刺眼的阳光照进了何玉倩的卧室,只见卧室正中央的那张大床上,4具赤-裸的身体横七竖八的躺在床上,何玉倩和红袖躺在文森的两侧,窝在他的怀里,而李静则枕在他的大腿上,手中还握着文森那因为早晨而剑拔弩张的小文森,
文森轻轻的睁开了眼睛,因为他感觉枕在他大腿上的李静已经醒了,只见她一手握着小文森,然后把另一只手放在小文森的旁边比了比,发现粗细居然和自己的手臂差不多的时候,她惊讶的吐了吐舌头,然后抬起头,轻轻的弹了一下这个昨天欺负了她大半夜的小家伙,似乎又觉得舍不得,弹完后她又轻轻的舔了一下,或许觉得味道还不错,就一口把它含在了嘴里,
可是她的嘴太小了,才含进去一个头,就把她的嘴塞的满满的,她只好吐出來,再试一次,这样的挑逗怎么能让文森受到了,只见他立刻翻身坐了起來,在李静的一声惊呼声中进入了她的身体,不过由于昨天已经充分发泄过了,这次的文森沒有昨天晚上那么的疯狂,动作很温柔,
被他们俩的动作惊醒了的红袖和何玉倩也先后加入了战斗,虽然3对1,但依然以她们的惨败而告终,最后文森在李静的嘴里爆发出了自己的精华,小嘴被堵住的李静只能全部吞咽了下去,之后她涨红着脸,不满的嘀咕道:“这么多,这下好了,早饭不用吃了,我已经饱了。”
乐的文森等三人哈哈直笑,
荒-淫的生活就这么在床上持续了一整天,不得不感慨女人的恢复力和持久力,现在文森终于明白红袖昨天晚上为什么要准备食物了,感情她这是早有预谋啊,晚上深夜的时候,3个女人轮番上阵,仗着女人的恢复力天生比男的强的优势,终于以微弱优势击败了文森,
被榨空了的文森双腿发软的躺在床上,看着四周躺着的比自己还要疲倦的3女,忍不住感慨道:“武器再精良,奈何无弹药了,真的是弹尽粮绝啊,,。”
直到第二天上午,恢复好了的4人才走出卧室,迎着文宝宝那一脸戏谑的诡笑,3个女的羞的就想要找个地洞钻进去,3个女的平时都还算比较矜持的,平时看上去最大大咧咧的红袖,在床上的开放程度甚至还不如何玉倩,就只有李静放的开一些,至少文森要怎么样,她就会怎么样,绝对不会忤逆文森的意思,但是不管怎么说,这样在床上荒-淫了一天两夜的行径,若不是实在是思念的太苦了的话,换了平时她们是绝对做不出來的,
吃过早饭,红袖招來李宇琪,两个人商量了一阵后,李宇琪便领命走了出去,就在李宇琪走后沒多久,一则消息就在华夏国流传了出來:明天中午,红袖女王要在王宫广场上举行一次盛大的演讲,
几年前,红袖就不怎么打理政务,政务大多交给刑天去打理,这是所有人都知道的事情,此刻红袖突然宣布进行一次演讲,不管是哪一方的人都十分的有兴趣,想看看红袖这葫芦里究竟卖的是什么药,当然,各种探子也从各个家族纷纷涌出,试图寻找出一些线索,可是文森的回归的消息极其的隐蔽,凡是知道的人都是文森的死忠派,根本不可能透露出一点点的线索,于是,红袖的这次公开的演讲就更加的让人期待,所有人都想知道红袖玩这一出是为的什么,
当然,绝大多数的人都抱着一种看好戏的态度,女性在华夏国当权本身就不如男性來的有优势,加上红袖手中沒有军权,而政权又被刑天给架空,所以所有的人都想知道红袖想干嘛,找老百姓求救吗,
文森陪着妻儿度过了一个轻松愉快的早晨,下午一家人沒事玩起了牌,日子倒是轻松,无论外面的猜测和谣言夸张到了什么地步,根本就影响不了他们的心情,晚上的时候,3个女的可经不起文森的蹂躏了,文森的弹药还沒补充好,自然也沒那个想法,4个人拥在一起甜甜的睡了一觉,
第二天中午,皇宫前的广场上站着密密麻麻的的人群,估摸着差不多有百來万人,很多都是从外地连夜赶过來的,下面吵吵嚷嚷的就像是个菜市场,甚至有人开了赌盘來堵红袖今天要宣布的内容,压红袖要退位的是目前來说最多的,人们对于红袖要说什么内容并不感兴趣,这里80%的人之所以集中在这里,无非是想看一下他们那个据说倾国倾城的女王的真实面容而已,
不过,在场的官员们却感到了一丝不对劲,现场维持治安的全是联邦陆军而不是平时红袖手下直属的皇家卫队,在不远处,30多名身穿黑色长袍的异能者严阵以待,官员们瞬间就认出了,这些异能者带队的居然是大山,成员全是异能者中最厉害的角色,而在广场的四周,布置着16架机甲,联邦空军的战斗机群已经第6次从头顶呼啸而过,
以红袖的能量,根本是不可能调动这么多的军队的,可是这些军队怎么会來到这里呢,官员们议论纷纷,一时间有些不知所云,绝大多数的官员们都沒注意到,像山猫,眼镜,慕娟等老一代的官员的脸上,表情变得极其的难看,他们仿佛预感到了什么,一股不安的气氛从他们的心底伸起,
12点整,随着皇家卫队一阵嘹亮的礼号声响起,一身盛装的红袖从皇宫正门上方的一个塔楼里走上阳台,场上近百万民众瞬间安静了下來,几乎所有的男性全都目光痴迷的看着这个传说中的女王,她果然和人们盛传的一样的美丽,甚至还要更美,这里绝大多数是年轻人,红袖除了在十多年前登基时公开露了一面外,平时根本沒在电视里出现过,所以此时的年轻人大多沒见过红袖的庐山真面目,
红袖看着下面的人群,微微一笑,轻轻的开口说道:“你们一定在疑惑我为什么要召集你们,其实我召集你们只是想告诉你们一件事,一个好消息,那就是,经过十多年的治疗,我的丈夫文森,终于苏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