季桓子是真的病了,不是传闻!”孔子问道。
“就不知道季桓子死了,鲁国会不会有所改变?谁会承袭爵位?唉!”方基石一边叹息,一边观察着孔子的神情变化。
孔子可能发觉自己有些失态,没有再说话,眼睛看着方基石。
子贡在一边说道:“就算季桓子死了,一时之间,先生也是回不去的。不管谁执政,都不会立即改变季桓子曾经的决定。再则!有的人生病了,是要好多年才死的。季桓子在临死之前,一定会做好权力过渡的。能够承袭爵位的人,以及大臣,都是他的亲信。所以!一时之间,是不会改变决定的。”
孔子听了子贡的话,神情又变得沮丧起来。
又说了一会儿话,就到了吃饭时间。
子贡为了报答救命之恩和尽地主之宜,一定要到外面的餐馆去吃饭。但被方基石和孔子拒绝了。
要是请客的话,以子贡的为人和财大气粗,是不会只请方基石与孔子两人去吃饭的,一定会带上所有人。要是这样地话,动静就太大了。所以!方基石与孔子两人都反对。
现在的孔子,南子事件还没有全面平息,还处在风口浪尖上。所以!以他的小心谨慎,是不会答应的。
方基石也一样,他杀的人太多,仇人到底有多少他都不知道。再则!他一个职业杀手,职业习惯摆在那里:在陌生的地方,在任何时候,都不会张扬的。
过分张扬的人,容易引起别人的嫉妒和嫉恨,往往被人收拾了还不知道是怎么回事?
为了表示自己的感激,子贡还是出去了一趟,在饭馆内买回许多上等酒菜。
子路吃完饭,很想留下来跟方基石说话,却被孔子给赶走了。
子贡等人见先生与大伯方基石有着说不完的话,都很识趣,吃完饭都走了。颜回最忠诚,吃完饭,继续守在门口,给先生和大伯两人站岗。
方基石与孔子两人边喝酒边说话,所有人都吃好了他们还在喝酒。
见学生们都走了,孔子才放开嗓子说了起来。有学生在的时候,他还要注意形象,保持师表。
“大哥!”孔子端着酒杯看着方基石,小声地、很沮丧地说道:“我很想家!我真的很想家!好担心家里出事。可我现在!经过这一年多的游历,越是发现:我是真的思维僵化了!真的!这次出来,什么人都能说我一顿,说得我无法辩驳!真的!我也不知道?我既想家,又想继续游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