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喜欢你哄我。”玉儿嫣然一笑,又眨眨眼:“那你知道哪个是公的哪个是母的啊?”方斌一怔,马上反应过来,一定是让她想起了上次在杭州西湖的事,暧暧的情意涌上来,贴着她冻得冰冷的脸颊,坏坏地一笑:“叫得最欢的就是公的,要求偶,就要用好听的叫声引起异性的注意。”
玉儿嗤嗤一笑,转过脸来,柔情似水,眉梢眼角全是笑:“难怪你叫得欢呢!”方斌再也忍不住了,扔下望远镜,捧起玉儿的脸,疯狂地吻她,脸,脖子,颈项,双肩,一点点一寸寸,渐渐地,两个人都粗重地喘息,双手探进玉儿的内衣,把她抱在腿上,舔着她的脸,坏坏地说:“疯天野地,象不象北方汉子把自己的女人拖进高粱地?”玉儿脸色潮红,星眼迷离,啐他一口,我早就晓得你打的什么主意。方斌心花怒放,阵阵激荡,咬着玉儿的耳垂说:“玉儿!我想了!”
玉儿娇喘吁吁:“我也想啊!斌儿,今天不来好不好?万一有人?”方斌轻轻啃着她的下巴,连连点头。
沿着湖边跑了一阵,看到了一群群的野鸭和一些不知名的水鸟,湖面空旷寂寥,远远看到湖心有沙洲,有小岛,有林木人家,有小渔船在湖心撒网,只是没有路可以过去。
“饿了么?我们去龙阳县城吃饭吧?”玉儿伏在方斌背上使劲点头。
吃完饭,给孙阳买了一大包各种各样的鞭炮,玉儿买了些女性用品,又给娘买了些年货,大包小包挂在车架上,慢慢骑着往回走。下了去县城的柏油马路,就是一条机耕道,两三米宽,铺着沙砾,两边植满杨树,高高的,如平地拉起一道屏障,路边是排水沟,四面八方都是已经收割的水稻田,深冬的日子,田地干硬,只留下枯黄的稻桩和一堆堆的稻草垛。
“读初中时,每天早上六七点,我都从这条路走到文山,下午四五点放学,中途就随便找个这样的稻草垛,躺在在里面看小说看连环画,直到天黑。”方斌慢腾腾地边骑边说,“天黑了没见人回家,每次都是我娘,拿把大铁铲,一边喊着我的名字一边找,等到我从草垛里钻出来,娘总是一边拍着我满身满头的草屑,一边数落,打也心痛骂也心痛。”
“你还这么调皮啊?难怪你在我面前总没正经。”玉儿咯咯地笑着,扯扯他的耳朵:“不听话就是该打。谁让你放学了不回家?”
方斌呵呵一笑:“我娘和你一样,扯我耳朵也是轻轻的,生怕我痛。”玉儿伏在他背上嗤嗤地笑:“方斌,我们也找个草垛躺会儿看看?”
方斌嘻嘻一笑:“大教授和男人钻草垛,传出去就是天下奇闻。”玉儿脸一红,在他背上用劲抠了一下。
掉转车头,驶到离路边很远的干田里,在几个大些的草垛之间停下,先把车藏好,又从草堆里扯出几捆稻草,铺在两个草垛之间,往上面一躺,又马上爬起来,从后备厢里拿出雨衣,垫上去,嘻嘻一笑:“玉公主!请吧!”
玉儿敛起羽绒服坐上去,秀发轻轻一甩,风情万种。方斌心头一荡,坐下去,仰身躺在玉儿的双腿上,双手勾住她的脖子,向上嘟起了嘴,玉儿柔媚地笑笑,张开嘴迎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