苍尚书不以为然地解释说:“平静?没有增加新的这类案件是事实,这市面上算是安定了许多。可是我们得处理以前那些案件呀!不把那些案件处理完毕,我们是平静不下来的。”
“那是你们的事,与我无关呀,苍尚书你可不要拖我下水,哈哈!”陶子云还是保持警惕,避免自找苦吃。
苍尚书继续努力地和陶子云进行言语牵扯:“我们同朝为官,你是当朝监察御史,我们这些官员和你的关系密切得很啊!一荣俱荣,一损俱损!”
陶子云思索着对苍尚书说:“我在想,苍大人的意思是,怕你们这些官吏办事不力,会被我这监察御史把你们给弹劾了。”
苍尚书轻松地对陶子云说:“你我私交密切,你当然不想弹劾我了,大臣之间,你参我一本,我参你一本,终究不是个头,最好的办法,是共同努力,把大家面临的事情办好。”
“这倒也是。虽然我这监察御史的职责才是专门监督各位官员,要是我没有把我的事情办好,别的官员还是可以参我一本的。还是大家一起努力,把我们的事情办好吧。我无条件地帮苍大人办事,这样行了吧?”陶子云不是个死板的人,最终还是给了苍尚书一个明确的答复,答应努力协助他办事。
苍尚书满意地笑了:“哈哈!我就知道陶大人会跟我共同努力的,不枉费了我们长期混在一起,算是私交密切的好朋友啊!”
“朋友之道,贵在心照不宣,多为朋友做点不违背道义的事情,是无可厚非的。不说那么多了。说得太多了,感觉累,我们去看看别人写的诗吧。”陶子云这么一提议。得到了陶子云的积极响应的苍尚书,自然没有异议。起身和陶子云一起,穿行于各个诗社成员之间,善意的鉴赏各位诗友的诗作。
又过了好些天,陶府的人吃了晚饭,留在大厅里聊天。因为这段时间,京城安定了许多,感觉没有了危险的梁章钜、朱士彦和他们的夫人,都回各自府上去了。
这时候有仆人来禀报说:“有个叫桑本原的人前来拜见。”
“欢迎。家乡来的客人,我亲自去迎接他。”陶子云起身,热情地迎了出去。
听说来的桑本原,大厅里的女眷纷纷起身,簇拥着回房去了。她们虽然听说过桑本原,但是对他没有好感,更没有友情。
桑本原一边跟着陶子云进陶府,一边给他介绍说:“我家的下人解烦君,赶着马车回到家乡,把这边的情况跟我说了。我一刻都没有停留,就和他坐着马车过来了。可能你已经知道了,我有将动物变成人的仙术。已经把那头猪变回桑掌柜的原样了,那只猪,也变回了他的原形,是一个年轻男子,可惜他行事不正,做了窃贼。”
陶子云小心地问桑本原:“桑掌柜原本就是一个人?不是你用动物变成的?”
因为陶子云帮过他们的忙,桑本原信任地告诉陶子云说:“桑掌柜和桑去早都是人,是我家族里的近亲。我从家乡把他们带到京城,以他们为班底。开了个绸缎铺,再另外招了几个店小二。就让桑掌柜负责打理,我就回家乡去了。此后就由我看重的解烦君。隔一段时间就过来看看这里的经营状况。我在全国的各个地方,都开有各类商铺,主要是由解烦君到各处商铺巡查,监督指导各个商铺做好各自的生意。”
陶子云随和地跟桑本原说:“哈哈,现在你们在京城的商铺出了事,不得不让你亲自过来处理了。你过来之后,没有去找麻建哲拼算账吧?”
桑本原沮丧地回答说:“我刚到来没多久,把可怜的桑掌柜变回人之后——哦,那个窃贼不值得可怜,也把他从狗变回人了,然后把那个窃贼带到了当地的衙门里,让官府惩治他。因为已经到了吃晚饭的时辰,我在一家饭馆吃了晚饭,问了路之后,就到这里来拜见你了。想来让人沮丧,我有意和麻建哲那个宿敌避免碰面,免得再起争斗,并且都没有给我儿子教功夫,就是想让我儿子不要再和别人做争斗。如今却被他儿子找上门寻仇去了,麻建哲把仇恨交给下一代,实在是可恶。听说麻建哲和他儿子都有了来无影、去无踪的飞行仙术。我的仙术却没有什么提高,要是我能够找到《乐经》这本仙书就好了,学了那上面的仙术,才有足够的能耐去与别人抗衡。如今我再去找麻建哲算账,恐怕不再是他的对手了,所以没有去找他们算账。”
陶子云安慰桑本原说:“我要麻建哲不要再做坏事了的,料想他们父子不敢再去找你们商铺的麻烦了。”
桑本原无奈地点了点头:“那样的话,我就不用管麻建哲那么多了。因为这段时间,这间商铺的领头人桑掌柜被变成了猪,心神不宁的店小二根本不能正常做生意,这间铺子的生意一落千丈。我既然来了京城,就帮在京城的这间铺子打理下生意,将这间衰落了的商铺拉回正轨。”
他们已经慢慢地走到大厅里,陶子云陪桑本原喝着香茶,给予桑本原的,尽是安慰。
桑本原和陶子云闲谈了一会,心情好转了一点,就告辞出门,到桑氏绸缎铺去了。
几天之后的一个晚上,传中诗社的成员,又在一位成员的大厅聚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