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柴进笑着应道。
林冲面露难色:“这洪教头是柴大官人的师傅,万一我一棒打翻了他都不好看。”
洪教头听了面露怒色,柴进却是笑道:“林教头,你不必踌躇,这洪教头也是刚来我这里不久,只是在这里没有对手,所以眼高于顶,不见远山还比一山高,我也想看看两位教头的本事。”
随后两人来到较场中,各执枪棒,林冲开口道:“请赐教。”
洪教头却是一摆手:“等一下,这个人身披具枷,我就是赢了他也是胜之不武。”
柴进闻言看了官营一眼:“柴进大胆,还请大人将林教头身上的具锁打开,牢城营内,如果有任何事情的话,都算在我柴进身上。白银十两奉上。”
官营赶忙恭敬道:“大官人吩咐,我等哪敢违逆,这又得了十两银子,又落得做个人情,也不怕他跑了。”说完便命人去打开林冲军枷。
场中的林冲却是摇了摇头:“不必解开枷锁,我愿戴着枷锁,只使一棒打翻洪教头,若使第二棒,我便算输。”说完横着棒,使个门户,吐个式,换做拨草寻蛇式。
洪教头大怒,举棒向林冲打去,连打数棒却是没有打到林冲,反被林冲上前一步逼得退开。
洪教头心下一惊,有点恼羞成怒,使出看家本领向林冲攻去,一连数十合却是被林冲接下,随后使尽全力一挑,把林冲的棍棒挑至半空,林冲见状一跃而起,于空中接起棍棒自上而下使出一棒,洪教头手中棍棒应声而断,被打的半跪在地上,左手颤抖不止。
“好,拿酒来,我给林教头把盏。”却是柴进看到精彩处高声叫了出口。
在陈凡看来,林冲武艺已是出神入化,其手中棍棒犹如神助,不过此等技艺更适合在战场上施展。陈凡虽然没有练习武艺,但是多年修炼,服食灵药,身体已不是凡人范涛,用起体内真气,可力达万钧,一跃数丈,灵敏之极。所谓一力降十会,如果和林冲动起手来,估计也是一招可见分晓。
把酒换盏中,柴进面带感慨之色,低声一叹:“每次出来狩猎,都不能让我尽兴,也不知道自己难过在哪里,这次出来狩猎,眼见着野外凄凉,草都添了黄,连那兔子身上也都是霜。这些猎狗身上也都褪了毛。”
“大官人可是苦恼不能为大宋做事?”林冲不由问道。
“林教头真是知我。”柴进大笑一声,“只是不能请林教头到我庄上住上几天那。”
“柴大官人,陈兄弟,林冲还有一事相求。”
陈凡心中一动,笑道:“林教头可是担心还在京都的家眷?想让柴大官人与陈某照顾一下?”
“正是此事,高衙内三番两次调戏我家娘子,心中只怕是贼心不死。”林冲面色激动,愤愤不已。
陈凡笑道:“教头且宽心,听闻那花花太岁高衙内逼迫你家娘子,我怕嫂嫂不堪受辱,已着人去接教头家眷到阳谷县暂住,来日即可相见。”
“如此大恩,林冲就是粉身碎骨也难以相报。”林冲突的起身拜倒在地。
“教头且起,陈某与教头有缘,称呼一声林大哥可好?”
“我林冲何德何能,有幸与陈兄弟相交。”林冲虎目含泪。
柴进也是面露感慨之色,举起了酒杯:“陈兄弟不愧是再世孟尝,我敬你一杯。”
与林冲辞别后,与柴进回到庄上,陈凡却是想起一事。那武松武二郎好像因打死人在柴进庄上避难,宋江就是拜访柴进时与武松结义为兄弟。这几天却是没有见到,随开口向柴进问道:“柴大官人庄上藏龙卧虎,有没有一个好汉叫作武松的?”
柴进一愣,道:“有是有,只是此人不过是将他人打死,吃了人命官司,若说好汉,恐怕还不算。”
陈凡笑着摇了摇头:“人不可貌相,是不是好汉,日后自由分晓,不如柴大官人请他一起吃酒如何?”
“好,就依陈兄弟。”柴进命仆人去请武松。
不一会,一个大汉在一个仆人的带领下走了进来,陈凡一看,只见大汉身高一米九以上,身躯凛凛,相貌堂堂,一双眼光射寒星,两弯眉浑如刷漆。只是面带病色。陈凡心道一声,好一个汉子,这时听那大汉道:“武松见过柴大官人。”
柴进道:“武二请坐,这位是人称再世孟尝君的阳谷县陈凡陈兄弟。”
武松面露激动之色,向陈凡行了个礼:“小人在清河县时长听闻陈公子名号,很是钦佩,请受小人一碗酒。”
陈凡笑道:“多谢武二哥。”
武松将碗中酒一饮而尽,见陈凡也将杯中酒喝干时,问道:“我与陈公子并不相识,公子如何识得我武二。”
陈凡笑笑,忽悠道:“我与武二哥却是命中有缘,我观武二哥面带病色,可服用此清灵散,保管药到病除。”言罢从怀中拿出一玉瓶。
武松接过瓷瓶,倒出一粒丹药直接服下,马上感到体内病痛轻了许多,知道这是不可多得的灵药,激动道:“早就听闻公子为再世孟尝,阳谷县的活神仙,武二定不忘公子大恩。”却是武松染了痢疾。
陈凡笑笑道:“武二哥乃是当世好汉,区区药物不值一提。”言罢又拿出一瓶清灵散送于柴进道:“这灵药可去百病,这一瓶就送于柴大官人。”
柴进接过后,打趣了一声:“倒是忘了陈兄弟在阳谷县还有那号称阎王敌的医馆。”
过了数日,陈凡出了些银两,给武松做衣服。柴进知道后,如何肯要陈凡花钱,自己取出一箱锦匹绸缎,给武松做了几件衣服。
陈凡知道武松是要去做那打虎英雄的,自景阳冈打虎后,斗杀西门庆,醉打蒋门神,大闹飞云浦,血溅鸳鸯楼等等,也是命运多折。随向武松道:“二哥,你打的那人没死,你的哥哥在阳谷县过着安稳日子,你何不去寻你哥哥?”
武松听了面色激动不已:“当真?”却是想起了抚养自己长大的哥哥武大郎。
“自是真的。”
武松感叹一声,郑重道:“自从相见,公子待武二如此,定不忘公子大恩。”
陈凡轻笑道:“我与武二哥性情相投,如二哥不嫌弃,称我一声兄弟即可。”
“兄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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