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爷爷,您找张伯父他们来是想参劾马荣吗?”
许世勣点了点头,“嗯,”
许杰有些不解,朝许世勣疑问道,“爷爷,你为什么不出面呢?你应该比张伯父他们面子更大,说话更有用呀?”
许世勣摸了摸许杰的头,笑了笑,“杰儿,你这就不懂了,爷爷虽然可以出面,但爷爷也怕圣上看见为秦飞说话的人太多,分量太重,而引起圣上的猜忌,这样反而得不偿失,现在我只叫几个老部下去谈这件事,才不会引起圣上太大的反感,你知道吗?”
许杰点了点头,疑惑道,“可是您这样做拿马荣也没有办法呀!”
许世勣再笑,“虽然这样做是拿他没有办法,但也可以给他表明一个我们许家的态度,让他不至于在某些事情上做得太过分了。”
“哦,孙儿明白了。”许杰点了点头。
锦衣卫指挥使衙门,温炳一接到夫子庙夫子庙踩踏事件以后,便坐在大堂沉思起来。
“沈严,刺杀秦飞的真是东厂的侏儒关童?”
沈严躬身道,“温帅,卑职得到的消息确实如此!”
温炳双目一凝,“侏儒关童的尸体现在在哪里?”
沈严回道,“秦飞已经着人把关童的尸体带回了内城千户所,说是明天要让手下兄弟抬着关童的尸体去东厂大门外讨说法,恶心恶心一下马荣。”
温炳呵呵一笑,“明天说不一定马荣得喝上一壶了,沈严你带人去内城千户所帮忙警戒一下吧!”
“温帅是怕马荣去内城千户所抢关童的尸体?”沈严疑惑道。
“嗯,不得不防,内城千户所刚成立,本帅怕他们应付不周!更怕马荣铤而走险!”
“卑职明白,卑职马上去办!”
东厂白虎堂,马荣已经得到了刺杀秦飞失败的消息。
消息一传回来,马荣便大发雷霆起来,他一脚踢翻堂下的一张椅子,咆哮道:
“废物,一群废物,这么天衣无缝的一个陷阱,居然还是没有杀掉秦飞,而且还落下把柄在秦飞手中,真他妈的废物......”
“这秦飞真有这么厉害,居然三番四次的侥幸逃脱,难道他有神灵附体不成?”
“那么多难缠的对手本厂公都轻松铲除,为什么秦飞就这么难缠,不禁没有半点伤害,反而还越活越滋润了,难道他是上天派来专门和本厂公作对的?该死的秦飞!”
......
心腹丁全心中惧怕,只惶恐道:
“厂公息怒,莫要气坏了身子!”
马荣冷冷一笑,“息怒,秦飞一人就能抵我东厂这帮废物全部,你让本厂公如何息怒!”
虽然知道马荣话语有些夸张,但丁全也不敢反对。
“厂公,现在关童落到了他们手中,我们要不要去把他给抢回来?”
马荣闻言更气,他一脚踢在丁全腿上,“废物,果然是废物,你以为温炳和秦飞同你一样蠢,会傻里吧唧等着我们去抢尸体?你不怕引起兵变,圣上剥了你的皮你就尽管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