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大人,马公公,您二位是不知道,那味道实在是,整个刑部现如今都快疯了,刚刚下官快马赶过来的时候,就正好看到刑部的何尚书气极败坏的上了马车,说是要入宫弹劾……”这位官员的话音未落。
就听到了不远处传来了一声愤怒的高呼声。“姓王的,何某与你近日无怨,过往无仇,为何你要如此害我刑部上下?”
王洋有些臊眉搭眼地揉了揉眉心,朝着那位快步行来的何尚书干笑了两声,表面很温婉,可是语气却丝毫不弱。
“原本是何尚书,您这话可说错了,王某人也只是奉了陛下的旨意办差,那些北辽的腹心部死士,皆是穷凶极恶的亡命之徒,拿下他们之后,不关到戒备森严的刑部大牢,难道还能把他们扔在朱雀大街上任其自由来去不成?”
“你……哼,本官不与你作那口舌之争,本官去觐见陛下,向陛下讨一个公道。”
“啧啧啧,我说何尚书,我劝你一句,莫要与陛下御前作那样的口舌之争为好,想要解决问题,不寻我,却去寻陛下,你是想把事情闹大是吧?”王洋这货白眼一翻,不阴不阳地道。
这句话一出口,生生让那位何尚书顿住了脚步,咬牙切齿地扭头看向王洋。“本官是想讲道理,可你那是讲道理的样子吗?”
“王某人怎么不讲道理了?”王洋摊开了双手,很是无辜地道。“那些北辽的探子、细作与死士,不关刑部大牢,那你倒说说,我该把那些家伙扔哪里去?”
“我……”我特么管你扔哪里。何尚书很想这么吼出声来,可是旁边就蹲着天子身边的心腹总管大太监马尚,这样推卸责任的话可万万不能说。
“王大人,你把人关押在刑部大牢里边,这点,何某人没有意见,但是,麻烦你处置好首尾行不行?”
铁青着脸的刑部何尚书深吸了几口气,告诉自己一定要淡定,不跟这货一般见识,嗯,一定要跟他好好的讲一讲道理。
“那可是我大宋三省六部之一的重要政务衙门,而今,全是那些污物的味道,衙门里边的诸位同僚都被熏得办不了公务。”
“现在那些味道不但在衙门内肆虐,都已经从衙门里边传扬到了街道上,满街的百姓都快炸锅了,说我们刑部肯定是被污物所淹,不然哪来这么大的味道。”
听到这位刑部何尚书那激烈的控诉,马尚差点让自己的口水给呛到,王大官人也是一脸的古怪,想笑又不好意思笑。
他怕自己万一要是笑了,这位气极败坏六十多岁快七十岁的何老大人指不定会找自己拚命。
等这位何尚书说罢,王洋这才慢条斯理地道。“原来是这个原因,既然是这个原因,那何大人你就直接告之王某,大家一起想办法解决就是了,又何必一副杀气腾腾的模样,王某是那种故意难为他人的人吗?”
“你是不是,本官不清楚,但是这污臭之味,不知王大人你准备如何解决?”说到了这,何尚书气不打一处来地道。
“本官之前派人往那大牢查看,那里边污物四溅,污水横流,算是是那些牢卒都不愿意在里边呆,那简直……简直就是人间地狱。”
何尚书无可奈何地摇了摇头叹息道。“再这么让那些北辽死士泻下去,到时候,别说提审了,能够活下来就算是上天保佑的。”
马尚听得眼珠子都直了,扭过了脸来看了王洋一眼。好嘛,不愧是王大官人,搞事情的能力真不是一般,这下子可真是臭大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