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郎中的草药调理下,三天后孔子才觉得自己好了一些,可以勉强坐起来了。此时的他,说话的声音还是很无力,嗓子是沙哑的。
为了让孔子尽快好起来,方基石不得不作出决定,在客栈中住下来。
为了不打扰孔子,他在客栈内又开了一个房间。白天、晚上除了过来看望、照顾外,很少与孔子说话。
“别说话!静养!静养!什么也不要说。”
每当孔子想说话的时候,都被他打断了。
听了郎中的话后,方基石大概猜测到了。孔子不仅仅是因为“杀人”的事而内心过不去,而是!他与老子之间的关系。
一定是这么回事,他与老子之间闹出了什么幺蛾子,才着急地逃离洛邑回鲁国的。这个!可能才是他的心病。
现在的孔子身体很虚弱,他不想听他的解释。以免他的情绪激动,病情又恶化。
对!静养!让他静养!让他内心的波动自然平息。
没事的方基石,正好利用这个时间,指导一下儿子的武功。
自从方忠进了季府,武功就由季府的武师教导。方忠很少回家,他想指导一下都难。
检验了一下儿子的武功,方基石还是满意的。虽然方忠的武功不及方恕,但是!与同龄人相比,还是可以的。
南宫敬叔作为古代的官1二代和富1二代,自然是会武功的。不过!人家身份地位好,无需努力,一生生活无忧。
见方基石在指导方忠练武,南宫敬叔也装模作样地跟在后面学。每当方基石过来指导他的时候,他又站到一边,不学了。
方基石也不勉强他,教他是要教的,样子是要做的,表面文章是要做的。如果只教儿子武功不教南宫敬叔的话,传回去了就不好。
所以!尽管南宫敬叔爱学不学,他还是要指导一番的。对方听不听是另外一回事,他必须这样做。
方忠很争气,利用与老爹在一起的时间,拼命地练功。
又过了三天,孔子才可以下床,一个人扶着墙走路。为了尽快恢复身体,孔子很顽强,每天都一个人坚持着锻炼身体,不让方忠和南宫敬叔两人扶他。
又过了两天,孔子才可以一个人下地走路,一个人去茅房。
这天!孔子亲自来到楼下,在厨房那边定了酒菜,还要了路上吃的干粮等什么地,他决定今天休息一天,明天就动身回鲁国。
经过这么一折腾,从离开鲁国到现在,已经近两个月了。来的时候才是初夏,现在已经是夏末了。在他的印象中,好像一年的时间就这么过去了。因此!更加地着急。
中午!他与方基石两人在房间里内吃喝起来。方忠与南宫敬叔两人,都被他支开了。
今天!他有话要对大哥方基石说。他心里的话,也只有、只能对方基石说。对别人说,他不放心,也不想说,也说不清楚。
“大哥?你知道我为什么那么着急离开洛邑?离开老子吗?”三杯酒下肚子,孔子开口说道。
“为什么?”
“大哥!你知道我为什么突然就病了吗?”
“为什么?”
“大哥!”孔子看着方基石,面色痛苦地说道:“我难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