雒妃讥诮一笑,“就凭上官宵那个没脑子的莽夫?”
秦寿晒笑,“上官宵是莽夫没错,可朱雀营上下,总有机灵的。”
这话是说的没错,雒妃也就不计较了,不过她这样呆在秦寿怀里,且他还赤着胳膊,一身袒露,叫她各种不自在。
“目下无人,放本宫下来!”雒妃松开一只手去推他。
秦寿转头看她,目色幽幽,脸沿清俊,他似乎在打量雒妃,见她妆容精致,发髻一丝不苟,半点都不像是与人恩爱过的模样。
雒妃让他那目光瞧的心头发憷,“你……”
她一句话都还没说完,秦寿竟俯身就啃上了她的粉唇,动作之间并不温柔,甚至还粗鲁地用牙齿轻磨。
雒妃睁大了眸子,眉目更是难以置信,她只愣了那么一瞬就反应过来,当即支吾着去推他。
秦寿微微皱眉,眉心丹朱色靡丽非常。
觉得雒妃实在不乖巧了,他大掌一伸就捂了她的眸子,专心致志地欺她的唇。
他倒没有更为过份地伸舌过去,只是辗转在她娇嫩如花的粉唇上,反复轻咬啃舔,非的将粉粉的唇给欺负的来艳丽红肿了,他才放开她。
雒妃挣脱不得,气恼地伸手就在他胸口挠了一记,五根长短不一的红痕赫然在目,旖旎非常。
秦寿低头看了看,他这才将人放下地。
雒妃一自由,她顾不得风仪,撩起发,就往地上连吐了几口唾沫星子,尔后满脸嫌弃地捻起袖子不断擦嘴。
秦寿也不生气,他单手撑头就那样看着她,瞧着那双唇越发的红肿娇人,眸底颜色微微发深。
雒妃气的心肝都发疼,她怒瞪他,“秦九州,本宫对你的忍耐是有限的!”
秦寿点点头,表示自己晓得,“所以?”
雒妃冷笑道,“所以,别以为本宫当真不敢杀你!本宫就不信了,偌大的大殷,除了你,就再无第二人能抗击突厥!”
秦寿脸上波澜不惊,甚至是胸口那五道抓痕他也不在意,“信,我也信,大殷能人不止九州一个。”
他这样油盐不进,万事雒妃都说的对的模样,倒叫雒妃一口气憋在心里头,发作不出来,很是难受。
秦寿隐隐叹息一声,他故意不穿上衣裳,“公主,当真以为九州是色灵芝了,一见公主好相貌,就急色了?”
雒妃离他远远的,就是不过去。
秦寿又道,“整个朱雀军上下都晓得你我在帐中独处,况公主与九州本就是夫妻,你那样完好无损的出去,哪里妥当?”
这种分明是自己被欺负了,那得了便宜的人反而一副都是为你好的作派,实在是膈应人的慌。
雒妃来回走了几步,她气的想说点什么,可却发现秦寿的说辞竟然都十分有道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