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肆的妻是雪灵月，但你从此时此刻起，是凤倾城！”

“绝无可能！”

“你会答应的。”翦炀眼里划过一抹淡淡的寒光，“倾城，我能容忍你成为雪灵月的岁月，乃是因为我欠你的。我能容忍你曾嫁与他人，那也是因为我欠你的。但是倾城，你要相信，我绝对不会容忍你逃离我的身边，否则，我可以毁灭你成为雪灵月时，所得到的一切。”

翦炀顿了顿，此时此刻的他，目光冷冽的，才真正符合那个神之领域人人惧怕的黑暗帝王，无情又霸道。

翦炀继续道：“这一切里，包括雪府，包括月肆，甚至包括、距离你我最近的月安笙。”

“你！这是在威胁我？”

“没错。”翦炀微笑，“这样的微笑，对你来说，很有用，难道不是吗？”

雪灵月缓缓闭上了眼睛，翦炀说得对，这样的威胁对她来说最有用，她甚至不怕翦炀杀了月肆，大不了，她和月肆共赴黄泉便是！然，她作为一个母亲，又怎么可能愿意眼睁睁看着自己的孩儿出事？他还那么小，又那么可爱，他还有很漫长的未来……她怎舍得抹杀这一切？

雪灵月的手徐徐握紧，成亲的时间是在明儿难道不是吗？

她还有一夜时间……还有一夜时间思考如何做，至少，她可以用尽全力，将安笙带出去！

“翦炀，你赢了。”

雪灵月睁开眼，努力让自己的脸上露出挫败的神情来：“现在，可以带我回去了吗？”

“当然。”不管雪灵月是否是真心想要嫁给他，翦炀都觉得无所谓，他要的从来不是雪灵月，而只是凤倾城。如今的雪灵月，要让她完全从这个身份抽离出来，显然需要时间，不过没关系，他们的将来，有足够漫长的岁月将这一切洗尽，如今的雪灵月，终究不过会成为凤倾城灵魂路途中的过客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