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飞,你随老夫来!”
“好,萧伯父你先请!”
说完便跟着萧天锐来到了他书房。
而后面,萧寒烟则轻轻的跟在两人身后,待两人进屋以后便把耳朵贴在窗子下偷听起来。
在萧寒烟想来,秦飞能在这么夜了还能偷跑来看自己,虽然行为有些放浪,但也从另一个方面证明他一直都没有忘记自己,对自己也算情真意切,如果父亲只是责骂秦飞j几句便罢,假如真要对秦飞喊打喊杀,她就是舍了性命来也要救下秦飞的。
书房里,萧天锐冰冷着脸一屁股坐在椅子上,怒气哼哼的注视着眼前的秦飞。
而秦飞就有点不知所措了,他不知道是该站着呢,还是坐下来。
站着吧,他人高马大的虽然威风,但他有点担心这便宜老丈人岁数大了,一直仰着头对脖子不好,坐着嘛,可萧天锐又没有叫自己坐。
唉,还是自己太冲动了,没有叫内线萧敬远处理好一切才来,现在好了偷香不成反被老丈人逮个正着。
自己这种近似荒诞甚至如采花贼一般的行径,在身处名门世家,思想陈旧顽固的萧天锐眼里,无异于属于道德败坏到了极点的行为,几乎是不可原谅的,而且还是针对的他女儿,这让萧天锐如何忍受得了。
要是他要杀了自己怎么办,自己难道还真能奋起反抗把他给放倒在这儿?
如果是敌人或者仇人,说不一定真有可能,但他是萧寒烟萧敬远兄妹的父亲啊,而且还是一个为人不错的好官,这点秦飞就下了手了。
既然下不了手,他自然而然的想到了跑路。
不过转念又一想,萧天锐既然没有在外面的现场叫人擒了自己,而是叫自己进了书房,那么事情应该还不是很糟糕,还有回旋的余地。
而房中的萧天锐则是另一番考量,在他想来,如果是其他人或者采花贼之类的败类闯进他萧府,他直接杀了便是,甚至都不需要去应天府报案什么的,可这是秦飞呀,不说他与自己的两个儿子称兄道弟打得火热,而且还是自己女儿中意的男子,就此杀了实在有点于心不忍。
秦飞今天的行为虽然看是很下作,可据自己了解其品行还是值得称道的,而且还真是一个不可多得的人才,也是他这个权倾天下,想为大夏,为黎明百姓做点事情的首辅希望所见到的人才,杀了实在可惜。
你说把他就这样给轻易放了嘛,自己又实在不甘心,不让他受点惩罚,以后他还不把自己萧府的院墙当做大路夜夜光临,闹出一些意想不到的笑话来。
既然杀也杀不得,放也放不得,为了自己女儿的清誉他只好不动声色的把秦飞叫进了书房。
看着眼前没有了传言中冷静,多智,显得手足无措的秦飞,特别是因为先前和狼狗搏斗时被狼狗抓得衣服稀烂的狼狈相,萧天锐差点忍不住笑出声来。
“说吧,秦飞,你深夜闯入我萧府所为何事?”
已经看出萧天锐不想拿办自己的秦飞放下心来,继续装傻道:
“萧伯父,小侄真的是来找敬远打牌的。”
“打牌?这大半夜的打什么牌,你莫非以为老夫好糊弄,胡乱编一个借口就会放过你!”萧天锐气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