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着!河莲又把两座大山往孔子的身上顶了顶。
见孔子没有反应,她突然地松手,一把抓向那个地方。
“我看你有没有反应?”
“哎哟哟……”孔子痛得直叫唤,本能地弯腰蹲了下去。
“没有反应?嘿嘿!怎么没有反应?嘿嘿!我不信!军营里的那些臭男人,要是遇见这种情况,早就顶帐篷了!嘿嘿!”
河莲把手缩回来,仔细地回想着,最后终于确定了,孔子刚才真的没有生理上的反应。她看着自己的手,不敢相信。
在军营的时候,那些色色的男人每每调戏她的时候,她都如此对待,收拾得那些男人鬼哭狼嚎,丢人丢到军营了。
因此!被河莲反过来戏耍,成为军营一乐。
“你别装!我知道你是装的!你?好了!我走了!目的达到!报了仇,我河莲不枉此行!嘿嘿!子念哥哥!怎么样?干得漂亮吧!嘿嘿嘿!……”
河莲说着,来到门口,打开门。
门发出“吱呀”地一声响。
“你?你想把我冻死啊?你?”子念跛着脚来到门口,报怨道。
“你一直在看着啊?你?怎么样?是证明河莲收拾他了呢?还是证明他是正人君子啊?”河莲问。
“我觉得你做的有些过分了!你?”子念埋怨道。
“你?你是不是又吃醋了?你?啊呀!那个的酸!……”
两人说着,往院子外面走去。
“回来!回来!你们两个!你们?……”孔子在背后喊着。
得知门外还有一个子念,孔子的心突突地跳了起来。
真是!身正不怕影子歪!
要是刚才自己动了一点点歪心思,麻烦就大了。
或者!要是刚才自己没有让步,与河莲怎样怎样了,那更是有理也说不清了。
说真的!要不是上次吃了河莲的亏长了记忆,这次!他一定又要出糗!
这孤男寡女地大晚上在一起,能不发生一点事吗?何况?双方都是年轻人?
再则!在河莲的一再挑逗下,任何男人不犯错误都难。
修炼!修炼!我还是要修炼!人间炼狱!我的修为还不行!我?
见河莲与子念两人没有理他,说笑着走了,孔子忍着痛追到门口,再次喊道:“你们回来!我有话问你们!”
子念这才停住,回头问道:“说吧!什么事?我都冻死了!我要回去睡觉了!”
“大神他呢?我叔呢?他?”孔子问道。
“你到底是叫他大哥还是大叔?”河莲问道。
“我孔丘认他做大叔,大神他要称我为兄弟!大神呢?我叔呢?我们三个多月没有见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