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来,怕是辽国水师根本就没有预料到我胶东海军会北上吧,不然,全聚拢在港口里边,让人给堵住那岂不是找死吗?”站在马奎身边的海军将领不由得撇了撇嘴道。
“这很正常,在大数辽人的眼里边,咱们宋人原本就十分的胆怯与懦弱,怎么敢主动出去找他们的麻烦?”马奎咧开了嘴,露出了一副兴奋的表情。
“莫说是辽人,就算是本将也没有想到大帅会如此绝决,说干就干,毫不拖泥带水。”
“将军,咱们是现在出发还是……”一位将领朝着马奎询问道。
“不用……月色如此美好,不着急,现在,才刚刚入夜,再等等,等那辽国的水师士卒们都好好的进入了梦乡,咱们再悄悄的接近辰州的港口,给他们这帮子辽狗一个大大的惊喜。”
“你们现在传令各船,除了值守之人外其他人都给我好好的休息休息。养足精神……”
“诺!”
很快,一盏油灯缓缓地升空,而一直蹲在那桅斗里边的哨兵接过了油灯,听到了下面传来的军令后,大声地答应了一声,然后就用那外罩防风罩的油灯上举三次,左右摆动一次。
灯火的信号,很快就被传递到了其他的大宋海军战舰之上,那些战舰上的将校们也都传达了军令下去。
除了必要的值守者之外,都干脆就地而卧,炎热夏季的夜晚,海风微凉,晒得暖暖的船板,听着那摇曳的海涛,不少将士们都很快的沉入了梦乡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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辰州港,此刻,那些渔船之上,星星点点的燃着灯火,映照出隐隐的轮廓与范围。而越是靠近那辰州港口码头似的灯火就越密集。
在外围的,全是那些渔民的渔船,而辽国水师的战舰,则是留在了内圈,这么做,自然是为了防备万一会出现的偷袭,只要在外能够及时预警,那么很快,位于内圈的辽国水师就可以从容应对。
此刻辽国水师的将士们此刻大多数都已经登岸,正在好好的休息,为明天的军演而作充足的准备。
至于那位前来巡视水师的大帅萧慎,此刻正跟那些曲意奉承的水师将领们正在欣赏着歌舞,品抿着美酒,而各种各样新鲜的生猛海鲜正流水一般的端上撤下。
而辰州的将领与官员也闻讯而来,参与到了这一场盛宴。萧慎的酒量不小,对于这种烈的烧刀子,也如那些女直人一般情有独钟。
一位将领美滋滋地砸了砸嘴,将杯子搁下感慨地道。“这等好酒的确难得,难怪南人懦弱,成日满心思的都忙着琢磨,怎么才能吃得好,喝得香,睡得舒服……”
这话引来了一干人等的齐声赞同。
“就是,宋人擅于奇淫技巧,而我大辽,则擅任马由缰,纵横天下,这就是为何宋人见我大辽辽东半岛明明无兵值守,流了许久的口水,却也不敢稍动。”
“只能在那些女直蛮夷出兵之后,花以重金购之。今我大辽大军未至,听闻,那些宋人就已经胆寒不已,扔下了那正在建设的宁州、复州还有镇海府之地,直接缩到了那苏州关南去了。”
“对对,我有个亲戚前几日刚刚从苏州来到辰州,说是苏州城现如今也已经被那些宋人弃守,真没想到,他们的胆子居然如此之小……”
说到了这里,大帐之内,满满尽是畅快的欢笑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