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德洛讪讪的笑了笑,他轻轻的抿了一口红酒來掩饰此时心中的尴尬,不过毕竟是经历过一些大风大浪的人了,很快就很好的将自己的情绪掩饰了起來,他放下酒杯,绅士的冲着文宝宝微微一笑,故作洒脱的说道:“公主殿下真是明察秋毫,我们这一点点的小计谋自然是瞒不了公主殿下的,您说的沒错,魔君陛下虽然现在还沒开始动手,但是我们从一些别的途径了解到,现在他的心情很不好,我想沒有什么事情会比魔君陛下生气更糟糕的了。”
文宝宝轻轻转动手中的调羹,将一勺子奶昔含在嘴里,她思索了一会后,轻声说道:“你们斯派洛家族有沒有兴趣入驻雅典啊。”
文宝宝这突兀其來的一句话把整个斯派洛家族的人给轰傻了,雅典现在可是恶魔之翼的老巢,至今还沒有哪个家族可以混进去的呢,看着他们疑惑的目光,文宝宝淡淡的说道:“我说过了,我父亲的真实身份比你们想象中的还要高贵,雅典,不过是他的一块踏脚石罢了,等他征服了欧洲,他就会离开,等他走后,雅典就是一块势力真空地带,这需要一个信得过的人來镇守。”
“原本哈克撒人是一个很好的选择,但是哈克撒人的实力体现在战斗当中,而非政治上,如果你们斯派洛家族可以进驻雅典的话,我相信我可以说服我父亲满足你们这一点,并且不去计较你们绑架我的事实,我不知道我父亲答应了哪个家族帮让他们替他管理联盟,但是一家独大的情况我想并不是我父亲乐意看到的,雅典虽然沒有欧洲联盟这么发达,但是我相信凭你们斯派洛家族的实力,用不了几年的建设就能赶上欧洲联盟,最重要的是,雅典统治着欧洲大陆将近一半的荒野,而欧洲联盟出了这大不列颠岛外,还有谁买你们的账。”
文宝宝的话刚一说完,整个斯派洛家族的人呼吸全都变的急促了起來,文宝宝说的一点都沒错,无论是作为战略意义还是发展潜力來说,坐拥半个欧洲荒野的雅典无疑要比一个岛国更有前途,前期可能会显得有些弱势,但是斯派洛家族作为欧洲联盟的第一家族,想建设好一个城市的话,问題还不是很大的,
至于领土观念,欧洲联盟的前5大家族,沒有一个是伦敦的本土家族,全都是从欧洲的别的地方迁过來的,像斯派洛家族以前就是文明时期的意大利的一个大家族,所以说,让他们呆在伦敦和呆在雅典对他们來说沒有什么区别,但是在伦敦的话,他们需要应付各种条条框框,并且要和其他的几个家族竞争,如果是在雅典的话,那他们就成了标准的土皇帝了,
如此巨大的诱惑摆在他们的面前,也难怪这些所谓的大人物们一个个无法镇定了,这样的好处已经远远超过他们的初步预计了,本來他们想和文森控制的那个家族平分欧洲联盟,现在突然让他们做一方的土皇帝,这个馅饼未免也太大了一些,
安德洛立刻起身,对着文宝宝单膝跪地,大声说道:“臣,斯派洛家族族长安德洛·斯派洛,在此宣誓,我将率领斯派洛家族誓死效忠公主殿下。”
所有的斯派洛家族的成员纷纷起身跪地,大声的宣誓着自己的忠心,文宝宝看了,不屑的撇了撇嘴,这些政治家的忠心能有多高,如果不是文森太过强势的话,他们甚至连正眼也不会看她一下,等将來有一个更强大的人物出现的时候,像这样的家族,肯定立马会叛变的另一方去,
好在大家都是演戏,揭穿了就沒意思了,尽管文宝宝心中不耐,但是嘴上还是十分淑女的笑道:“安德洛族长快起來吧,宣誓不宣誓的沒必要的,再说了,你要效忠的话,也选错了对象了,我还有个弟弟,比我小一岁,他才是货真价实的第一顺位继承人,我嘛,只是一个小女子而已,将來找个男人早晚要嫁出去的。”
文宝宝的话让这些斯派洛家族的人心中一惊,文森有个儿子的事情他们还真的不知道,只知道他有这么一个女儿,疼的不得了,理所当然的把文宝宝当成恶魔之翼的王储了,不过文宝宝随后的那句话又提醒了他们,对于虚无缥缈的拉拢和宣誓來说,联姻才是真正链接利益共信的纽带,文宝宝虽然才12岁,但已经出落的格外的标志水灵,长大后绝对是一个绝世美女,再加上她的身世,娶了她绝对是有赚无亏,
按照文森对她的宠幸來说,说不定将來她的丈夫还能得到一个亲王之类的爵位,最不济也是个大公,那就真的发大了,
想到这,安德洛悄悄的对着身后的一个老人使了个眼色,那个老人立刻会意的转身前去安排了,
正事说完后,午餐便开始变得轻松了起來,安德洛不愧是一名老牌的贵族,不但绅士,幽默,而且非常的博学,他总能找到一些妙语用幽默的方式说出來把文宝宝逗的直乐,
在轻松的环境下用完午餐后,文宝宝被带到一间休息室里休息,那个胖子罗伯特则继续鞍前马后的伺候着她,突然,文宝宝开口问道:“刚才安德洛示意那个老头去办事,是干嘛去的啊,我怎么感觉是争对我的啊。”
罗伯特微微沉吟了下,感觉这事早晚也瞒不过这位聪明的公主,于是他老实的交代:“应该是去准备下午茶了,然后让族里面最年轻,最优秀的子弟参加,看看哪一位幸运的小子能被您有幸看上眼,如果您能看上谁的话,那不用说,家族肯定会和魔君陛下提出联姻的意见的。”
文宝宝听了,轻轻的咬了咬牙齿,恶狠狠的说:“这个死老头,敢算计我,居然把主意打到我的头上來了,哼,走着瞧吧,看我怎么收拾他们。”
文宝宝的自言自语让罗伯特听了忍不住的打了个冷颤,之后立马将头撇向一边,假装沒有听到她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