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主有令,九州莫不听从。”他淡淡地说着,然后当真倾身含住了她唇珠。
那一吻,带着轻柔与蜜意,又很是妥帖地顾着雒妃的感受,且唇舌交换之间,隐带醉人的酒香,叫人舒坦得不自觉沉迷其中而不自知。
至少让雒妃倍觉欲罢不能。
在秦寿抽身之际,她还咂了咂唇追了过去索求。
秦寿动作自然地往后倒,雒妃跟着就伏在他身上。
好似身体自发的带着羞人的记忆,雒妃凭本能动作,她边胡乱不得章法地亲着秦寿,小手还如游鱼一样从他胸襟蹿了进去,待贴上他线条分明的肌理时,她从喉间叹喟出声。
就在她进一步动作去抽他腰带之际,秦寿一把按住她作乱的手,即便这个时候他也是无甚有表情的。
可烟色的凤眼之中,酝酿的狂风暴雨骇人的深沉。
雒妃不耐,她甩开他手,还在他微敞的胸口拍了一记,命令道,“躺好!”
秦寿挑眉,嘴角似笑非笑,“这种事,劳烦公主一次就够了,往后还是让九州来做的好。”
他倒是想起上一次与雒妃在陇山山洞的事来,且眼见这会熏熏醉酒的公主又要如此为之,顿觉颜面尽失,再无夫纲!
雒妃还没反应过来,她视野一晃,人晕的厉害,再定神之际,已经被秦寿压在了身下。
他是存了心要叫她晓得自个的厉害,也算是一洗上次的耻辱,三两下退了彼此的衣裳,坦诚相见,合颈纠缠。
雒妃清醒过来的时候,根本不晓得今夕是何年,她与秦寿睁开四目互相看,哪里有甚两心热似红炉炭!
她一身酸痛,心头邪火冒,眼见秦寿靠在床柱,眉目饕餮满足的神色,她就恼羞成怒的咬牙切齿。
她坐起身,拎着锦被遮掩,骂道,“秦九州,你枉为七尺男儿,竟然使出这样不入流的下作手段,莫不是你以为本宫与你睡一处,日后便事事依你了不成?”
声音居然还是哑着的。
秦寿心情显然不错,即便雒妃这样说,他也是不计较,“本王与自个的王妃行敦伦之礼,哪里就下作了?”
他说的这样有道理,雒妃竟无话可说,可心头又咽不下那股气焰。
委屈突如其来,汹涌的止不住,叫她瞬间就红了眼眶,“你混蛋!”
说着,她还踹了他小腿一脚,哪知那动作牵扯到腿根,就又是一阵很不适的灼痛。
秦寿敏锐地注意到,他暗自叹息,虚虚将人半拥进怀里,轻拍她背心道,“莫恼了,下次不喝酒就是了。”
不提这个还好,一提喝酒的事,简直无异于新仇加旧恨,雒妃怒从中来,她推开他,“哼,驸马好手段,都悉数用到本宫身上来了。”
秦寿揉了揉眉心,对这样浑身带刺的雒妃,他实在觉得无可奈何,也说不来那等哄人的甜言蜜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