荆月眼皮垂下,身躯倒下,荆朗一把将荆月搂住,眼中满是惊慌之色。
“皇妃!”刑二下了一跳,这才注意到荆月那惨白的脸色。
“快上来,外面人多耳杂。”荆展吓得一跳,撑着身子便要站起来,却完全不能动,他的腿站不起来。
“好。”荆朗四处看了看,和刑二两个人托着荆月上了马车,这才驾马离开了皇宫大门,那站在皇宫-内的一道身影看着马车远去,也转身离去了,朝着宫-内走去。
马车内荆月小-脸上满是苍白之色,红唇血色尽褪,紧紧闭着眼昏迷不醒,荆展看着荆月那张脸,脸上神色变化莫测,抬手拿起荆月的手袖口掀开,皮肤光滑并没有丝毫的痕迹。
荆展皱起了眉头,目光落在荆月的脸上,这是荆展第一次如此近距离的看着荆月,那一张满是稚气的;脸颊,跟他记忆之中那个明媚女子是何其的相似,但是却又似乎不同。
他能清晰的从荆月的眉宇之间看到戚云所没有的坚韧何果断之色,他的妻子戚云,母女两人的那样的相象,让他眼神微微恍惚了一下,看向荆月的眼中满是怜惜之色。
坐在一旁的刑二看着荆展的神色微微抿唇未曾说话。
到达王府之时,是荆朗将荆月抱回莲苑的,当即便请来了大夫为荆月诊断,这诊断的结果却是出乎众人的意料,大夫说荆月是承受了极大的痛苦这才脱力晕了过去。
但是让银翘检查荆月的身体却没有重大的伤痕,这样的情况着实让众人很是不明,但是荆展接下来说的话却是将原因给揭露了出来,当得知了还有这么一种刑具的时候,刑二和荆朗两人都变了脸。
“皇妃既然没有将这件事情公布显露,肯定有她自己的打算,一切还是等皇妃苏醒再谈论吧。”刑二紧紧抿唇,看着荆朗和荆展两人说道。
“这件事我绝对不会善罢甘休的。”荆展紧紧握着座下轮椅。
他荆展的女儿,他连疼都来不及,竟被人如此欺负对待,他如何能咽得下这口气。
“父亲,我会将此事查个明白。”荆朗点了点头冷声说道。
“二位不便在王府久留,等皇妃苏醒小人会跟皇妃言说。“刑二对着荆展和荆朗俯了俯身开口说道,两人点头应下知道现在不是久留的时候,看着熟睡的荆月默默叹了一口气这才离去。
荆月这一睡便是睡到了第二天,深夜时分,刑二闭着眼睛靠在房门守着熟睡的荆月,突然听到了脚步声,猛然睁开眼睛看去,那院门之前火急火燎的走来了一个身影。
“主子。”刑二震惊不小,不是说要明天才到吗,怎么半夜就到了。
“人呢?”萧宸脸上满是焦急之色,带着一身的冷风走到了刑二的面前,眼眸之中冰冷无波,但是却暗藏焦急。
“皇妃在休息未曾苏醒。”刑二话语才刚刚落下,萧宸就迫不及待的推开了房门,大步踏入了屋内,走路带起的风,让那燃着的蜡烛摇曳了一下,四周的家具的影子也跟着晃了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