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的!孔子不敢当面指责她。要是敢当面指责她,她就跟老师没完,就把老师的糗事全部给翻出来。
子念则相反,都不敢看老师的脸,生怕与老师的眼神相遇。他是个有廉耻心的人,知道自己的所作所为有些过分。虽然昨晚不是他的本意,是在河莲的诱惑下才偷看的。
下午,祝贺的亲朋都散了,孔子见子念有些躲躲闪闪地,就把他叫了过去。
因材施教,孔子看出来了,子念是个可以教育的人,就要开导开导他,让他放下包袱,不要为昨晚的事耿耿于怀。还有!他与河莲的关系,老师也不得不提醒一下。
子念羞愧地跟随在孔子身后,来到野外,一副做错事小孩的样子。
孔子转身过来,把脸往下一拉,责备道:“你也跟河莲混?你?她不懂事你也不懂事?你?要是被外人看见了,你?你还有脸见人?你?”
“我?我?”子念没有狡辩,低头不再说话。
“你年长于河莲,当事事带头,引导她,不能由她胡来。任由着她,那还不乱套了?你不要说我不说她,我无法说她。我一说她,她就拿那件事来说我,弄得我都不敢与她说话,懂么?”
“嗯!”子念这才点头答应一声。
“我相信你,知道你的为人,才说你一声的。再则!既然你是我的学生,我有教导之责……”
就在孔子把子念叫到一边说话的时候,河莲那边,又发生情况了。
河莲见孔子把子念叫到一边去了,认为机会来了,就把师娘亓官氏叫到房间里,一副神秘兮兮地样子。
亓官氏见河莲那个样子,先是一惊。随即!也就坦然了。河莲是个什么人,她大概地知道了。
心想:好!我正好想问你。
“师娘!”河莲小声地问道:“你们两个?两个!两个!……”
“两个什么?”亓官氏问道。
其实!她心里已经知道了,河莲想说什么。只是故意装着不知道,让河莲自己说。
“你们两个昨夜,很厉害地!”
“什么很厉害地?”
“那个!那个!那个很厉害地!”
“哪个很厉害地?”
“那个!那个!就是那个!”河莲急得满脸通红,用手比划着!
“嗯!羞死了!羞死了!不要!”亓官氏把脸转到一边,不敢看河莲。
这个河莲!真是太不要脸了!怪不得夫君那么怕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