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哈……”
院子里的护卫们见状,一个个在一边叫着好。
“姐!姐!我错了!我错了!姐!姐!……哎哟!哎哟!你还真的打啊?哎哟!……呜呜呜……”
“打!打死你!坏蛋!”
“哎哟!哎哟!痛!痛!呜呜呜……”
在河莲的不依不饶下,张山风被打得趴下了。为了息事宁人,他只得趴在那里,任由河莲拳打脚踢。
“河莲!”子落来到外面,冲着河莲喝道:“你想打死他啊?”
“爹!”河莲这才收住手脚,没有再打。要是没有人前来劝说,她真的要把张山风给打死。
“哎哟!哎哟!痛!我痛!哎哟……”
“你是自找的!你!”方基石走过来!喝道:“你什么时候才长大?你?”
“先生说!只有孩子才是快乐的!所以!我就学着做一个孩子!结果!先生骗了我!哎哟!做一个孩子一样不快乐!呜呜呜……”
“先生说!做人要有孩子一般的心境,不是让你做一个孩子,更不是让你瞎说的!你?”方基石指正道。
“我?我?我真的不是有意的!我?我是无意的!我?呜呜呜……”
张山风哭道:“我不知道我会开天眼的功夫了,我?我以为我是在想象,结果!我发现我不是想象,我想象中的某些东东都是真的!后来!听先生讲,可能是开天眼了!我?我不是有意的……”
“你?你不是有意的!那么!我问你?我与河莲新婚之夜的那天晚上,是不是你躲到床底下了?你?”子念怒问道。
周围的护卫听了,一个个都偷笑起来。
“我?”
“说!”子念气得要上前用脚踢。在子落和方基石的阻止下,才算了。
“我?”张山风朝着方基石看了看,又看向其他人,最后!低下头,说道:“我那个时候还是个孩子,我?我好奇!……”
“你好奇!我看你是个傻子!你?”河莲气得又要发作。可看着张山风被她打得鼻青眼肿,不忍心再打了。
“本来什么事都没有?你?你学什么孩子?好了吧?被打了吧?你?自讨苦吃!你?”看见张山风的那个惨样,方基石既是心疼又是生气。
上前把他提起来,问道:“就你这样?明天还能不能打仗?你?”
“能!”张山风站起来,挺了挺胸膛。
“护卫!带他去治伤!”子落命令道。
几个护卫上前,把张山风架着走了。
“唉!”子落叹了一口气,劝道:“你别跟他一般见识!他就这种人!唉!老子先生怎么调教出这么一个现世宝了?”
“你不要跟他计较!他就小孩子脾气,他是知道分寸的!不会做出对不起大家的事的!”方基石也在一边劝说着子念。
子念不能接受,可他也知道,张山风就这么个性格,也拿他没有办法。以他的脾气,是要把张山风给打死。可是?唉!遇上这种人,真是的!
还好!张山风是个练武的体质,只受了一些皮肉伤,并无大碍。晚餐喝了一坛药酒后,感觉一点都不痛了。在子落的亲自带领了,三人出了洛邑城,往侦察地点去了。
侦察地点就在洛邑城外,那里不属于子落的管辖。所以!王子姬朝修建的通道,就是从这里开始的。
要是距离洛邑城太远,地下通道就无法修建。再则!大量的兵力也无法快速地运送到洛邑城下面的地宫中。
洛邑城的上面,已经全部被子落的人控制了。因为没有地下通道的构建图,明知地下有地宫,却无法解决问题。
地下通道中,到处都是淤泥,到处都是真真假假的通道口。而真正地地道口,你根本找不到。另外!地宫中到处都是陷阱和机关,危机四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