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唉。”陆勇秉看着成献这模样也觉得这事真是不知道怎么说，只能伸手拍了拍成献的肩膀以示安慰，苏立孝那边在叫人了，成献应了一声打起精神就过去了。

像个没事人一样跟大家一起喝酒聊天，穆桐神色冷淡该喝喝该笑笑，至少陆勇秉是看不出半点不一样来的。

宴席很热闹，慕灵偶尔下来走动一下，多数时间都是跟北冥渊坐在一起，宴席之上本不该谈什么事情的，但是偶尔还会谈及，现在军中有学士愿意去讲课，目前来看大家相处都是挺好的。

慕灵趁着空挡跑去了跟穆桐她们坐在了一起，因为穿着女装因此显得特别的矜持，苏立孝几人都不敢多看慕灵，多看两眼莫名觉得脸红红的。

“皇上，这是小女顾青河。”这边慕灵跟苏立孝几人饮酒说话，那边却是出现了有趣的一幕。

“嗯。”北冥渊转眸看了一眼微微点头。

“清河参见皇上。”顾青河穿着一身青蓝色衣裙，面容清秀可人瞧着便像是那种邻家小妹妹的感觉，对着北冥渊俯身的样子带着几分紧张和羞涩。

“免礼，顾小姐是顾大人爱女，想必也是才学过人。”北冥渊淡淡开口，这话他都不知道对着多少人说过了，翻来转去都是这几句话，其实根本没夸赞的意思，只是随意客套一下。

顾青河一听北冥渊这话顿时便是红了脸颊，低着头说道：“清河还有许多要学习的地方，皇上赞誉了。”

“我这女儿自小就喜欢读书写字，臣也是无奈。”顾大人顿时一笑说道：“还愣着干什么？快去给皇上斟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