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雪灵月本能想要拒绝，然当她这一字说出，一股更加可怕的痛感却再度袭来！这种痛苦，简直比之前翦炀直接刺穿她的心脏来得更甚！

雪灵月只要闭上眼睛，专心致志地听从翦炀的话，开始努力融合这一颗翦炀的黑暗之灵！

况且，翦炀很了解她，方才对她说的话可谓是字字诛心！

没错，纵使她不怕死，但她也一万个不愿意死！她想活着，想要和月肆白头偕老，想要和月肆一生一世！

月肆不愿意她痛苦，她又何尝想要抛下月肆一人，留他在这漫长岁月里难过？

雪灵月融合黑暗之力的速度比翦炀想象中更快，翦炀的眼里很快就浮现了一抹惊讶之色，不过这抹黑暗之色很快便被他掩盖了下去，他继而起身站起，看向了月肆。

好一会儿，翦炀才抬步朝着月肆的方向走了过去，走到屏障处，他并没有开启屏障，而是恍若入无人之境直接迈了出去。

翦炀胸口的伤口还是那么大那么狰狞，同时，也因为失去了黑暗之灵的缘故，翦炀的面色也越发苍白了起来，但他看着月肆的目光却很清明。

“月肆。”翦炀缓缓开口，“方才你说，若我救了雪灵月，你可以做任何事对吗？”

“是。”月肆的表情仍旧坚定，哪怕失去了黑暗之灵，对于翦炀最糟糕的结果是立刻死去，他也会遵守之前的诺言，因为在这个世界上，没有什么比雪灵月活着更加重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