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兰点头。白婆子说甘甜些的是梨子汁的。另一盘则是苹果汁的,没想到白婆子的味觉还挺灵敏的。
“白妈妈,夏雨,你们说,这样的菜若是去卖的话,食客可能喜欢吃?”墨兰问着二人的想法。
白婆子沉吟了下,然后抬起了眼睛对墨兰说道:“小姐,老奴觉得要是在酒楼的话,应该会受欢迎,会有不少人喜欢吃。可这就一道菜,太单了,怕是撑不起场面,不知道小姐的打算是?”
墨兰看着二人的神色,她并没有答白婆子的话,而是坐了下来,一脸认真的看着二人,轻声说道:“白妈妈,夏雨,虽然你们的卖身契在我手里,名义上你们算是我的人,可这里是侯府,我和祖母在这里呆不了几日就会回尚昌,我家你们也去过,你们也清楚,我家和侯府是没法比的,一个天上一个地。,所以我想问问你们,我们回去的时间,你们二人是何打算?”
白婆子听了墨兰的话,认真的看了墨兰一眼,像要看透墨兰的心一样。然后她双膝一屈跪了下去,说道:“老奴愿意随着老姑奶奶和小姐回去。”
夏雨也跪了下去,道:“奴婢也愿跟着小姐。”
墨兰并没有立即叫起,她沉吟了下道:“白妈妈,夏雨,我问这话并不是强迫你们。我想知道你们真实的心意,有了这一路护送的情谊,我不会为难你们,你们若是想留下,可以呆在兰院,也可以想去你们希望的去处,我可以去给侯爷和夫人去说。”
白婆子磕了一个头,抬起脸看着墨兰认真说道:“谢谢小姐的心意,不过老奴说愿意跟在小姐身边是真心的,望小姐成全。也请小姐放心,老奴原来就是兰院的人。定不会背弃老姑奶奶和小姐的。”
墨兰听了她的话倒是一惊,这白婆子本来就是兰院的人?自己怎么不知道。这里有什么隐情?白婆子应该会知道这一切。自己得问清楚了。
墨兰伸手扶起了二人,让二人坐了,然后问起了情况。
白婆子半坐在凳子上,眼神变得深邃,轻声和墨兰诉说了起来:“老奴记得兰院是侯府建成的第三年修建的,是因为太夫人实在是太过思念老姑奶奶,和侯爷二老爷商议后就建了兰院,院内的一切几乎都是太夫人看着布置的。不但老姑奶奶的主屋是她盯着布置,就连几间偏房太夫人也用了心,总想着有一日老姑奶奶能带着后辈回来,能住的舒心。
太夫人亲自挑选了四个大丫头,四个小丫头,八个粗使丫头,一个管事妈妈,四个二等的婆子,六个粗使的婆子进了兰院,打理着兰院的一切,因为太夫人每日都会来兰院坐坐,而兰院除了太夫人,侯爷,侯爷夫人,二老爷,旁人都不让进的,而兰院下人的吃穿用度也是好的。一切都比照侯夫人来,所以府内眼热兰院的很多。”
听白婆子说到这里,墨兰的眼闪闪了闪,果不其然,这院子确实是太夫人命人修建的,看来自己没有猜错,只不过这兰院遭了很多人的嫉恨。
她心内思索着,却并没有插言,继续听白婆子说着:“后来太夫人年事已高,病倒在床,府内的一切就是侯夫人在主理了。兰院的一切就比原来差了很多。太夫人有心却无力管了,她老人家不能去兰院,下面的人阴奉阳违,不再照她老人家的意思行事。而兰院的这些人都感念太夫人的恩德,不愿拿这些小事去打扰她老人家。不过太夫人仙逝前,曾经和侯爷交代过,兰院除了老姑奶奶谁也不给,若是有日得知消息老姑奶奶不在了,那么便封了兰院。另外。”
白婆子说道这里顿住了,墨兰望了她一眼,笑道:“白妈妈,要是有话不好说,不说也罢。不必为难。”
白婆子眼内寒光一闪,道:“当着小姐没有什么不好说的,老奴那时间虽然只是个二等婆子,可也知道兰院后面有一库房,里面是太夫人留给老姑奶奶的嫁妆。
侯爷和二老爷年年也会往里面添置一件,算是他们对老姑奶奶的心意。太夫人仙逝前曾吩咐,若是找到了老姑奶奶,那么库房里的嫁妆全归老姑奶奶所有,任老姑奶奶自主分配,除了老姑奶奶外谁也动不得,谁也不能打嫁妆的主意。若是有人动了里面的东西,她希望侯爷能严惩,侯爷在太夫人床前立了誓。所以府内就是在眼红,却无人敢动兰院后库房的东西。
太夫人也曾交代过,若是有天老姑奶奶不在了,那么这东西,就分成三份,老姑奶奶若是有后人,后人得一份,侯爷一份,二老爷一份。就因为太夫人这样交代过,所有府内很多人都不愿意寻找老姑奶奶,也不希望找到老姑奶奶。这样终有一日他们能分到那些东西。当然侯爷和二老爷除外,老奴这些年看得明白,侯爷和二老爷还是对老姑奶奶很有感情的。他们也一直在寻找着老姑奶奶。这真是太夫人在天有灵,终于让侯爷寻到了老姑奶奶,太夫人也可以安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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