昆虚道长狂热的说道:“直到我遍查古籍,在最古老的神话记载中发现,关于这种神奇的阵法描述,可怜我们坐井观天,总以为自己所见到的才是真的,阵法不过是辅助,却没有想到,原来这些并不是神话。
我们现在所谓的风水阵,只不过是古人对真正阵法的模仿,是不是有用连我们自己都不知道,什么改变命运,那都是糊弄外人的一种说法而已,我们的存在仿佛无根的浮萍,没有任何理论根据,实践证明。
但是看到这里,我仿佛找到了前路,我道门的追求,也并不是天方夜谭,虚无缥缈,这对我道门来说意义重大,所以老道我今日老着脸皮前来叨扰,万万望小友勿要见怪,看在同是天朝同族的份上,为我们解惑一二。”
昆虚道长在天朝也是,盛名显赫,颇有实力,说一不二的人物,但是现在有求于人,前所未有的放低姿态,言语客气的至极。
聂宝这时才恍然,原来这些家伙目的在此。不过,这可难为到了聂宝,因为他不能说实话,一旦说自己是修仙者,那就意味着麻烦不断,毕竟他能修仙也是靠着乾坤鼎,无法传授给别人,这话说出去别人信不信,暂且不说,单就暴露出乾坤鼎,就是一件致命的事。
既然别人无法修仙,那就最好不要给人希望,引起不必要的误会,反成仇那才冤枉。
“道长恐怕要失望了,这里并没有什么阵法大师!”
“不可能,外面那个明明就是阵法,小友是不是有什么顾虑?我们绝对没有恶意。”昆虚道长满脸的不信,连忙解释道。
“呵呵!外面的是阵法,是我布置的,但是我真的不是什么阵法大师,我之所以能布出大阵,也是因为我有类似修仙之类的超能力。
有种超能力是思想影响现实,而我对道士修仙类的东西最感兴趣,思想接触多了,所以反应到现实的能力,便是像修仙者的能力。”聂宝睁眼说瞎话,不打草稿,把两人忽悠的一愣一愣的,反正他就是不想让人知道乾坤鼎。
昆虚道长听到这个说法,半是失望,半是不信,心情大起大落,对他的冲击,可谓十分巨大。不过,活了这么大岁数,他在这个世上什么大风大浪,没有见过,转眼便收拾好心情。而且他心中还存有一丝侥幸,并没有完全相信聂宝的话,尽管他说的可能性很大。
“既然如此,那贫道就不打扰了,扰了小友的清梦,还望见谅。”昆虚道长说到这里,眼珠微微一转,不知想到了什么,突然展颜笑道:“据我所知,小友是我天朝人,但是还没有回过家乡吧?想回去的话,就回去看看,相信一定不会让你失望。这是我的联系方式,到时候贫道一定掃榻相迎。”
“一定一定,其实我对家乡也很好奇的。”
聂宝送走了昆虚道长,与钱多宝两人后,再也无法保持平静的心情。老道临走时的话,戳中了他的心事,让他久久无法平静,来到这个世界,聂宝现在虽然衣食无忧,再也不用向以前一样为钱发愁。
但是,做为一个中国人,落叶归根,对家的思念,那是融入灵魂的本能。哪怕这个世界没有中国,但是看看与中国,没有任何区别的天朝,也能满足一下遗憾与思念。
想到这些,聂宝的心里,就像长了草一样,回去看看的念头怎么也止不住。正好这段时间,纽约也不太平,他可以躲出去,免于殃及池鱼的悲剧。还有马丁也不适合露面,这里的一切交给忍者打理,应该不会再有人来找麻烦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