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只是杀了一个人而已，为什么要这样对她的家人，他们没有错啊，他们都是无辜的啊，他们对凤天澜的认识，也只是传说而已。

她只是杀了一个顾南笙，为什么要杀她的父母和弟弟，那是三条命，哪怕是一命偿一命，也够了啊。

“林素音，我警告过你的，有些事是要付出代价的。”南笙对她来说，很重要，并不是无关紧要的人。

林素音泪流满面，双眼愤恨的血红，“我只是杀了一个人而已，你为什么要杀我三个，你杀我朋友都好，你为什么要杀我的亲人，为什么？”

“你动我一分，我还你一分；你动我的人一分，我还你十分。”凤天澜冷笑了一声，“这一次，我已经很仁慈了。”

怎么动她，她最多也就是以牙还牙，但是动她的人，她是十倍百倍的以牙还牙。

林素音血红着双眼，“凤天澜，杀了这么多无辜的人，你的良心过得去吗？”

“无辜？”凤天澜嘲讽的冷笑着，“林家发家致富的第一桶金是杀人抢劫，你母亲手中沾染了多少姨娘腹中胎儿的性命？你弟弟才十三四岁，强抢了多少民女，害死了多少人，你跟我说他们无辜？”

这样处处害人的祸害，哪里无辜了，有南笙处处帮人，却被杀死的无辜吗？

呵！

凤天澜轻笑的抬眸看着她，“就算真的无辜，那又如何？你杀了我身边无辜的人，那我就杀你的人，以牙还牙，谁也别谈什么无辜，谈什么好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