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你们都还没见上呢。”荣氏不解道。
没见上怎么好下定论?
但上官澈好像是已经心里有底似的再次摇头说:“不必了。”
荣氏有些错愕,不知这儿子心里是怎么想的,便紧盯着儿子问:“为何不想见了?”
“就是不太想见。”
“你还没见过她,怎知她不合你意?”荣氏一脸郁闷地道。
“我也不知道,但就是不想见了。”上官澈淡笑道。
“你是有意回避,你还不想成家,是不是?”荣氏问。
上官澈轻轻地说了句“抱歉”便离开了,留下荣氏一脸失落地站在那里。
她的儿子,究竟为何不肯再给自己和对方一次机会?
为人父母真不容易啊,孩子长大后都有自己的想法,你强迫不了他,但你心里又总忍不住替他操心。
荣氏望着他的背影叹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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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天晚上,用完晚膳后江月棠一家人到客厅里坐着聊天,江传雄便故意问江月棠:“庭儿,什么叫‘国家’?”
他知道上官澈这几天开始跟她讲谋‘国’的知识了。
江月棠答道:“有土地、有人民、有语言、有管理人和管理机构、有风俗文化的领土。”
江传雄点头,又问:“禹继承王位后做了哪些意义深远的事?”
“将土地以每五百里划分为一个区域,共分为侯﹑甸﹑绥﹑要﹑荒五服,且每个区域里的人的能力和所受的待遇都不同。”江月棠答道。
“这么做的意义何在?”
江月棠答道:“把原始社会部落联盟的社会形态给改成了阶级社会形态,更利于君主管理,也更利于激发民众的积极性。”
“你赞成这种治理方式吗?”江传雄问。
江月棠冷静地想了片刻,道:“每一个制度都不可能是尽善尽美的,总的来说它还是利大于弊吧,所以我不反对,至少以我目前的有限认知来看不反对。”
她很聪明,知道给自己留一条退路。
江传雄听了哈哈哈大笑,对陶老夫人和甄慧媛说:“看来她老师还是教了些实实在在的东西给她的。”
“嗯嗯,上官老师讲课时从来没有半句忽悠的话。”江月棠忙点头道。
众人听了都微笑。
江月棠随即问江传雄:“阿爹,那您怎么看禹的这个改革呢?”
方才还在微笑的江传雄立即收敛了笑容,很认真地说:“时间证明它确实有利于治理国家,因此直到现在很多国家都还有所沿用。它也许不算完美,但它至少是较为理想的一种的社会形态。”
江月棠点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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