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行人下得山来,秦飞越想越郁闷,气愤道:
“敬远,你们看见我被你父亲拷问,不来给我解围不说,还把烧烤一抢而光,你们这样做对得起我这个大哥吗?”
萧敬远面色一红,“大哥,我比你更怕我父亲呀,我怎么敢露面?你大人大量就原谅小弟这一次好不好!”
“不好,我先走一步,你们慢慢来!”
说完,秦飞故作生气的一打马飞驰而去。
身后萧敬远声音远远传来,“大哥......我父亲正在前面,他们刚走不久......”
“吁!”
飞马立停。
秦飞身后的许杰萧敬远发出一声惊天的笑声。
“哈哈哈......哈哈哈......”
看着笑得有些放肆的几人,秦飞一阵无语,其实这也不是说他就惧怕了萧天锐,只是他觉得自己就像一个想偷别人东西的贼,而萧天锐就是那件东西的守护者,一种天然的敌对让他有些羞于见萧天锐,况且两人先前才见过一面说了那么多话,现在再次见面肯定有点尴尬。
唉,秦飞暗叹了一声,何时才能得偿我心中所愿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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傍晚,许国公府。
许杰像一个乖宝宝一样搀着一位七十来岁,身材高大,精神矍铄的老人在花园了散着步。
老人饶有兴致的看着眼前的孙子,开口道:
“杰儿,你是不是又在外面闯祸了,平时野得一天到晚不见人影,哪有功夫陪我这老头子来散步,说吧,什么事?”
许杰讪讪一笑,“爷爷,您说什么啦,孙儿哪有您说的那么不堪,我可是经常陪您老人家的。”
老人再笑,“是经常闯了祸才回来陪我的吧,你这小滑头,爷爷还不知道你这猴性,不说是吧,不说爷爷可得回去了。”
见老人要走,许杰有点发急,上午自己踹李锦文那一脚可是用了全力的,当时也仿佛听到了蛋碎的声音,那李锦文可是泾阳候的独子,如果自己那一脚真让他李家绝了后,怎么看都不是一件小事,后怕之余才来央求爷爷,先给爷爷打打预防针,让他好有个心里准备。
“别,爷爷您别走呀,孙儿还真有点事,不过这事可不是孙儿无理取闹胡作非为。”
老人头一偏,趣笑道:
“怎么,难道外面还有人敢欺负我许世勣的孙子不曾?一定是你先去招惹人家,是不是?”
完了,信誉不好呀,许杰有些无语,“爷爷,这次真的是别人欺负孙儿再先,孙儿才含怒出手的。”
“继续说。”
“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