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早饭过后,朱俊又命令部队强行攻城。
这一场仗打下来,又是天黑收兵,双方互有伤亡。
到了晚上,又是和昨晚一样,鼓声四起,惊扰的官兵又是一宿未曾睡好。
一连两晚都是如此,可把朱俊给气坏了。第三天晚上,他专门派了一支军队埋伏在营寨外面,只等那鼓声再次响起的时候,就一拥而上,把那擂鼓之人大卸八块,以泄心头之恨。却不料被韩忠下了埋伏,把埋伏的官兵反倒是一网打尽,白白的折损了一千人马。
如此几个晚上,官兵都不胜其扰,晚上睡不好觉,白天攻城的时候就没jing神头,士气低落了许多。
这一天,朱俊派传令兵找到木三,让他火速前去中军大帐商议军情。
木三一进帐门,朱俊立即笑容满面的打招呼:“哎呀,木将军,快来快来。”
“不知道将军火速召唤末将来,有何吩咐?”木三一见朱俊一反常态,如此热情,心里就嘀咕上了,这家伙恐怕是让我帮他解决此前一直困惑他的半夜鼓声吧,嘿嘿,我不能就这么白干活,我得敲他一杠子。
“木将军,是这么一回事,”朱俊言辞诚恳的和木三说道:“你可能也知道,我们这几天连续攻城呢,士卒都已是身心俱疲,晚上本来可以好好地歇息一下。可是这几天夜间总是被贼军sao扰,我呢,有个不情之请,想请将军想个办法,如何剿灭这一小股贼寇?”
木三连忙拱手施礼,略感为难的说道:“将军,这股贼寇,之所以能够如此猖獗,无非利用了地势之利,我军若想剿灭他们,倒也不难,只是……只是……”
“只是什么?快快说来听听。”朱俊一听木三有主意能够解决这个燃眉之急,明知木三想要条件,也急忙催促木三快说。
“若要破此贼军,只需要一样东西,就是战马,若是将军肯借我五百匹战马,必定把这帮贼寇斩尽杀绝,为将军分忧。”木三胸有成竹的说道。
“这个……”朱俊也陷入了沉思之中,五百匹战马,虽然朱俊也能拿得出,但是毕竟不是一个小数目,一下子拿出五百匹马让朱俊也是一阵为难。朱俊在心中衡量了一下,又仔细的算计了一番。
“三百匹,本将只能拿出这么多了,不知道木将军是否愿意笑纳呢?”说罢,朱俊两只眼睛迫切的关注着木三。
木三心里暗骂一声老狐狸,脸上故意露出一副非常为难的样子摇了摇头。
“再加一百件兵器。”朱俊心里暗骂木三是只小狐狸,于是又加了加价码:“木将军,这已经是本将所能拿出的极限了,再多,本将也无能为力了。”
“好吧,就这样吧。末将今晚保证让将军高枕无忧!”木三信誓旦旦的保证道。
朱俊伸手拍了拍木三的肩膀,笑呵呵的说道:“既然如此,本将可就偏劳木将军了!”此时的朱俊,完全没有了在战场上叱咤风云、冷酷无情的样子,那表情活脱脱的就像是一个激an商的模样。
木三从朱俊大营出来后返回了自己的营寨,约上典韦领着几个侍卫驱马来到了山里查看。
走到一个密林处,木三下马走了进去,走走停停,双眼在地上仔细的搜索着,典韦见他神神秘秘的样子,忍不住开口问道:“总指挥,你这是要干啥啊?你老是瞅着地上干嘛?”
木三没有理会他,蹲下身子用一根小树枝在地上写写画画。典韦看他如此专注,便也不再问话,也蹲在一旁抱着双戟用双眼定定的瞅着木三。
过了一会儿,木三长吁一口气,抬起头来。
“呀!”木三一抬头,冷不丁正和典韦那颗硕大的脑袋碰了个对眼,吓了他一跳,当下没好气的说道:“我说老典,咱可不能这么吓人啊!你说你没事把你那大脑袋瓜子伸我面前做什么?吓死我了!”说着话,还夸张的用手拍了拍胸口。
“我看你在这地上画这些东西觉得好奇,就不知不觉的把头伸了过来,嘿嘿……”典韦不好意思的笑了笑,接着又问道:“总指挥,你在地上这是画的什么东西啊?”
“奥,我这是在计算黄巾军的人数呢。”木三向典韦解释道:“刚才仔细的我观察了一下,从敌人在这儿留下的脚印等痕迹来计算,他们大概有一百人左右。你来看这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