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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1,结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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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以然虚合了下眼睛,好大了会儿才抬手捂住眼,转身往书房去:“非礼勿视,我什么都没看见。你放心,今晚上我不会再打扰你的,一定不出现在你眼前,你可以安静的睡,我去书房,保证不给你添任何麻烦。”

然而没走几步人就被沈祭梵给拧了回去,安以然本来还窃喜来着,至少他还会抱她,那就表示他对她还是有一点感觉的,他并不是表现得那么不在意她。

沈祭梵把人摔床上直接压了,全是让她尖叫的动作,过程还是凶狠完事儿后安以然哭得那个凄惨,她一点都没开心,肚子被撞得又痛又酸,怎么求他轻一点都没用,哭得声音都哑了。而他更可恶的是用完了就把她推一边自己睡了,也不给她清理,也不搂着她睡。安以然心都伤完了,抱着被子咿咿呜呜的哭诉。

也不知道哭了多久才睡觉,后半夜醒了一次。清楚的确认自己是趴在他怀里,而他的手臂紧紧箍在她腰上,就像以前一样,他们贴得很紧。安以然脑子迷迷糊糊的,想了想,应该是她爬到他怀里来的,不过好在他没有把她推开。安以然埋头往沈祭梵怀里拱了几下,不去想他冷硬的脸和淡漠的表情,安心的睡了过去。

安以然早上爬起来时候去浴室冲了个澡,又把沈祭梵换下来的袍子拿去洗了,沈祭梵的衣服都是有专人负责的,她不敢随便用水洗。衣服拿回来后她倒是可以给熨熨。安以然把睡袍和毛巾扔进洗衣机,然后踩着拖鞋下楼。

想弄一点吃的,她一个人的话,喝杯椰奶就可以。进了厨房,把昨晚沈祭梵开过的那盒大的拿了出来。拧着看了看,准备一天就喝这个了。

安以然出园子时候瞄了眼门口,走出去,没多久又转回来,打开摆在玄关处的鞋柜,到处找沈祭梵的拖鞋。鞋呢?数了数他的鞋子,平时穿的八双鞋都安安静静的躺在鞋架里。安以然脸上立马扬起大大的笑容,他今天没去上班吗?

安以然关上鞋柜,往后面健身房跑,小心推开门缝,圆溜溜的眼珠子直往里面瞧。果然在里面,沈祭梵正倒挂在单杠上做仰卧起坐,没有任何支撑,全靠自身力量在牵引。随着他身躯的起伏,浑身肌肉喷张,汗水顺着爆发的肌肉线条倒流,外面的落地窗帘被拉开,几许凉风从外面透进来,早起的薄暮阳光,金黄金黄的光晕洒落了男人一身,远远望去,性感得一塌糊涂。

“哇……”

原来沈祭梵每天都是这么运动的,安以然两眼都开始冒红心心了。这么性感的男人,以前是她的呢,可现在……

碍,真是件令人伤心的事,不想了。

安以然抱着椰奶小口小口的吸着,就躲在门口偷看。

知道沈祭梵很帅,可她这不是以前没怎么发现嘛,现在是随时都会被他扔出去,所以能看他的时候多看两眼。她是一直在长大,可沈祭梵一点都没变,从她见他伊始,到现在,他还是那样,好像身材还有越来越好的趋势。安以然觉得自己有点堕落,她也该减肥了。

沈祭梵眼睛微合,起身时候从玻璃上反射的人影就看到门口鬼鬼祟祟的小东西了,并没有出声,让她看。知道小东西在偷窥,沈祭梵那动作就故意得多了,怎么更能展现他身体线条,就怎么来,从单杠上面下来,就跟故意似的,来去都能让外面看个清楚。沈祭梵身体是黄金比例本来就很有优势,加上常年不间断的锻炼,如今那身体是比艺术家刀下精心雕琢的大卫身体线条还完美。

安以然连连吞口水,脑子里乱哄哄的,美男在前,怎么能不让她想入非非?就昨晚,那躯健壮的身躯还压在她身上翻云覆雨呢。安以然俏脸通红通红的,不高兴的嘟嚷了句:

“一大清早的,要不要这么来刺激我呀?”

要流鼻血了,安以然下意识的摸了下鼻子,看看白嫩的手心,还好还好,没流下来,不然也太丢脸了,这个男人她都用好几年了,怎么对他还这样没有半点抵抗力呢?

霍弋是妖孽,其实沈祭梵才是妖孽,整天都在色诱她,对,就是色诱!

眼前黑影压下来,安以然猛地抬眼,目光快速冲他大汗淋漓的光裸身躯往上看,俏脸红通通的,咂了下嘴巴,望着他深如潭水的褐色眸子,磕磕巴巴说道:

“呃……我我,我马上就走,不小心经过这里的,没偷看你……”

这是不打自招吗?沈祭梵伸手就把人给拧了进去,安以然欲哭无泪,她就不能做一点坏事,哪怕是一丁点,都能被他发现;“沈祭梵,沈祭梵我不用进来的。”

在外面也能看得清清楚楚,不用进来。偷窥看得还多些,把她拧了进来,她哪还好意思盯着他身体看呀?安以然跟犯错的孩子似地,站在一边,手上抱着大盒装的椰奶,头微微低垂着。好吧,是她偷看他,底气不足了,不敢抬眼。

沈祭梵重新设置了跑步机,侧目看她,目光落在她手上抱着的椰奶,脸色瞬间就沉了下去。她这是准备把那玩意当饭吃?跟猎豹似地稳步走向安以然,安以然下意识的往后缩了下,沈祭梵却没给她机会逃脱,直接伸手把她手里的椰奶给拿了开去,安以然抬眼,眼睛直接追着椰奶走,“我都还没喝多少……”

沈祭梵回头淡淡扫了她一眼,安以然赶紧伸手抓拉着头发,用动作掩饰自己刚才说的话,撇撇嘴。他自己不喝,她也不能喝嘛?她还没吃东西的。

沈祭梵转身,把人往跑步机旁拉,安以然脸上立马有些惶惶然,“沈祭梵……”

“上去,跑半小时。”沈祭梵哪给她拒绝的机会?直接把人给提上去了。安以然一百个一千个不愿意:“我不要跑,我不想跑,沈祭梵,我不要跑……”

沈祭梵手掌打在开关的按键,目光冷冷的挑着她,“要么滚出别墅,要么跑。”

等着她的回应,安以然咬着红艳艳的唇,委屈的看他,“可不可以……半小时太长了,我还没吃东西,沈祭梵……”

话还没完,沈祭梵直接按了开关按钮,右手瞬间拍了下她后臀,薄怒道:“跑!”

“沈祭梵……”

安以然不得不开始跑,站着不动就得被滑动带给带摔下去。安以然一张脸都皱烂了,沈祭梵扯着她双手握住前面两边的杠上,第一次站上来,很容易重心不稳,得先找个固定着力点,免得摔下去。

调了速度,她也就是比走路快一点,慢跑都算不上。沈祭梵踩上了安以然旁边的跑步机,同样设置了半小时,不过他那速度是安以然不敢恭维的。

安以然欲哭无泪,她现在才明白,这就是给她准备的,不然他的健身室为什么放两台跑步机?她不要跑步,她恨死跑步了,以前念书时候体育课会考八百米,八百米跑下来,她差点就进医院了,跑步对她来说就是个阴影。

跑半小时,这不是要她的命嘛?安以然就是认定了沈祭梵这是为了赶走她,所以才想着法儿的折磨她,要不然以前他也没有逼着她这样。

“我好累,跑不动了沈祭梵,我要休息,我不要跑了,沈祭梵,沈祭梵……”安以然才十分钟不到就开始叫喊了,喉咙有血腥气上涌,很难受,呼吸都乱了。

沈祭梵目光淡淡侧向她,不动声色的看着,伸手把自己的速度又调快了,安以然一看他还加速度,也不闹了,咬着牙硬撑下去。她就怕他伸手把她的速度也给调了,她这边要再加快,还不累死去?

十分钟过去得很快,二十分钟就跟半世纪那么长,半小时那就是地老天荒啊,总算是停了,安以然身子直接往前栽,差点就给摔了下去,沈祭梵长臂一捞把人从上面抱下来。抱着往一边走,顺手把椰奶给她,安以然抱着椰奶有气无力的吸着,喉咙深处就跟被吸尘器吸干了水一般,干得又紧又难受,一股一股的血腥味从喉咙低下往上涌,安以然头晕,有些干呕,脸通红得发紫,浑身都在冒热气儿。

沈祭梵扯着毛巾给她脸上擦了下汗,垂眼看她。小东西这身体不行啊,再不锻炼锻炼,别到时候未老先衰了。

伸手把椰奶盒子又从她手上拿走了,放在一边的高台上,把人放地上。安以然抱着头转圈圈:“沈祭梵,我头好晕,不要跑了,好难受,喉咙难受,肚子也岔气儿了,难受,难受。”说着又抱肚子,是真难受。

沈祭梵灌了口盐水吞下,拧着安以然过去下腰,这健身室就是按照沈祭梵的要求给他俩量身定制的。安以然差点就哭出来了,她不就是偷看了他一下,至于这么报复她嘛?

哭哭啼啼的说道:“我不做了,沈祭梵,我不偷看你了还不行吗?沈祭梵,我好累好累,我要睡觉,我要休息,沈祭梵,沈祭梵我要出去……”

任由她嚷嚷,沈祭梵照旧声色不动,绷着张脸,把人拉了过去,调了单杠的高度,齐她腰。安以然压根儿不知道他在搞什么,直到他把着她身体往下按才知道他要她下腰。

安以然轻轻松松直接就下去了,这容易,她那时候还跟老师学过一段时间的霹雳舞,虽然她学得有些不伦不类,可基本功还是被磨出来了。

仰头望着沈祭梵,红透的脸朝他笑了下说:“沈祭梵,可不可以让我先吃点东西?我好饿。”

沈祭梵看她轻轻松松就下去了,嘴角不期然的挑了丝笑意出来,小东西腰还挺软的。这边的器材都是比较柔和的,转为女性设计的,比起另一边放的那些大型器材这根本就不怎么起眼。这边的都是些辅助拉伸身体线条的简单器材,沈祭梵在这方面很是用心,其实这些是很早之前就准备了,一直没给她用。

也是因为这小东西被他养得越来越娇气,这东西要每一样都往她身上强加,指不定每天都能给他哭个够。

现在正好,趁这机会让她先接受了。运动跟做其他事情是一样的,习惯了每天运动,不运动那天就会觉得少了些什么。只要让她坚持一段时间,她自己就会自觉。

看看准备的器材就看得出沈祭梵确实用心良苦,不过,也大半是为他自己考虑的。给她准备的全是拉筋和锻炼身体柔韧度的,这些要全给她上手用熟了,在床上折腾时候她还会这也喊疼那也喊疼?怎么弄都能随了他。

要说这是训练,这可还远远不算,从沈祭梵那目的看这才只是个开始。他是想慢慢教她些防身的格斗术,近身搏击之类的,这些东西会总比不会好,有没有用以后再说。

沈祭梵没带过徒弟,所以是把小东西当小徒弟来教,手把手的从零开始。

安以然腰软,筋却不是那么开,勉强能下个一字,可沈祭梵是要她下一字后上身紧贴着腿,不能透出半丝缝隙出来。安以然下一字就浑身发抖了,他还硬把她上身往下压,安以然痛得冷汗直冒,忍不住了直接哭出来,一声一声的求饶道:

“沈祭梵沈祭梵……好痛,好痛不要了,不要压了,腰断了,好痛腿好痛……”

沈祭梵一手掌着她脊骨,一手压着她肩背,他很清楚她的极限在哪,当然不会弄伤她。可这样蛮狠的往下压,痛是肯定的。

安以然一哭出声来就再也忍不住,眼泪双滚,脸色被逼得通红,几近紫涨,双手趴在地面上用力的抓着地板,浑身的力都集中在上半身,用以抵抗沈祭梵向下压的力气。

一声一声的痛哭,哭得沈祭梵心烦意乱,酷硬的面颊绷得死紧,浑身的肌肉紧拧,一块一块的迸发而出。看得出他动作的迟疑,可这第一次没压下去,往后再压就更难,第一天就得到底,也让她有个心理准备。

眼底一狠,一用力,直接把安以然压下去了。上身贴在了腿上,伸手扯了她的手让她自己握住脚掌。

“不可以,不可以了,沈祭梵,好痛好痛,要断了,沈祭梵,求你了放了我好不好?求你了,好痛,真的好痛……”安以然腿拉成了一字,双手抱住了脚掌,脸贴在腿上,头和后背被沈祭梵紧紧按着,“不要,不要了沈祭梵不要,好痛……”

哭得那个撕心裂肺,额头都暴血管了,脸色紫涨一片,已经到了极限。

沈祭梵那心一直被人紧紧揪扯着,就连她被扎针他都不忍心看,何况让他亲手这么弄她?他能忍心?她痛,他就不痛了?她起步晚,就必须下苦功。早就有打算训练她的想法,一直在拖。可这事儿往后再拖,就更不容易下狠心。

愣是把人压了三分钟,才松开。安以然就跟被定型了一样,趴在地上都不知道动了,哭得那个伤心,差点儿都哭岔气儿了。脸色整个变了色,沈祭梵把人从地上轻轻拉起来,抱进怀里,脸贴着她满脸泪水的脸,低声道:“然然,你现在还可以选择,你跟我,往后就要受这些苦。受不了苦,你可以走,我不拦你。”

安以然早就快没气儿了,脑子嗡嗡一片炸响,哪里还听得清楚他在说什么?

只是不停的哭,不停抽泣。虽然没受伤,可这忽然来这么一下猛的,身体受得住才怪。钻心刺骨的疼,总感觉身体被拉坏了,腰也被压断了,连动都不敢动一下。

沈祭梵起身,拉她走出去。安以然却在他站起身时候直接趴在了地上,不敢动一下:

“好痛,腰和腿都断了,身体坏了,沈祭梵,沈祭梵我好痛,你抱我。”

沈祭梵垂眼看她,她抱着他的腿,脸贴在他脚背上。脸上的温度烫得惊人,灼热的温度从脚背渐渐往全身蔓延,熨烫了他的心。沈祭梵蹲下身,握住她的手说:

“起来,人的身体哪那么容易坏?听话,自己站起来。”

“沈祭梵,沈祭梵……”安以然哭得伤心极了,她都这样了,他抱她一下都不行吗?沈祭梵握着她的手,直接把软成一摊泥的安以然拖了起来,半拉半抱着走了出去。上楼,直接把人扔进了浴缸,“半小时后出来,晚一分钟就自己滚蛋。”

“沈祭梵……”安以然趴在浴缸边沿哭得个稀里哗啦,怎么能这么狠心,怎么可以一下子变得这么狠心?她有多痛,他没看到吗?

安以然裹着浴巾出去,床上摆了套赶紧的运动服,不过是家居的。安以然在沈祭梵的更衣室找了一圈,还是没有她的衣服,看来她就算换洗也得找他拿衣服。

扶着扶梯下楼,其实缓过打头那一阵痛后就还好,只是她自己觉得身体坏了,自己认为很痛,不敢大幅度动作,走得很小心,一步一步往楼下挨。

早餐已经送过来了,沈祭梵坐在餐桌边,面色严肃,他也换了衣服,头发还是有些湿,正在用餐。安以然慢慢的移过去,看见桌上有她的,赶紧呲牙咧嘴的走快了两步,拉开椅子,埋头就吃。喜欢不喜欢,根本就没得挑。早餐很丰富,都是精心搭配的,早餐完了沈祭梵推了半杯呈乳白色的液体在她跟前:“喝了。”

“是什么?”安以然下意识的反问,抬眼小心的看他,而沈祭梵显然没有想说的意思,目光冷冷挑着她。安以然抿了下嘴,捧着杯子就喝。有些苦,还有种说不出的味儿,狠狠拧了下眉,什么东西啊?不过,就算他给的是毒药她也会喝。

那是约克研发出来的药,解药性的。沈祭梵就怕她因为苦不喝,所以守着她喝了才起身。安以然赶紧扭头看他:“沈祭梵,你今天会一直在家吗?”

沈祭梵没出声,也没回头看她,直接上楼了。

安以然望着沈祭梵的背影,眼眶又湿了,这是被无视得彻底。安以然很受不了这种冷暴力,骂她打她都好,就是不要这样不说话,明明就在身边,可非要装作没看见似的,她是透明的嘛?擦了下发红的眼睛,想着他就是想赶她走。

安以然想走,可一天拖一天,舍不得他,一天过了,就想明天就走,明天一定走。可新一天到来,有给自己找诸多理由,再一天,一天就好,反复如此。

从那天开始,沈祭梵每天都押着她进健身房,每天增加一项器具给她,一周星期下来她已经全部能用了。虽然每天被他从被窝里拽起来都要例行公事一般哭天抢地一番,可后面几天明显已经轻松很多。一小时的运动,给她准备的器材全部用过一遍不会在痛得哭,疼肯定还会有,但哭是不会了。

再一星期后,沈祭梵给规定了新花样儿,跑步半小时这是必修课,跑步完了后就是自己活动,也就是基本功,拉筋啊,下腰啊,在平衡木上走走跳跳啊,随着她来。

十分钟后是游戏,沈祭梵给墙上挂了个靶牌,让她射飞镖玩。射中靶心有奖励,就是椰奶。前面运动的四十分钟是不允许她喝一口水,她要想喝水就必须射中靶心。沈祭梵头一天把动作要领都告诉她,羽毛飞镖都给她,让她自己玩。

安以然对这个倒是很有兴趣,她以前有个手机,上面就有个射飞镖的游戏,不过那都是模拟的,当然没有真的有意思。

沈祭梵身躯斜斜的靠在运动建材上,拉着生理盐水喝着,目光一直落在小东西身上,看着她的姿势,一刻不移的看着她兴高采烈的小模样。还是孩子心占了大部分,有新鲜东西玩就高兴。

沈祭梵喉结一个滚动,水从喉咙咽下,拧了瓶子,再度走近她,伸手抄过她手里的飞镖,出声道:“看好了,我再示范一次。你今天如果一次都投不中,那就在这里面等待一天,别想吃饭喝水,什么时候投中,什么时候出去。”

“沈祭梵……”安以然很有意见,玩游戏还这么严肃,就没见过他这样儿的。

这段时间大抵是沈祭梵对她最冷漠的一段时间,话也少,还经常板着一脸,说得最多的就是“受不了就滚”,才听他这么说的时候她那心都被伤透了,可这么久了,听习惯了也没所谓了,他爱说就说呗,她听到也当没听到。

沈祭梵侧目不悦的扫了她一眼,安以然立马不说话了,认真的看。她觉得这么严肃根本没有必要,本来挺好玩的,被他这么一弄,严肃又紧张,哪还有乐趣可言?沈祭梵就这样,什么都能给他弄得死板板的。

“怎么站刚才已经跟你说了,姿势要正确,身体要平稳。用小臂带动手腕和手,透镖的瞬间手部动作保持平直,注意不能左右偏移,并以手肘为支撑点,出镖后自然下垂,投出小弧线……”沈祭梵话落,飞镖瞬间脱手而出,“叮”地一声扎进了红心,沈祭梵侧身看她,挑着目光询问,等着她的回应。

安以然咂巴了下唇,挠挠头发,要这样注意这么多,都不好玩了。敷衍的咕哝道:

“知道了知道了,我试试看吧。”

沈祭梵让开位置,看着她投,安以然架子倒是摆得有模有样,可投出去就歪了,比刚才自己玩的还差,靶子都没中,钉墙上去了,直接墙面弹开掉在了地上。

安以然表情很沮丧,转头看着沈祭梵,还怨人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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