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这还不是让苏东坡那老家伙给气的。”王洋无可奈何地长叹了一声,便将前些日子,苏东坡与那章楶那两个老司机喝多了在那鄙夷大宋,还在那里嘲讽自己一事给说了出来。
倒把三位美人儿惹得勃然大怒。“没想到苏伯父居然是这样的人,实在是……实在是过份。”
“不就是前唐有个郑冠吗?咱们夫君虽说只是个文状元,可是为大宋所作的这一切,自有史载以来,又有何人能与之比肩?”李清照很是仇敌同慨地道。
李师师也用力地点了点脑袋,似乎觉得自己错怪了自家夫君,小心翼翼地吻了吻王洋的耳垂,轻轻吹了口气。“妾身险些错怪了夫君……”
那酥软的嗓音,还有那耳畔的和风,吹得王大官人半边身子都酥麻了。“这有什么,不过这样也好,为夫这段时间正闲得发慌,既然前唐之时,有人曾经拿到过文武双状元。那么王某为何不行?”
“这倒真是,当年夫君可是把那武状元按倒在御街之上暴打的人物,区区一个武状元,想必也定能手到擒来。”李清照的两眼一亮,不由得忆起了昔日王洋在那御街之上,暴打武状元许诏一伙人的英姿。
说到了这,倒是给那李师师提了个醒,李师师赶紧凑到了近前来询问那李清照当年的场景。“小妹可是听说,夫君当年正是为了姐姐您,狠狠的把那位武状元给收拾了一顿,到底当时情形如何,姐姐你快说呀……”
李清照倒也不隐瞒,便将当时的场面详细地说了起来,听得那李师师悠然神往,而那王志元和王温婉也是神彩飞扬。
“以后我也要像爹爹一样,成为一个文能提笔安社稷,武能提刀定乾坤的盖世人物。”王志远这位还在挂屁帘的小屁孩不禁发出了这样的感慨来。
听得娘亲和姨娘都不禁喜笑颜开不已,而王温婉则撇了撇嘴,一副这熊孩子不知道低调的蠢样,那模样,那眼神,实足的神似了柳依依这个当娘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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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天之后的军略策问,当那试题放发到了王洋的手中之后,王洋只是粗略一看,沉吟了约柱香的功夫,便开始挥毫泼墨,龙飞风舞起来。
只花了不到一个时辰,王洋的这篇军略策论便已完成,自己又仔细地反复看了两遍,修改几处错漏,这才抄录到了正式的答卷上。
将那份试卷交给了考官之后,王大官人便在一众尚在绞尽脑汁努力的凑字数的学子们羡慕的目光之中离开了考场。
而王洋的考卷则在第一时间,就被糊名然后封存起来。而相比起那些民间举子,还有武举的举子,太学武科的举子们在这场军略策问的考校上则是最轻松的。
因为,这段时间他们可不仅仅只是在强化训练武略科目,军略策问这一方面也是做了不少的功课。
特别是在长期的兵棋推演,每一次的兵棋推演之后的个人心得以及总结,其实也就是一次很正式的军略策问答卷。
这导致了太学武科的学子们每个人拿到了试卷之后,构思起内容来,写得那样的从容自若,就连曹胖子曹照这样的纨绔子弟,也洋洋洒洒的写了一千字出头,这才罢手。
之后的连续数日,就开始了漫长的等待,不过,那些太学的武科学子们并没有机会继续呆在家里边好号懒做,而是在考完了军略策问的第二天,就接到了通知,继续照常上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