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间很快便过去了半年,这半年里,她和他没有见过面。
半年后的一天,她在福鸣县救下了一名被土匪抢去做压寨夫人的女子,在救人的过程中不幸被土匪的暗箭所伤,那暗箭上是抹了毒的,当时她没觉出有什么不妥,回到住处时才发现受伤处疼得要命,而且感到恶心,连吐了好几口血。她立即派人去请大夫,无奈小镇上的大夫都没有这种解药,她只好强忍着不适连夜骑马赶往距离那里不算太远的一座小城,以图在那里找到解药。
她本想回原处向土匪要解药的,无奈土匪所处的山寨地形太过复杂,她怕他们几个会中埋伏,所以只好作罢。
那么,就只有从别的地方找解药了。
就在赶路的过程中她身上的毒性发作,两眼一黑便从马上摔落到了地上。
眼看都奄奄一息了,附近又连户人家都没有,这可把她的同伴们给吓坏了。就在此时,他们听到不远处的一条路上传来一阵急促的马蹄声,其中两人便立即策马前去,看看从那路上经过的是什么人。
那正是汇明会的人,且走在前头的是汪鼎。
他们赶忙策马上前向汪鼎求救。
汪鼎得知后立即赶来,在查看了冷飘雪的伤势后说:“她中的这种毒只有从射她箭的那帮土匪那里拿。”
于是他让她的人留在这里照看着她,他带上汇明会的人直抖土匪窝。
大约三刻钟后,汪鼎铲平了土匪窝,拿到了解药,当他赶回到原处时,她已经奄奄一息了。
汪鼎立即用水将解药匀开,亲自喂她喝下,并密切地观察着她的反应。
约莫两刻钟后,她猛地喷出两口鲜血,然后睁开了眼睛。
她得救了,她看向他,眼里有一种经历了沧海桑田后再遇故人的感情,她吃力地说出了两人重遇后的第一句话:“你......有夫人了吗?”
汪鼎想了想,说:“最近有一个追我追得挺紧。”
她眼里的光猛地黯了黯,很快又豪爽地笑了,问:“然后呢?你喜欢她吗?”
他装作左右为难的样子说:“当然,她挺好的。”
“她也是走江湖的吗?”
“不是,是村里的。”
她冷哼道:“那你是想要人家一年到头在村头里等着你吗?”
他笑,伸手将她抱起,让她的头搁在他的胸膛,说:“可我总要有个夫人的,你说呢?”
她气得差点想打他,但也知力量悬殊,只好咬牙切齿地说:“半年前是谁说想娶我的?”
“可那是半年前的事了,如今.......”他故意逗她。
“有事就痛快点说。”
“我先前不是怕你这半年里心里有人了吗?所以我最近也在......”
“找”字还没出口便被她打住了,她气呼呼地说:“休想。”
三天后他们便成了亲,婚礼只有汇明会的人和她的那十位手下参加,但是不知为何,那一天她和他的心里都感觉无比的踏实,好像他们生来就应该做夫妻的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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亲们,二更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