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其中有一个叫素娥的老宫女却主动表示愿意去。

负责管理直殿监的曹公公非常高兴，立即调配她到韶华轩去。

素娥当即拿着调令去韶华轩见孟太贵妃。

她以前极少和孟太贵妃接触，心里多少有些紧张。

由于今日是皇帝举行告慰亡灵仪式的日子，所以孟太贵妃穿得非常的素雅，看起来倒是比平日好接近了些。

孟太贵妃看了素娥一眼，见是一位年近五十之人，不过从其言行举止来看确实像是个能把事儿干好的人，于是虽然觉得对方的年龄有点大了，但也还是勉强接受了。

“每日里里外外打扫三遍。若发现桌椅、门窗有尘，则立即擦拭，不论次数。”孟太贵妃道。

“是。”素娥恭敬答道。

“去干活吧。”

“是。”

素娥立即提着桶进里间去打水，与此同时，她时刻关注着孟太贵妃那边的动静。

太阳下山后，皇帝回宫，很快便有人来跟孟太贵妃汇报此事了。

说话间，那人又小声说起司马彧与二皇子在回程中的一些互动来。

素娥就在他们的隔壁间打扫，因此贴着墙壁听到了几句，大概是讲司马彧和二皇子在整个回程中都酸言酸语相向的意思。

她将这些话悄悄地记录在了一本小本子里，放进口袋中，到了晚上时，她来到距离养心殿不远的那座凉亭，静等刘公公的到来。

刘公公不久便来了，一副碰巧从那里经过的样子。素娥立即将口袋中的那本小本子递给他。

接过后，刘公公看了看四周，然后悄声对她说：“你再备一本本子，专门记录双日的事，如此便可两本轮流使用。我明日会将单日这本归还给你。”

“是。”

刘公公将这本小本子放进口袋，大步流星地回了养心殿。

皇帝已经沐浴完毕，正坐在榻前看书。

刘公公将小本子交给了他。

皇帝打开小本子来看了看，道：“此人做事倒还算细心谨慎。”

“嗯，据直殿监的曹公公反映，此人曾服侍过太皇太后近八年，深得太皇太后的信任。”

皇帝听毕脸上微现笑容，道：“如此甚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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备注1：方泽坛是地坛的主体建筑，皇家祭祀的礼仪之台，也称拜台。

2：直殿监，皇宫内掌管各殿及廊庑洒扫之事的部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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