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过军营的磨练,她与子念的关系,已经非同一般了。虽然还是以兄妹相称,可没有了以前的那种隔阂。现在的河莲,虽然还称方基石为“夫君”,可只是一种“口头禅”了,已经没有夫君的意味了。
“保护孔丘?保护一个吹喇叭的书呆子?我?”子念听了,当场不满意起来。
“夫君说!我们是军人,军人就是要服从命令!服从命令是军人的天职!”
“哼!”子念哼道:“明天去孔丘那里!拜会一下这位圣人!还圣人呢?看看他有什么特长?还圣人呢?还未来的圣人?先过我这一关再说!”
“他有什么特长?反正个子高!比你还高!瘦!跟个毛竹杆似的!不过!这冬天不同,身上的衣服穿得多,应该还像个人!”
“呵呵!”子念不以为然地笑道。
“他会舞剑,剑舞得很漂亮。”
“呵呵!他还会舞剑?”
“他的拳练的,比狗跳舞还难看!”
想起被孔丘摸了她的胸,河莲不想再说下去了。
“那?”子念又问:“你夫君呢?他?他到哪里去了?”
河莲摇了摇头,没有回答。
“我还要和他比一场!”
“你还跟他比?你?”河莲这才说道:“他都老了,还能比得过你?你多有力气!壮得跟头牛似的!你?”
“你心疼你夫君了?怕他败了丢人?”
“哼!”河莲哼道:“我怕你输了丢人!你?”
“我不是不服他吗?”
“你就这点出息!你?”河莲气道。
“我?好!我不说他!不说你夫君!”
“我看你还吃醋!”
“好好好!我吃醋!我吃你的醋!行了吧?”
河莲没有接子念的话茬,转移话题道:“我们今晚去孔丘家!看看他在家里干什么好事?嘿嘿!不会吧?你们男人?晚上偷偷地一个人撸管吧?”
“你?”子念鄙视道:“你偷看男人半夜撸管你?”
“你们男人都撸了,还不让我看啊?”
“我告诉你!他们中有的人早就知道你偷看了,有人故意撸给你看的!”
“谁?你说!我捶死他!”河莲一听,蹦了起来。
“告诉你了你也没有他们的办法!军营!你是回不去了!”
“哼!我要是知道谁这么无聊,逗我玩!我捏爆他的鸡蛋!”
“你?你以为你牛?”子念想说:要不是我!军营中的那些男人,还不知道怎么虐你呢!你说要捏爆人家的鸡蛋,人家还都在背后说要捏肉包子呢!
“你们男人!都是坏人!”
“就你夫君是好人!”
“嗯!”
“走走走!去孔老师家看看!看他是不是圣人!要是圣人!就不撸管!”
“圣人就没有七情六欲啊?”
“嗯!”
“那?圣人成亲不成亲?圆房不圆房、生孩子不生孩子……”河莲追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