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没脸活了!呜呜呜!……”
婚房内,传来河莲的哭嚎声。
“嚎?嚎什么嚎?”子念进来,黑拉着脸,喝止道。
“子念哥哥!抓到了没有?抓到了没有?”见子念进来了,河莲停止了哭,急急地问道。
其实!她哭嚎个屁啊?她是哭嚎给侍女和护卫们听的。是护卫在外面敲门,说看见有人翻窗户出去了。结果!她们才发现,刚才可能是有人进来了。
后来又想起来,床底下有老鼠的“咕咕咕”叫声。试想?宫殿一样地房子,哪里来的老鼠呢?
这才想起来,可能是有人趴在床底下了。结果一检查,还真的发现床底下有人趴过的痕迹。因为!床底下放的东东被人挪了位置。
河莲认为:不哭是不行的,不然人家还不知道你害臊呢?
哭!代表知道害臊。
子念穿上衣服就追出去了,河莲见有人在婚房外的窗户下走动,就假哭了起来。
子念追到外面,见大神方基石与张山风在一起,就猜出来了,那个偷看的人还能是谁?张山风无疑!
后来听护卫们说,大神方基石与张山风两人都有可能。子念更是确定了,那个偷看的人绝对是张山风。大神方基石是过来人,不可能干这种事的。再则!大神是什么人?他怎么可能干这种事呢?
“可能是个贼吧!没有逮住!”子念没有敢说出自己的猜测,应付河莲道。
“就这么让他跑了?”河莲很是不服地说道。
“我出去的时候,老子正在我们家门口。”
“老子?”河莲惊问道:“他在我们家门口干什么?”
“他们三人一起回皇宫,在路上的时候,大神发现有个黑影可疑,就跟踪了过来。结果!就一路跟踪到我们家这边来了。所以!老子也就坐马车过来了……”
“结果呢?大神他?他逮住了黑影没有?”
“没有!他跟张山风两人围堵,都没有抓住那个人!可见!他们不是一个人!应该是里应外合……”
子念间接地告诉河莲这些,意思是:知道么?这事可能是张山风干的!不然?老子和大神怎么可能半夜跑到我们家门口来了呢?
不能明说,要是明说了,以河莲的脾气,一定要去找张山风打架。
“哦!”河莲应了一声,说道:“还好!值钱的东东都放在爹那边了,不怕偷。”
她硬是没有想起来,子念在间接地提醒她。
这件事就这么过去了。由于河莲身子痛,新婚之夜两人就没有来第二次。
第二天早上,两人没有敢贪睡,早早地就起床了。河莲以一个女人的身份,处理完女人新婚的事,没有让侍女们插手。这是羞人的事,不能让侍女们动手。
洗漱之后,小夫妻两人就去老爹那边吃饭加拜见。
子念这边,没有开伙食,只烧开火不做饭。
再则!子念又没有分家,是不能单独开伙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