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疼？”白莫寒停下了，他知道这是涂轻语的“第一次”。

涂轻语没有出声，只是不停地喘着气，双手紧紧抱着白莫寒。

白莫寒的身体倾下，手抚摸着她的脸，手指撬开她的牙，伸进了她嘴里。

她忍不住在白莫寒的指尖上狠狠咬了一口。

白莫寒的手没有动，只是低沉了哼了一声，胯往前一顶，在紧紧的束缚包裹中全部顶进了她的身体……

涂轻语一声闷哼，有泪从眼角滑下。

“很疼?”白莫寒静止不动，低头舔掉她眼角的泪滴，隐忍的声音暗哑低沉。

“不……不是……”涂轻语摇了摇头。

她也不甚明白，可能是因为那一刻的归属感太过强烈，许多激动和感慨汇聚在一起，让人变得感性，或者单纯就是生理性的泪水，也未可知。

“疼就告诉我……”白莫寒克制的咬住涂轻语的下唇，“疼我就停下……”

话音未落，他便狠狠的皱了下眉。

涂轻语因为疼痛，紧窒的阵阵收缩，这具青涩的身体险些忍不住，要不是怕被涂轻语取笑，他可能已经缴枪了。

天知道他用了多大的克制力在忍耐。

“你……你动吧……”涂轻语声音艰涩，带着些撩人的低喘，猫一样的钻进白莫寒耳里。

压抑不住的那些，因为这三个字，在倾刻间爆发，白莫寒低头，狠狠吻住涂轻语的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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