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永贵看着这位一副趾高气昂模样的文公子,不卑不亢地道。
“文公子,文东家,之前富贵银行私自变更利率,已经违反了银行业的规章制度,而朱某来此,就是要宣告,让富贵银行的洪州营业所停业整顿十日,并且按十倍的违例金额缴纳罚金。”
“时至今日,通告已经下达了七日之久,而你们富贵银行洪州营业所,只缴纳了罚金,也未有停业整顿……”
文公子顿时面现不耐之色,那柄描金倭扇敲击在了案几之上,打断了朱永亮的照本宣科。
“朱副会长,之前,本公子都已经跟你们银监会的成员,还有洪州的董知州都已经沟通过了,我们富贵银行,也已经知晓了此事不该,不都已经交纳了罚金了吗?停业十日,那得损失多少钱,这一条规定,文某看来,实在是有些过了……”
“制度不是制度,若是当时,文公子你们觉得我们银监会的制度有问题,可以不同意。”朱永亮面不改色地道。
“不同意,那你们又岂会准备我富贵银行开业?”文公子皮笑肉不笑的扯了扯嘴角道。“我文家,也是奉公守法的,可是你们这规章,着实太过蛮横了。”
“你如果觉得蛮横,你可以向银监会提请要求,但是,这不是你们可以不履行的说辞。”朱永亮面对着这位文公子,当面锣对面鼓的直接怼了回去。
“照这么说来,朱副会长是不准备与文某继续谈下去喽?”文公子脸上的那散慢的笑容终于全部收了起来,露出了他惯有的矜持嘴脸。
“不是谈不谈的问题,而是这些都是规章制度,没有任何可以商谈的余地,朱某知道,文公子你是富贵银行的大股东,有权利作主,所以现在,朱某才会在此通知你,明日,就是停业整顿的最后期限,若是明日午后,你们再不主动停业。那么,停业整顿日期将会变成二十日……”
看到朱永亮这货一脸面无表情的大放厥词,文公子终于暴怒了,特么的,给你脸你不要脸是吧?也不想想老子的身后边是谁。
文公子怒笑连连。“姓朱的,你还真是说得一口的好笑话!我富贵银行会不会停业,还轮不到你来说话,就算是这洪州的董知州来了,本公子也是这句话!”
“看来,文公子是不愿意主动关停了是吧?”朱永亮不动声色地看着这位显然已经是暴怒了的文公子道。
“废话,赶紧走,少在这里碍本公子的眼。不然,本公子让你们爬出我富贵银行。”
“很好,胡捕头,想必你也已经听到也看到了这位富贵银行文东家的言行举止,看来明天,就需要请胡捕头你出面了。”
“哈哈哈……你一个小小的捕头,难道还敢惹我汴梁文家不成?”文公子真是特么的吡了狗了,这些家伙当着自己的面想干啥,一个唱白脸一个唱红脸不成。
“文公子,若是你们明日还不关停,那就恕胡某得罪了,胡某奉的乃是知州之命。”胡捕头虽然此刻肝都在发颤,可是,董知州才是自己的顶头上司,衣食父母。
至于这位文公子的家世在汴梁那地方再如何牛逼,但这里可不是汴梁,而是陕西北路。
“董群,好,很好,本公子现在就去拜会这位董知州,我倒要看看,他是不是吃了熊心豹子胆了,想要跟我文家作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