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冥舞嘴角抽了下，要是一个月双修三次，她就差不多能晋级一个大境界。

到时候就可以灵宗，甚至灵尊！

灵宗灵尊，那可是中级灵师，虽然不是大强者，但也不太差。

北冥舞咬了咬红唇，迅速进入修炼的境界。

……

“我不值得你这样做。”帝无痕坐在床边看着千琉璃正色道。

“我喜欢你，喜欢到可以为你付出自己的命，你知道我多羡慕北冥舞，羡慕你爱她，羡慕你可以为了她不要自己的命。”千琉璃脸上是苦涩的笑。

帝无痕听到后面，脸色一沉，眸光渐渐幽冷。

千琉璃能感应到他身上的寒气，她看着他，缓缓说道，“那晚你和百里墨的谈话我都听到了，刚刚我很想告诉北冥舞真相，最后想想我没有说。”

帝无痕浓密的剑眉深深皱起。

那晚她竟然在附近，而他没有感应到。

“我用了我千家的独家秘息法，所以你感应不到我的存在，当时听完后，我很想去杀了北冥舞。”

帝无痕脸色瞬间变得冰冷。

“知道我为什么没有杀她，为什么没有告诉她所有的一切吗？因为我怕你恨我，只要一想到你恨我，我便有种窒息痛不欲生的感觉，所以我没做。”千琉璃自嘲的笑。

她是真心爱帝无痕，太在乎他，所以她才没有去伤害北冥舞。

她从来没有觉得自己是好人。

死在她手下的人也不少。

“你永远都不要告诉她。”帝无痕声音冰冷无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