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扑通!”子念一听,本能地吓倒了,跪到了方基石与孔子面前,表白道:“子念没有做任何对不起河莲和大神的事,子念是清白地!大神!先生!子念没有做对不起任何人的事!呜呜呜……”
方基石没有理子念,继续生气。
孔子也没有理子念,去收拾笔墨和写出妻申明的帛。
还好!案几没有摔坏。水壶摔扁了,茶杯也摔扁了。笔还能用,墨洒了。帛上面染了一些墨,继续作为纸还是能用的。
孔子把案几又摆放好,把帛又铺到案子上,把笔拿过来放到一边,再去倒墨。
过去的墨与现代的墨不一样,里面是有油漆成份的。因为!它要写在竹简或者丝绸上面,没有油质是沾不上去的。
护卫们听到里面有动静,都探头过来查看。见出事了,他们都围了过来。
有一个机灵的护卫,过来收拾场地。另外两个护卫,则站到大神方基石的身边,当起了护卫。
“你?你不能写!”亓官氏见孔子又找来了墨水,还要继续写,气愤地上前,质问起来。
孔子瞪了亓官氏一眼,说道:“受人所托,忠人之事。”
“你?你?”亓官氏上前,一把抓住帛,夺了过去。然后!往怀里一塞!喝道:“这事不是你能做的!这个出妻申明你不能写!你知道吗?这个出妻申明要是传出去了,河莲妹妹以后还有脸见人么?”
“她大白天穿兜兜在河里洗澡都敢,这又有什么不敢呢?”孔子不动声色地说道。
“你?你?”河莲用手指着孔子、方基石,气得说不出话来。
“写!再写!”方基石在一边催促道。
“还?还写啊?”孔子唱双簧道。
“还写!写在竹简上!这个出妻申明是必须写的!我意已决!”
“你?你敢?”河莲突然冷静下来,说道:“我是鲁公的公主,河莲公主,不是那么随便就被你给休的!”
“哼!”方基石冷哼道:“就算你是大周天子家的哑公主,我方基石也一样休你!写!给我写!我拿到官府中去报批!”
“方基石!我恨你!呜呜呜……”见方基石那一副恩断义绝地样子,河莲大哭道。
“河莲妹妹!河莲妹妹!不怕!不怕!还有我呢!”亓官氏一时之间还没有明白过来,是方基石与夫君两人在唱双簧,还上前来劝说。
“要不是你救了我?要不是你帮我埋葬了我的爹娘!我会杀了你!方基石!我恨你!我恨你!呜呜呜!……”
河莲哭着一个转身又面对两个妾室,哭道:“我想杀了你们!还有你!”
又猛然转身,面向孔子。
“你恨我!我知道!我揭了你的底,你恨我!你!表面上正人君子,其实际上心里龌龊着呢!你摸了我的奶,你还不承认,硬是说是无意的!今天!你报复我了!你?我恨你!你不配为人师!你不配!我河莲不承认你这个先生!我走!走!呜呜呜……”
河莲哭着,跑了出来。直接唤来枣红马,准备骑了去。结果!枣红马没有吊她,气得她想上前打它。无奈之下,只得去骑子念的老马。老马不知究竟,跑了过来。
骑上老马,河莲抽鞭而去。
“子念!你还楞着干什么?”孔子冲着子念喝道。
“傻子!快去追啊?”方基石也喝道。
“我?”在两人的提醒下,子念这才明白过来。赶紧站起身来,准备往外跑。
“把她带回来!老师为你们主持婚礼!”孔子提醒道。
“谢谢!”子念又转身过来,给孔子和方基石两人磕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