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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周宣犹豫了一下,然后才回答道,“您看来那件双耳瓶底部的沿口内侧有一个很小的气眼,眼口里的颜色和表层的釉料结合生硬,几乎就像是直接在烧制好的胚胎上涂上去的,这就是跟大窖的区别,通常结合层度越好的,那表示年代越久,这件双耳外表看起来漂亮,但实际上釉色跟底层胎结合不好。”
周宣这个说法勉强能说得过去,刘老头听得意犹未尽的,欲待再问。
周宣通过这短短的接触已经知道这个老头其实是个直爽的性格,喜欢的啥也好说,不喜欢的你就是他亲儿子,他也不搭理,摸透了就好说!
“刘老……”周宣拦住了刘清源的话头,“您看傅盈她那……”
刘清源哼哼着道:“就知道你们只惦记着那事……算了,过来吧!”
走回茶几边坐下后向傅盈一伸手,道:“拿来!”
傅盈笑吟吟的赶紧把包打开,从盛翡翠的红锦盒子里把翡翠取出来。
俗话说做哪行爱哪行,刘清源眼光一落到这块翡翠上面便挪不开了,从傅盈手里接过去,慢慢的转动端详着,边看边叹道:“绿阳正浓,水意欲滴,小丫头,你到哪儿弄到这么一块极品翡翠?现今像这么好质地的宝石绿可难得了,个头也不小,真正难得!”
傅盈笑吟吟的又指着周宣道:“师伯,这块翡翠还是这个小周在国内南方一次赌石交易中淘回来的,嘻嘻,师伯,您估计他花了多少钱?”
“哦?”刘清源倒是又有些意外,“小周还精玉石翡翠?说说看,花了多少钱买下来的?”
周宣笑了笑,伸了手将手掌一张开。
“五……五百万?”
刘清源犹豫了一下才说了这个数字,刚听傅盈说了是赌石交易中淘回来的,这块翡翠按行价来说,绝不会低于两千万,但如果还是毛料原石的话,估计就是五百万左右吧。
“他花了五千块!”傅盈笑嘻嘻的说道,这一下把刘清源都唬得呆了一下。
五千块钱淘到这块翡翠,那绝对也算得上赌石中的一个传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