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氏强制稳住了自己的身体。不让自己倒下,跟进了屋内。
薛公子已经把兰兰放在了炕上,当家的也在炕上。小喜子又抗进一人,那是金,他也和当家的一样,全身都是血。这到底是咋回事?抬个野猪,三个人弄成这样回来?难道他们碰到啥厉害的动物了?还有墨长生呢?怎么不见他?难道?
“爷,兰兰,你们醒醒啊。”墨梅点着了火,也进了屋,看着昏迷不醒的爷爷和妹子,她哭着喊了起来。她好怕。
“梅丫头别哭,快让你陈爷爷先给看看,你去打水,咱们先给擦擦,看伤口在那里。”王氏拉过了孙女,让她打水去。她让孙女别哭,可她自己的眼泪却止不住的往下掉着。
墨梅应了,顾不得擦下脸上的泪,急忙跑出去打热水。
陈郎中分别给三人检查了下,看到了墨金的伤口,急忙拿出止血散给他伤上,包扎了起来。
王氏眼前一黑,这是伤口,这不是动物伤的,这是人用武器伤的,他们究竟遇到了他们事?究竟弄成这样回来。
包扎完,陈郎中开始号脉,越号脉他的脸越沉的厉害。
“咋样?”王氏急切的问着。
“兰兰先是受了风寒,又受了惊吓,体力透支,情况不是很乐观,全兄弟受了伤,五脏六腑都伤着了,看情形是被人打的,肋骨断了两根。也很危险,更险的是金兄弟,五脏六腑不但伤了,骨头断了三根,这肩膀还被刺了一刀,血失了很多。他伤的最重,我怕他这次是凶多吉少。”陈郎中沉重的说着,心里也很不是滋味,两位兄弟都是不错的人,咋能被人伤成这样?
金兄弟肩膀的伤,他已经给伤了止血药,可骨头断了,五脏六腑伤了,两个人年纪都不轻了。受这样的伤,真是要命啊!
王氏看着躺在大炕上的三人,牙都咬碎了,是谁把他们伤成这样的?对方怎么下得去手!
陈郎中在配药,王氏看着同样一脸阴沉的薛公子,问道:“薛公子,到底是怎么回事?能否给老婆子讲讲!”
“老太太,我去的时间,两位老人家已经昏迷过去了,兰兰也昏迷了,另外地上还有四个死人,还有一个没有耳朵的男人跑了,那个人应该就是你们二房的老三。具体是咋回事,我也不大清楚。”
王氏听了薛公子的话,没有再说什么,这薛公子没有和自己说实话,他肯定知道什么,要不他不会来找兰兰。不过对方不愿意说,她也无法强问,说起来还得感谢对方,要不是他,兰兰他们还不知道咋样呢。
熬好了药,开始给三人灌药,三人都是牙关紧咬,药灌进去的还没有流出来的多。陈郎中一皱眉,药灌不进去,这伤更不能好了。
王氏心一狠,轮流翘开了三人的牙关,硬灌,只要药进去,起了效用,人才能有救。
天到了晌午,三人都没有醒转的迹象,陈郎中一直在观察着三人。不时的号着脉。不时的检查着,值得庆幸的是情况并没有恶化。
一阵急切的马蹄声传进了屋内人的耳朵中。
“应该是镇子上的大夫到了。快,小喜子快去迎迎。”薛公子吩咐着自己的小厮。
还没有等小厮迎出去。一个人就闯了进来。
他一身的风雪,脸色如腊九天的寒风一般冰冷,不是薛凌风又是何人。
薛凌风进了屋,顾不得拍下身上的雪花,抬眼看着炕上的人。
她躺在炕上,不言不动,面色红晕,就如睡着了一般。
“薛公子,兰兰还在发热,你先打下身子上的雪,在来看她。”王氏心内不知道是什么滋味,她什么都想不进去,只是忙碌着,忙着照顾三人。只有这样才能支撑着她不倒下去。
薛凌风拍打了下身上的雪,并没有立即上前,而是侧身让了下,他身后跟进来一位胡子花白,不断揉着腰的老郎中。
老郎中觉得自己都快要被掂对散架了,可他不敢抱怨,那薛公子冷的像要吃人一般,自己可不敢去惹他。只能乖乖的听他的话,他让自己怎样就怎样。
老郎中拍打干净了自己,等手缓和了下,有了感觉,然后上前去给三人号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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