曹冲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一定要跟在后面,但他总觉得自己不排很不合情理,便老老实实的跟在了邓奎的后面;过了大半个时辰,因为前面的人都是小病,所以很快便到了邓奎。
张仲景一脸慈祥,年近六旬的他却依旧红光满面,虽说医者不能自医,但他们却很懂养生之道。见着是张熟面孔,微微一笑,苍老的声音自喉间迸出:“尊母药材你已知晓,领了号牌便去药房取药吧。”
南阳城自然不止张仲景这里有药房,但是大多数的老百姓宁愿派对都想要张仲景的中草药,好像他的药效更好一样。邓奎道了声谢,领了号牌便走入了后院。
紧接着便是曹冲,张仲景见是生面孔,还没等说话,曹冲先是说道:“叨扰了,我与前面那位是一路的,并没有疾病!”说罢便要与邓奎一路进去,但却被张仲景拉住了。
“先生?”
张仲景难得一脸严肃,正襟危坐道:“这位公子,我行医四十年,仅从面相便可知晓此人是否患病;我见你面色黝黑,头发杂乱,想必有隐毒在身,莫要多言,容我把脉!”
没等曹冲回应,张仲景便将曹冲拉在了凳子上坐定,一旁的老太监不乐意了,刚准备上前喝止他的无理举动,便被茶客拦住:“医者勤工,定然不会陷害魏王,魏王想必是有隐疾在身,你莫要多虑!”
张仲景把脉一番,眉头微皱,问道:“阁下可是在南方生活?”
曹冲笑道:“先生误诊了,在下乃是江北人士,从未去过南方。”
张仲景摇了摇头,嘟囔道:“不应该啊,我记得此毒与我南方所见药材相似,怎的会于北方出现?”又问道:“你可是脾胃不好?”
“在下并未有此等疾病。”
张仲景越看越古怪,却只能摇了摇头,他越发想不明白这小家伙是怎么染上这种毒素的;这种毒素少量食入并没有任何的问题,但久而久之定然会在身体中落下隐患,英年早逝不过时间的问题罢了!
不过张仲景发现这种药材的时候,也同时摸索出了解毒的方法;他虽然擅长的是伤寒,但并不代表他其他的不行,只要按照自己的处方来解决疗养,曹冲身上的隐疾不过时间问题罢了!
张仲景草草写了处方,嘱咐道:“此物毒素难解,你三日务必要按照我的要求进食,毒素定然是药到病除。”
曹冲虽然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但还是老实的应命了,毕竟医者的话不能不听,更何况是这么敬职敬责的医者?
曹冲刚进药房,便听见张仲景在后面喝骂:“又是你,跟你说了多少次了,五石散那玩意儿的配方就该给烧咯!你倒好,去别家药房要了药材,又来我这里解毒!”
曹冲苦笑了一声,这五石散果然不是自己能够接触的玩意儿啊,别到时候隐毒没除,又新增一毒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