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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79,盛世婚典(正文大结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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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祭梵晚上大概九点左右醒来的,安以然人沈斯涵屋里,守着沈斯涵写作业呢。

沈祭梵动了下,胃里顶得难受,撑起身时有些头晕目眩,在床上坐了会儿才稍微好点。

“然然,然然?”沈祭梵大声喊了两声,没人应。下意识伸手解领带,这一抬手,得,光溜溜一片。

沈祭梵愣了下,瞬间心底一股无名火起,她就是这么对他的?屋里黑洞洞的,没有开灯,闷热得不能呼吸,这小畜生,灯不开,空调不开就算了,窗帘还遮得严严实实,被子还给他裹得紧紧的,怎么着,这是怕热不死他是不是?

反手按了床头灯,好在没把他身上脱下来的衣服扔一地,给搁在了沙发上,摸到了手机,给安以然拨过去。那边安以然接电话时候也没看,很快就接了,因为沈斯涵在写作业,她不能打扰女儿学习不是?拿着电话就出去了。

安以然还没出声了,沈祭梵干涸的喉咙先出声了:“野哪儿去了,紧着滚回来!”

说完就撂了手机,真是火大啊。他在他眼里是不是抵不过沈斯涵三分之一?她喝醉了他是怎么照顾她的,如今瞧瞧,她又是怎么对他的?真是养了头白眼儿狼。

沈祭梵胃里不舒服,接了杯水喝,刚递嘴边时候,却在下一刻直接把被子给碎了。

“嘭--”一声杯子摔地上,瓷片破裂的声音异常刺耳,碎片碎了一地。

安以然正好推门进来,听见声响赶紧跑过去,“怎么了,沈祭梵怎么了?”看着一地的碎片和水,反应过来:“要喝水对吗?你叫我给你倒嘛,你先坐下,先坐下。”

安以然只以为他还没醒酒,想喝水结果杯子没拿稳碎地上了。推着沈祭梵坐床上,然后说:

“暂时用我的杯子喝一点好不好?”安以然没听到回应,回头看他。

沈祭梵那双眼睛,锐利得跟只猎鹰一般,异常犀利。安以然有些小惊,快速倒了杯温水,然后端着杯子往他身边走去,杯子递给他,小声的问:

“怎么了呀?是不是不舒服?”看起来,好像很不高兴呀,很难受吗?

“要不要我再给约克医生打个电话,请他再拿点药过来?”安以然试着询问,杯子又往沈祭梵面前递了下,他还是没有要接的意思,一双眼睛犀利的盯着她的脸看。

安以然不知道沈祭梵这是怎么了,她从来没遇到过他喝醉酒的时候,不知道他喝醉酒后是什么样的反应。所以也不清楚他此刻是清醒的还是在酒醉的过程中,更不清楚他这眼神是个什么意思,手上端的水就一直杯尴尬的停在他面前。

安以然被沈祭梵那眼神盯得有些毛骨悚然,忽然从脚底板儿窜上来了一股凉气,目光透着些许惧意,不会是,鬼上身了吧?他这样子,实在是太恐怖了。

“沈祭梵,你还要不要喝水?”安以然把水往他面前递,然后又把杯子口往他唇边蹭。

沈祭梵伸手握着杯子往她嘴边推,安以然抵不过他,只能顺势就喝了口。沈祭梵出声道:

“我的。”言下之意是别咽下去,那是给他的。

可安以然没明白,沈祭梵站起身,健硕的身躯就贴上了她。几乎就是赤身裸体了,抬手扣着安以然后脑,附唇在她唇上狠狠咬了一通,灵活强势的舌头大力闯进她口中,吸取着温室里的津液。火舌在她口中狂扫,舔着湿润的蜜意大口吞下,用力往她嘴里顶,撑得安以然嘴巴又痛又木,痛苦的喊停,伸手推他。

沈祭梵吐着灼热的热气离开她的唇,安以然立马抬手捂着嘴巴,然后抬眼瞪他:

“好痛的,沈祭梵你差点咬到我舌头。”舌根都差点被他连根拔起来,干嘛那么用力啊?

沈祭梵依然扣着她后脑,带着危险的目光冷睨着她。

安以然撇了下嘴,说一说他还不高兴,本来就是,舌头都快被他拔了下来。

沈祭梵握着她拿杯子的手,低声道:“渴了,要喝水。”

“呐,给你……”沈祭梵却将杯子往她嘴边递,杯沿抵在下唇瓣上,“喝。”

安以然泄气,明白了,他要她喂他呀?喝醉酒的人果真都这么无理取闹吗?连沈祭梵也跟变了个人似的,也不知道她自己喝醉了是什么样子。

含了大口水,嘟着嘴巴往他嘴边凑,呜呜着声儿让他快点,她喂他。

沈祭梵附唇咬咬她嘴巴,然后火舌再度窜进去。得,这瞬间大半给安以然自己吞了,实在是有些没料到他进来得这么猛,差点呛到自己。

沈祭梵摔了杯子,抱着安以然翻到床上去了。摔上床那瞬间,安以然被压得差点儿眼冒金星。当下五官都扭曲在一起了,忍不住喊了句:

“好重啊!”他是不是该减肥了啊?这会压死人的。

沈祭梵捧着她的脸发了狠的深吻,含着哪儿就用力的吸哪儿,又吸又啃。安以然连连推他,心里直哭。沈祭梵喝醉了就变狗了,咬得她好痛,这是要从她身上咬下块肉来吗?

安以然一张白嫩嫩的脸瞬间就被沈祭梵给啃咬得通红,弄了她一脸的口水。安以然连连擦脸,沈祭梵即刻箍住她双手手腕,沉声道:“嫌弃?”

“不是嫌弃,好臭,你口水好臭,全是酒味儿,熏死我了沈祭梵!”安以然一点不给面子的大喊,要别的时候,沈祭梵可能会将就着她,立马起身去漱口,可现在,他不。

嫌他臭是吧?那他就让她也一起臭。

捧着她的脸一通发疯似的乱亲,灵活的龙舌在她脸上又啃又吸。

安以然那个火儿啊,蹭蹭蹭直上。他都多少年没这样了,怎么,难道这是喝了酒后就现原形了吗?

喝醉酒的男人是需要哄的,可安以然不懂这个理儿啊,他弄她,她就讨厌,可劲儿的讨厌,他亲一下,她就擦一下。刚才还没嫌弃来着,这会儿他故意这么来了,她就真嫌弃上了。

沈祭梵被她那嫌弃样儿弄火了,来气了,直接跨在她身上狠狠压着她,怒声道:

“就这么嫌弃?为了让你高兴,几年前就在计划给补办个婚礼,今天的结婚纪念日,想给你个惊喜,你非但不领情,差点就当众走人了。然然,我在你心里,就该是这么欠吗?是不是我做什么都不合你心意?你有沈斯涵了,我这个老公真就是可有可无?”

安以然被沈祭梵喷洒在脸上的热气喷得有些晕,顿了下才大声说:

“没有,不是的,我没有嫌弃,今天的酒宴,好吧,是惊喜,我很高兴啊,我也感动了嘛。我想走人是因为自己哭得好难看,觉得好丢脸才想走,没有因为不满意你的安排呀。后来不高兴,是因为你都不听我说的,让你别喝那么多,你病才好呀。那么多人在,我那么劝你你都不听,我也很没面子好不好?好吧,不说这个,约克医生都阻止了好多次。要不是真的不可以那么喝,约克医生会阻止你吗?”

安以然扯着嗓子乱七八糟吼了一通,不行,她快被断气了,被他压得胸口都堵住了。

“你先起开些好不好?我要断气了啦!”安以然粗声粗气的吼他。

沈祭梵倒是被她那一通喊话给喊清醒了,妒夫啊,乱吃飞醋。

瞧吧,人都是为他好来着,压根儿就没他想的那样。当即坐起来了身,伸手轻易而举就把安以然给拽了起来。瞧瞧,这就是男人跟女人的区别。

想想下午时候,安以然费了多大劲儿都没推动他一下,可他轻轻巧巧就把她给提了起来。

安以然涨红着脸恶狠狠的瞪着沈祭梵,狠狠的咬牙,不高兴,很不高兴。

“你就是这么照顾一个酒醉的人?衣服扒掉就算完事?”沈祭梵开始秋后算账。

“拜托,谁让你长这些这些的?”安以然伸手可劲儿的戳了几下他身上的肌肉,然后继续咬牙切齿道:

“沈祭梵,你也该减肥了吧?长这么大块头我根本就推不动。我也想给你把衣服穿得好好的啊,可你自己睡得跟死猪一样,我没有办法的嘛。”

沈祭梵挑眉,垂眼看了眼身上肌理分明的肌肉。她是说过几次不喜欢大块儿头,因为她个儿小。可他以为她那就是随便说说,没想到她是真排斥啊。

安以然看他竟然还欣赏起来了,当了下气得一阵无语。顿了顿,伸手又用力的戳戳他厚实的肩膀上,火大的说:“你看你看,多厚的肉?跟只黑猩猩一样,难看死了。”

沈祭梵当即面色全黑,这,这该死的小畜生!

得,不说这个,换一个,“灯也开,空调不开,这都算了,窗户也关得死死的,窗帘也拉得严严实实。这都算了,这么热的天,你给还我裹一层被子,怎么,想热死我?”

安以然翻了记白眼,好吧,这个是她的失误,她还真忘了给他开灯和开空调。

不过,她还是有话说,只不过底气已经不如刚才那般足了,哼哼声道:

“那个,那个给你盖被子,是想让你排汗呀。排汗也是排泄的一种方式嘛,我只是想让你多出点汗,快点把酒精排除去,我也是为你好的。还有,那个,没开窗户,那不是因为你没穿衣服嘛,我要是开了窗,万一你被子起开了呢?风一进来,你就走光了碍,再万一被人偷拍到……哈哈,想多了哈,反正,我还是为你着想的。没开空调是因为你在排汗,不能开空调。”安以然是越说越有底气,好像就跟真的似地,挺了挺胸脯说:

“而且,你那会儿睡得多沉啊,我咬了你你都没有反应的,开了空调,很容易感冒的。”

瞧,是不是都是他好的?安以然挑高了眉眼,得意的望着他,等着他说话呢。

沈祭梵是彻底败给她了,得,她都有理由。往后他还是自己多注意点儿,指望她啊?别到时候被这小畜生给折腾死了都还不知道为什么。

安以然推推沈祭梵,又低声问:“你好点没有?要不要吃点东西啊?我给你拿东西来好不好?”

沈祭梵那无奈的情绪当下被她这几句闻言软语给哄得什么都没了,叹口气,得,他就是上辈子欠她的。要不然怎么能遇到这么个克星?

“去吧。”沈祭梵出声道,摔杯子那会儿想掐死她的那心思完全跑没了,情绪已经稳定了下来。

安以然笑眯眯往他面前凑过去,抱着他的脸亲了下,表扬的出声赞道:

“对嘛,有话就要好好说嘛,乱发脾气是不对的,我会害怕。看吧,只要你愿意,没有什么不能沟通的,对吧?我给你拿吃的去哈,你等等我。”

沈祭梵有些啼笑皆非,抬手忍不住用力捏了下她的脸,这小畜生,还真是得意忘形了。

安以然跑出去后,沈祭梵进了卫生间,胃里不是那么舒服,回升上来的气息全都是浓浓的酒气。能吐还是吐出来的好,酒水要全被身体吸收就太伤胃。

安以然从楼下上来,沈祭梵刚好从卫生间出来,头有些晕沉,并不是那么舒服。

“吃吧,我热好了。”安以然把餐盘放在琉璃台上,会头看他,愣了下:“你吐了呀?”

脸色可真难看碍,安以然走过去扶他,抱着他胳膊,刚还暖烘烘的身躯,这会儿就冰冰凉了。安以然把空调调回了些温度,搓着他的手:“还是要排排汗才好得快嘛。”

沈祭梵喝了醒酒的热汤就睡了,安以然还在那劝他吃东西呢。沈祭梵没出声,安以然巴拉巴拉说了一通,得,爷根本就没有要搭理她的意思。安以然站了站,好吧,不吃算了,酒醉的人最大。收拾好又把东西送下楼,来来回回的跑。

沈祭梵不动就好一点,动一下胃里难受头也沉,等着安以然再进来,摆手让她过去。

安以然巴巴的爬上床,趴在他身边,“沈祭梵,你是不是很难受啊?要不要叫约克医生?”

“不用。”沈祭梵抬手大掌卡在她脖子后面,这是为了不让她忽然又跑了。

安以然就趴在他胸膛上,等着他说话,手指有一下没一下的戳着他胸膛,“你好点没有?”

“嗯。”沈祭梵低低应着,并没抬眼看她。安以然头搭在他胸膛上,不时晃来晃去。

沈祭梵缓了会儿,低声道:“然然,我们的婚礼,在西班牙办,好吗?”

安以然愣了下,猛地抬起头来看他,“办婚礼?什么婚礼,谁的,我们的吗?”

今天的不算吗?他会特意记得结婚纪念日,这就已经令她很欣喜了,还要补办婚礼吗?

“是,我们的。”沈祭梵低声应着,大概有点年纪了吧,所以愿意做些值得回忆的事情。

安以然那个美啊,沈祭梵这两年怎么像变了个人似的。他以前可是最不喜欢弄这些花样的,她都说好多次他欠她婚礼了,可他都没回应。现在怎么忽然想办婚礼了?

“想着给你个惊喜,可今天并不如我设想的如意,还是先告诉你。”沈祭梵低低的出声。

安以然连连点头,“对对,是应该告诉我,这样我才会准备啊。我要穿婚纱,婚纱我得先看看,先挑选吧?你说了不算呀,这个得我自己挑。还有还有,婚礼的事情就不是你一个人的事好不好?你要是这也不打算告诉我的话,我就真的会生气了。”

瞧瞧,一说办婚礼,她是一个哽儿都没有直接就答应了,可想她对这婚礼盼了多久。

听见她高扬欢快的声音,沈祭梵忍不住起开眼皮子看她。果然如他所料,她正眉开眼笑呢。抬手捏了下她下巴,低声道:“现在告诉你,不晚。”

安以然这就在计划着,去西班牙办婚礼啊,也好啊。婚宴当天,总能够看到她儿子了吧?

说着就跳下床去,拿着纸笔过来,把邀请的人给写在纸上。沈祭梵微微挑了下眉,今天这酒宴邀请的就是她这边的家人和朋友,难不成在西班牙办婚礼的时候,她还想把今天的人也全都搬过去?早知道她这么不嫌麻烦,就该办办一场,直接定在西班牙了。

安以然写的是最亲近的几个,也是考虑了今天已经喝了他们结婚纪念日的酒了,别的人就不再请了吧。就为他们俩这事儿,人家还要随两次份子钱,白白就给人添了负担。

所以最后也就请了安家自己人,和钱丽一家子,其他的,像公司的人一个也没再请。

“沈祭梵,这样可以吗?我邀请我家里人和钱丽他们吧?”安以然算了下人数,然后不确定的看着沈祭梵,她知道他在西班牙那边办婚礼,去婚礼现场的可就不是一般的朋友了。很有可能连王室的人都会参与的,所以她带这边的人过去,也是有一点不方便。

沈祭梵点头,低声道:“你想怎么样都行。”

“不会不方便吗?”安以然赶紧把头凑上去。

“你那边的人,他们,不是都很不愿意接触平民吗?”不是她胡说,至少她感觉到的就是这样,阶级矛盾嘛,不可避免的。

“没关系。”沈祭梵声音依然低低的,眼睛闭上,没看他,随她怎么来都可以。

安以然在沈祭梵脸上亲了亲,趴在他身上就睡了过去,半点没觉得这么压着人,爷会不会不舒服,身子整个挂在他身上很快就没了意识。

×

魏峥派出去的人一直都查到小小姐的下落,近几年不少人潜入皇家训练营,结果一无所获。

西格倒是在这方面做得极为隐秘,这些年来,他早已经建立了自己的秘密基地。

西格近几年并没有回西班牙,一是为了避开卡洛斯二世对他的发难。再一个,他需要自己的经济后盾。在西班牙无论他有任何的动作,他那聪明的大哥和虎视眈眈的曼德王妃怎么会发现不了。唯有离开马德里,甚至西班牙,他才能放手做自己的。

伯恩公爵倒是出手阔绰,送了两座矿给他。西格脑子好使,两座矿已经让他在短短几年内坐拥令人惊叹的财富。

许多在欧洲挖苦的亚洲人,特别是中国人。这些人群有个共同点就是只看眼前利益,对于非洲采矿业的法律半点不懂。西格在到达非洲之前跟各大氏族取得达成了利益平衡,并用贵族的名义与Z国的大型矿工业公司合作,而最终取得的利益均分。

当然,从西格目前所获得的财富与提供身份给他的大氏族来看,这利益的分配并不如合约上写的那般。大概,只有千分之一或者万分之一。

但如今的西班牙贵族中,真正能独当一面的能人少之又少,西格要选择的自然也不会挑选有精明当家人坐镇的大氏族。他要的是与他合作的和大世家最后成为他手中的傀儡,只要他每年支配一笔在他们看起来高昂的利益,那些愚蠢的西班牙贵族们便会争前恐后的找上门来。

基于首次的成功,西格经常打着不同贵族的名号在中国招揽合作对象,走的,就是法律空子。

西格拥有的两座铁矿量也很大,足有上亿吨,并且可喜的是含铁量都非常的高,接近百分之六十的含铁量。而西格为什么直奔Z国找合作商,原因就是因为Z国的需求大,并且,在Z国并没有这么好的矿产。中国铁矿平均水平才百分之三十,铁含量在百分之六十四以上就可以直接炼钢了,这是中国矿产公司青睐非洲矿产的最直接原因。

要知道,在非洲当地每吨才买五十美分的铁矿,到港口就是成了二十美元,出港的话就会再加。成本费全套在了运输上,而运到中国时,就要卖到八十美元以上。

中国大量缺此方面的矿产,自然就有专门的矿产业公司是做这个。而把目光投放在贫瘠的非洲,这是大多矿产业公司的做法。亚洲劳动力密集,去非洲采矿的工人亦是不少。

西格只要钓上一家大型矿产业公司,两方促成合作后,就一年的利益,都能抵非洲某些国家一年的军事开资,可想他在这中间做了多大的手脚。

中国人当然知道只要解决了运输问题,那么拿到的利益将会翻倍。所以多的是大企业向西格抛去橄榄枝,愿意合作。国内当下根本找不到懂欧洲矿产业法律体系的律师,懂的大都是欧美发达国家的专业类法律,所以在签订合约上,西格占了大优势。

西格矿产的铁含量接近百分之六十,而其中的钛含百分之八到百分之十二,当然,就算铁的含量在Z国来说,也算富矿了。这当中,除了钛和铁,里面含有的杂质比如硫,磷等,都只在千分之几,除此之外还有什么?那是氧啊。

矿石当中,几乎所有的铁和钛都是以氧化铁和氧化钛的形式存在的。可以换个说法,比如百分之百的氧化铁矿石中铁的含量是百分之七十到百分之七十二,算一算,这样的矿石基本上就是氧化铁和氧化钛的混合物,并且基本上没有其他的成分。也就是说,这是一个很好的钛铁伴生矿。当然,如果拿到西格矿产的样品,技术人员一分析,也能发现。

西格就是打着冶铁的幌子,要拉中国人投资建造加工厂以此达到双赢。不,实际上他是就是要把矿石中的氧化钛分离出去,剩下的就是铁了。也就是说,西格要建造的,并不是铁矿石的加工厂,而是一个钛的分离厂。

所以西格选择的合作对象是在Z国国内的大型矿产企业,因为这投资工厂是国内铁矿石的两百倍以上。但,即便是投资远远高于国内,按照合约上的分成和利益算,国内企业也能从中获取所谓的暴利,有这样的前提,即便是投资高,同样有人前赴后继。

西格的目的不在铁,而是钛。钛是世界上最重要的军事和战略材料之一,并且钛在国际上的价格是十几美元一公斤。反观铁矿石,在除去七啦八啦的运输费什么的,最多的价值也就十美元一吨,所以两种物质价格相差一千倍。

可想而知,西格这小子在中间谋取了怎样的暴利。

而他在将分离出来的钛全部占有之后,对Z国人便声称当做垃圾处理了。他占去百分之九十九的纯利之后,还要分享双方铁矿石的利润。

换个简单的说法,也就是说,Z国人投入全部的资金,承担全部的风险和运营成本,西格获得超过百分之九十九的净利润后,Z国合作方得不到百分之一。

当然,这种背后的黑暗交易,作为Z国方的合作人是并不知道的。因为他们在得到那不足百分之一的利润时,便已经令他们欣喜若狂。

其实全世界百分之八十以上的钛储存量都在中国,并且Z国有大量的太铁伴生矿,可冶炼分离技术并不成熟,由此导致钛金属无法分离和提取,也因此得不到利润。

国内的做法,基本上是在把铁冶炼了,剩下的就当矿渣扔掉。知道四川攀枝花么?当年就是日本购买了攀枝花的矿渣,官方给的理由是运到日本铺路。不,贼尖儿的小日本是把这所谓的“矿渣”,“垃圾”提炼分离,然后卖给美国,以获取巨额利润。

前面说了,钛是军事战略最重要的材料之一,老美不干涉Z国采铁矿石,是因为最终的钛落到了老美手里。老美自然不管这中间经过了几手倒转,只要这玩意最后在他手里就可以了。得,这些都是国际关系的平衡,暂且不多提(注:以上根据实例虚构改编,切勿对号说事)。

西格当年抱走的女娃子,他给起名叫希诺·米,顺着念就是米希诺。

人算不如天算,西格在这小女娃子身上打的如意算盘怕是要落空。几经周转,确实阻止了魏峥派出来几波人,阻止了找她的人,却没想到天意弄人。

谁能料想到米希诺是带着记忆出生的?西格是想着在米希诺七八岁大,她能记住些事情的时候,以救世主的身份出现。这样,他在米希诺的心里就是高大的。

试想想,一个常年挨饿受冻,受尽磨难的小姑娘,忽然有一天一个天神一般的男子出现在她生活中,带她离开地狱一般的生活,她会不感动?不感恩?

米希诺从会走路开始就在计划着逃跑,五岁开始第一次逃出暗卫营。但她没料到她身上被人装了什么玩意儿,是她在哪儿人都能找到她的。五岁六岁的时候,米希诺逃了不下百次。当然,在教官眼里,她并不是逃跑,而是偷懒。

米希诺在七岁的时候出逃,后来被人扔去了非洲,跟着挖矿的人一起吃苦。

她还以为自己真的逃了出来,可这逃出来的命运并不好,基地外全都是食人狮啊,她才来不久就亲眼看到过一个想逃走的工人被外面的食人狮给吃了。

这丫头,天赋异禀,过目不忘,语言能力极强,所谓的天才在她面前也只会羞愤的垂头。

在矿产基地不见天日的混了两年,总算是又逃了出来。可逃了出来吧,得,直接撞西格车上了,瞧这个倒霉催的。怕这天生倒霉劲儿都是遗传到她妈妈的,不然这么聪明的孩子,是吧?

西格铁矿是含量中有百分之八以上,含钛抬高的矿石可能会导致冶铁过程中爆炸,米希诺就利用这个点,策划了一起重大爆炸事故。把西格的厂子,也就是那座困了米希诺两年的地方给轰成了平地。

这边条件,也就是这个样儿,可没有出门就打车啊什么的。这小身板儿逃出去了是好,这还得在出逃的过程中避开吃人肉的雄狮猛虎非洲豹。小丫头就是咬着一口气跑,横竖都是一死,或许被活吞了也不是那么可怕。

跑出去了吧,事儿就这么凑巧,西格这厮良心发现了,正好装模作样的来接她来了。

米希诺自然不知道这些,瞅见有生物接近,立马跑过去拦车,得,直接给逮上去了。

西格还纳了闷儿了,难道这小东西是早就知道他今天要来接她?可想想,不对,这小畜生怎么可能知道?她自以为从训练营逃了出来,其实不然,就是西格想给她换个更“美好”的环境而已,这样把她接走,她才更记得住。

西格对米希诺招招手,米希诺转动着大眼珠子,想了下,好女不吃眼前亏,识时务者为俊杰,她还是先服从吧,总得靠这魂淡逃出去再说。

于是乎,脏兮兮,黑丘丘的小丫头就往西格身上爬,很好,手上擦过西格白色的外套立马起了一明显的黑印子。米希诺忽然笑开了,外人看来是讨好的笑,可其实是起鬼主意了。这当下立马双手抱住西格的胳膊,脏兮兮的小身子一个劲儿的往西格身上窜。

“大哥哥,谢谢你救了我,那边爆炸了,我从里面跑出来的。”米希诺可怜兮兮的说。

西格脸子抽了几抽,大掌当即卡在米希诺肩膀上,要她再小个两三岁,他特定把她扔出去,可这不是头一次见嘛,得给她留个好印象。咬着牙忍着,好大会儿后,直接把外套给脱了,拿着往米希诺脸上擦,狠狠的擦。

“阿卡,给瓶水来。”他就不相信擦不干净这张脸。

衣服倒了水,然后扣着米希诺的头用力的给擦。白嫩细腻的皮肤透出来后西格缓缓点了头,是,就是这小丫头片子。很好,没缺胳膊少腿儿的,跟她妈一个模子刻出来的似地。特别是那双眼睛,透亮得令人咂舌,活脱脱的从中国年画上跳出来的娃娃似地,异常漂亮。就是,这身上脏了点,不过这颗头,那是真漂亮,十足十的小美人胚子。

西格是拿男人的眼光在看米希诺,心里在做着衡量,这小丫头长大了绝对差不到哪去,毕竟她爹妈的好样貌就摆在那。当老婆嘛,也还凑合,就她了。

“那边什么爆炸了?”西格低声问,尽量让自己表现得很温柔。

“矿产基地爆炸了。”米希诺无视这人的态度老老实实的说,表现出一个小孩儿该有的胆怯。眼珠子水润润的,小嘴巴透红透红,轻轻抿一下,嘴角出现了极好看的弧度。

西格当即挑眉,这片山区就他的矿产在那边,不是开玩笑的吧?爆炸?

抬手捏了下小丫头的脸,真嫩啊,这小脸儿,着实可爱。西格倒是不介意把米希诺抱起来,让她坐在腿上,盯着米希诺的脸看,小尤物,小狐狸精,揉着她的脸。心里冷哼,这女人美了也不好,可千万别背着他在外头勾三搭四的,将来要是让他发现这小畜生在外头乱来,他就一枪崩了她。是他的,就得完完整整都属于他。

这,是不是想得太多了?米希诺才多大点儿的娃儿?合着这厮就不能想别人的好,这一想就认为她要偷人,能说这是以己度人吗?

前面开车的阿卡回头问了句:“先生,要去基地吗?”原打算就去基地,可半途上就遇到了希诺小姐,这是去还不是去了?

“去,当然去。”西格那爪子就搁在米希诺脸上不放了,手感不错,他还挺享受?

一到那边,得,西格差点气昏了过去,跳下车,“哪个王八羔子把爷的金钱窟给轰了的?”

这声吼之后紧跟着地动山摇,大地震荡,西格还没意识到危险呢,阿卡却已经吓变了色,在车里大声喊:“先生,先生快上车,美洲豹……”

西格愣了下,他么还以为他功力大增来着,那么一吼天地都变色,原来不是他?

转身往车边跑,里头做得稳稳当当的米希诺小声哼了句:“喊什么呢?撕了他得了。”

阿卡微愣,回头看了眼希诺小姐。米希诺抬起头来从他甜甜一笑,差点儿萌翻了天。阿卡有些僵,这么小就知道讨好人,长大了,凭她那小模样,还不得迷死人了去?

米希诺心里怎么想的?小丫头在心里说:等我长成了狐狸精,看我不整死你们!

她不认识西格?不,她认识。不是他,她能跟爹妈分开这么多年?让那个冒牌货冒充了她这么多年,也不知道她找去Z国时,他们会不会认她,毕竟他们身边有个冒牌货啊。

她知道西格是谁,可她还得当不认识啊,不然怎么能麻痹这只狐狸逃跑呢?

等她回到Z国,找到亲生父母后,上辈子和这辈子的血债,她会一并讨回来。

下一刻一股强劲的风窜了进来,眨眼的速度,西格就坐进了车里:“开车!”

“嘭!”一声,一头豹子撞了过来,差点将劲霸的越野雄风给撞翻了去。

米希诺倒吸了口凉气,真的是美洲豹啊,这玩意儿攻击力和杀伤力堪比大炮的说。

西格伸手一捞,米希诺就给捞上了身,抬手就掐她的肥嘟嘟的脸儿,大口喘着气,狰狞的脸子,忍不住低咒了句,“真他么要命!”

米希诺翻了记白眼儿,瞧那熊样儿,大老爷们儿的还怕这?想她刚才一小姑娘还跑了这么长一段路,怎么就没出什么事?作恶多端的家伙,最好是被豹子撕掉他半边屁股才好。

西格垂眼看了眼米希诺,顿了下,嘿,这小丫头眼里满满的是不屑呢。

狠狠捏了下她脸,喝道:“怎么,看好戏呢?信不信爷把你扔出去喂那畜生?”

米希诺摇头,笑得可爱极了,眨巴了两下眼睛:“哥哥是好人。”

西格给堵了下,嘿,他么活了这二十来个年头,就这小丫头慧眼识珠,看出了他是好人。

“嗯,对,哥哥是好人,往后你乖乖的亭湖啊,哥哥就把好东西都给你。”西格笑道。

米希诺晃了下脑袋,没出声了。不,是不愿意搭理这魂淡,在想着怎么逃出去。她还以为逃出了西格的地方,没想到那矿产基地就是他的,难不成,她这几年一直在他的监视中?

西格抱着米希诺的头揉来搓去,就这么点儿时间里,竟然发现了这么好的玩具,也太合心了。

西格回了西班牙,卡洛斯二世给他下了最后通牒,让他必须回国。

西格目前还不足以跟卡洛斯二世对着来,再是年少轻狂,也懂得什么该什么不该。这要是一个冲动,兴许他真就是一辈子都翻不了身。

西兰尔宫,西格在铺着高级波斯地毯的地上坐着,背后就是沙发,可这人偏偏坐在了地上。手上拿着了张蓝色的手封,晃来晃去,笑笑,按了内线:“希诺,上来。”

米希诺从诺大的大厅快步往楼上跑,穿过道道回廊,经过道道装饰华丽的拱门,然后到了西格的寝殿。米希诺每走一步,脚上的铃铛就叮叮当当的脆响,风铃一般好听。

“哥哥。”米希诺在外面敲门,清脆如同铃声一般好听的声音喊了句,等着里面的人回应。

“进来。”西格的声音从里面响起,米希诺推门进去,乖乖的在他身边蹲着:“哥哥?”

西格抬手捏了下米希诺的脸,这就是下意识的动作,这些天这动作做得倒是越发顺畅了。

“有个有意思的地方,想不想去?”西格晃了下手里的手封,垂眼看着米希诺嫩白如瓷的脸问。米希诺头往他手上凑过去,西格直接把她脸扳正了再问:“去还是不去?”

“哥哥让我去就去,哥哥不让我就不去。”瞧瞧这话说的,可真漂亮。

西格手上的手封扔了,双手把米希诺抱上身,抱着小小人儿在她圆乎乎的脸上亲了下道:

“这才乖,什么都要以哥哥为中心,这就对了。”这么不大点儿的小人儿,又会说漂亮话,能不哄得这自私阴险的小子心花怒放?他能想到这小女娃子是长了一颗二十岁的心?

瞧西格这爱不释手的状态,这不就说明米希诺的成功?

米希诺目光看着蓝色手封,看清楚了手封上面一对男女的样貌,那是从娅赫公爵府府上送过来的请帖。上面的人,赫然是娅赫公爵和妻子公爵夫人。

米希诺目光有些发直,她的父亲,前世两次相见,却都只来得及匆匆一瞥,便已过去。所以,她是真记不清楚父亲长什么样儿了。倒是她那糊涂得过分母亲,模样她还记得清楚。只是,这糊涂的母亲啊,难道不知道她被抱走了吗?身边的那个冒牌货难道有一丁点家族的影子吗?这么多年了,怎么会还没发现?

米希诺心里认定了是父母亲都还没发现养了个冒牌货的事,心里多少是有怨恨的,可到底,他们也是被人设计的一方,他们能愿意自己的孩子被换吗?

得得,摊上了那么个傻乎乎的母亲,她认栽,认栽。父亲母亲不来找她,那她就去找他们吧?

“认识字吗?”西格见米希诺一直盯着手封看,遂笑了下,伸手把手封拿了过来。

米希诺摇头,不认识。西格直笑,低声道:“我们小希诺不需要认识字,将来也能成为全西班牙最高贵的女人,相信哥哥,哥哥会给你最好的。”

“嗯。”米希诺点头,西格的目的,米希诺已经猜到大半了,上一辈子对他的为人是认清楚了,但对他们的世界还不了解。这一世到底混了七八年,总算彻底看明白了面前这伪善的年轻人,是有着怎样的狼子野心。控制她,大抵是想让他的计划万无一失吧。

娅赫公爵将要在加拉斯雅宫殿举行婚礼,这一消息在王室和各大氏族中引起了不小的反应。大抵,也是这时候众人才想起来,娅赫公爵确实还没办过婚礼仪式。

邀请贴上写着娅赫公爵将牵手夫人走过第一个十五年的幸福生活,并将牵着她的手走过第二个十五年,第三个十五年,携手一辈子,不离不弃。邀请函中有一封邀请信,信笺的颜色同样是蓝色的,上面有荧光粉汇成花样。邀请函的封面是梦幻色系的蓝紫色色调,也就是阿凡达电影儿采用的色系,美轮美奂的梦幻色系。

这是安以然喜欢的蓝色,沈祭梵因为她的喜好,衣帽间里放了不少蓝色系的休闲服。这不是小妻子要求他要穿情侣装来着?沈祭梵天生就是灰色调的人,不习惯身上有别的颜色,好在深蓝色他还能接受。也好在安以然钟情蓝色了,她要爱上粉嘟嘟的色儿,那爷该如何是好?

婚礼这天,马德里整个古老而又充斥着现代化的城市上空都飘着甜蜜气息,三个捆成束的爱心气球,整整九千九百九十九扎在早上十点的时候准时在马德里广场上空放飞。每一扎气球上都挂着祝福,祝福今日举行婚礼的娅赫公爵与公爵夫人一生幸福。

放飞的心形气球与广场上的和平鸽一起起飞,带着祝福飞向遥远的天际,将这一刻的幸福欢乐分享给所有市民。与此同时,娅赫公爵婚礼的消息由中央新闻与各家被授权的新闻媒体共同播出,各大露天的LED大荧幕上都是今日婚典的盛况,这令街头行人纷纷驻足,过往车辆慢下速度抬眼都在关注着这历史性的一刻。

娅赫公爵打破了世家贵族中没有童话爱情的诅咒,携手娇妻庆祝十五年婚典。入场时的娅赫公爵阔别了新闻荧幕整整十二年,再一次出现在新闻大荧幕上时,他依然那边挺拔伟岸,风采依旧,英气逼人。

而身边穿着由世界著名婚纱设计师皮尔大师亲手设计的“珍爱一生”婚纱的公爵夫人带着幸福的微笑依偎在他身边,两人并立而站,落落大方的接受媒体的拍摄。娅赫公爵在牵着小妻子入场的之前对媒体和民众说了这样一番话:

“我深爱着我的妻子,她让我知道何为真正的成功男人。没有她之前,我的生活一直处在冰天雪地的寒冬里。在有了她之后,我即便赤身站在隆冬,也有暖意温暖着我。她,是上帝赐给我最美好最珍贵的礼物,唯有好好珍藏疼惜,才不会辜负上帝对我的厚爱。”

大荧幕上,面容依然深邃迷人的娅赫公爵这番话一出,瞬间一石激起千层浪,多少当年狂热迷恋娅赫公爵的女人们为之尖叫失控。全都歇斯底里在发问,为什么上帝赐给公爵大人的礼物不是自己?而正憧憬着美好爱情的少女们则奉娅赫公爵为爱情骑士,王室贵族中也有爱情的,看,娅赫公爵就像所有人证明了他的爱情。

各大荧幕上娅赫公爵话落之后,拉着妻子的手,深情的吻着她手,“我爱你。”

他在对他的妻子说着最简单却最神圣深情的情话,那也是一生一世的誓言。

广场,大街上,商场中,民众家里,出租车里,餐厅酒店中,各个有屏幕能接受到时事新闻的地方都充斥着一片尖叫。全城欢腾,高涨的情绪与飞上天宫的千万只爱心气球齐高。

娅赫公爵在面对媒体镜头之后便小心扶着妻子踩上长长的红地毯,往加拉斯雅宫殿中走去。媒体的镜头只能带到公爵和公爵夫人进宫殿的画面,后续报道便是宫殿内为了今天这场盛世婚典而做了哪些设计和准备,这,依然是令万千女性为之尖叫的部分。

安以然穿着极美的婚纱挽着沈祭梵,一步一步踩得很小心,脖子上带了朵蓝色妖姬,花带扎成了极漂亮的样式,代替了钻石项链,倒是清新别致。

在转身背过媒体镜头时安以然松了口气,抬眼望了眼沈祭梵,低声道:

“你什么时候背的呀?都是谁给你写的词儿,我怎么都不知道的?”

沈祭梵一愣,这小东西,她没有半点感动就算了,竟然还怀疑起他的用心?这些话,可不是想听就能听到的。沈祭梵拧了下眉,大掌忍不住卡了下她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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