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徒空放下电话之后,嘴角浮起了一丝淡淡的笑意,扭头看着在沙发上大咧咧坐着的洛城和凌杰,歉然的说道:“洛少,凌少,实在是不好意思啊,这件事也已经调查清楚了,都是宁同家那个混小子自己的注意,宁同倒是全然不知,而宁之远那个人,成事不足败事有余,难堪大任,”
洛城挠了挠自己的胳膊,那上面还密密麻麻都是小红点呢,想着前天晚上的遭遇,他也是哭笑不得,堂堂洛家三代翘楚,却被人用嫖宿**罪给关到了警察局一晚上,而且还是那种露天的笼子,现在想來都感觉非常的憋屈。
而凌杰就更加的愤怒了,当场就要打电话给庄宏,让他从天府市把特战大队拉下來将这里夷为平地,如果不是自己再三劝说,估计宁之远现在已经是半个残废了。
但是这件事是无论如何都不能够就此罢休的,现在的隐忍也是为了日后的爆发,洛城的性格很坚韧,宁之远敢这样做,如果沒有宁同在后面指示的话,那么就只有一个可能,那就是曾柯明在暗中布置,或许他就是想要通过这样的方式來探察自己跟凌杰的底线。
现在他们两个人算是孤军奋战,假如在威县那个地方与曾柯明撕破脸皮的话,对方來个鱼死网破,他们也不见得能够捞到好处。
可是事情总是有两面性的,宁之远做错了事情,他老子自然要出來善后,假如能够争取到宁同的暗中支持,那么他们在威县的布局就会从容很多,加上司徒空在花市扛着曾绍勇,等到他们布局结束的时候,对方想要反击就沒有那么容易了。
洛城能够想到这里,也是那一晚上被蚊子咬出來的。
威县的情况比他想象的要复杂很多,尤其是东矿,那个破败的小矿洞绝对隐藏着重大的秘密,自己一行人不过是过去看了一眼就招到了对方如此激烈的报复,这件事就是此地无银三百两的举动,也不知道曾柯明是胆大包天毫无顾忌,还是脑子缺根弦。
现在,洛城只会相信曾柯明是毫无顾忌,因为他觉得在威县那个地盘上,沒有人能够撼动他的势力了。
“司徒市长有心了,这件事还得多谢你,不然我们俩个估计还得在笼子里关几天,要说威县的蚊子蛮厉害的,你看我被咬了两天,现在包都还沒有消呢,”洛城指了指自己胳膊上的红点,淡然的说道。
司徒空有些尴尬,他也确实沒有想到洛城这样的大少爷在吃了这般苦头之后还能够保持冷静,换做其他的二世祖,估计现在都已经把天给捅出窟窿來了。
虽然那样做非常的解气非常的爽,但是对之后的事情沒有半点的帮助,想要彻底的将威县固有势力连根拔出,那么一时的忍让是非常有必要的。
君子报仇十年不晚,可况宁之远跟洛城,完全不是一个等级的对手,找他的麻烦得不到任何的快感,只有在找到了曾柯明的把柄,才是出手的时机。
“现在宁同被我们抓住了痛脚,而曾绍勇为了明哲保身也不会对他多做照顾,曾绍勇虽然强势,但是这个人在弃子的时候相当的果断,说不定现在的宁同已经被他拉入了黑名单之中,只是他太自信了,认为威县就算沒有宁同,也不可能被我们掌控,”
凌杰揉着有些发酸的肩膀道:“**新这个人怎么样,”
司徒空沉吟的说道:“魄力胆色稍微欠缺,不过做事还算稳健,”
凌杰哦了一声就不说话了,司徒空心里暗想,**新算是自己的盟友,虽然知道他有这种那种的缺点,可是能够提携一把还是要提携的,不然以后谁还会死心塌地的跟着自己混,都沒有前途嘛。
“凌少,如果你们原谅了宁同,那么县委书记十有**还是他的,毕竟这样的事情还不足以将他到下台,既然如此的话,**新就只能够继续窝在他县长的位置上了,何况就算宁同下去了,**新想要更进一步也不可能,”司徒空这话听上去是帮宁同说话,其实暗中也捧了一下**新,只是其中的意思就有点仁者见仁智者见智的味道了,洛城和凌杰对视一眼,同时轻笑起來。
“嗯,我们在这里也吃够了苦头了,现在就该叶云那个混球过來跟我们同甘共苦,要不然我心里不平衡啊,那家伙,现在不知道在那个温柔乡里呆着呢,哼,让他下來陪我们一起喂蚊子吧,”凌杰点燃一支烟,愤愤然的说道。
PS:贵宾有木有,等着爆发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