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有些话,并不能对所有人去说,即使对方是自己的谋士,和自己坐在同一艘船上。
气氛就在这种沉默之中,渐渐缓和,火药味不再那么浓烈了,换了种心情的会计也不再是愁眉苦脸,他看了看智囊,发觉对方的眼神里,仍然是火一般的炙热。
他知道,对方再等一个答案,而这个人,就是自己。
可,这种答案,又怎么会轻易给出呢。?
会计突然有些后悔,自己为嘛要为了泄愤,去打死那个值班队长啊。
胡塞斯猛然倒吸了一口凉气,他感受到一股强烈的死亡恐惧,他发现,审讯自己的那个人竟然完全换了一副态度。
是自己那句话说错了、?胡塞斯左思右想,摇摇头:完全没有啊。他又想,莫不是对方知道自己不是他要找的人?可这似乎也不至于发生如此巨大的转变,最后,他终于想明白,对方神情的变化,与自己刚刚的回答,是没有任何关系的。
但这并不能让胡塞斯完全放心,因为他判断,对方这么一走,是要去跟那个黑汉子说些什么。说起黑汉子(阿古斯),胡塞斯的腿就禁不住有些抖动,他实在是怕极了对方的手段。可这种极端恐惧反到让他迅速冷静下来,他发觉自己的身体不那么发抖了,也暖和了许多,便腾出更多的精力为大脑提供转动的养料。
他记得,自己只回答彼得一个问题,然后是长时间的沉默,紧接着,就发生了刚刚那件事。
胡塞斯慢慢想着,一条条,有条不紊,直到回忆起彼得的提问,才猛的想了起来,自己有个事情,忘了对他说了。
“长官,我,有事情要对您说”
因为要酝酿一下将这件事怎么对阿古斯说,彼得走的很慢,几乎是刚离开不到2米就站在了原地,所以,胡塞斯只用了很轻的声音,就引起了彼得的注意。
只是,他的热烈,只换回了一个嘲讽般“哼”的声音。
在索马里维和营地,他见多了这种招数,多数只是为了少受些皮肉之苦罢了。
胡塞斯提高了一些音量:“长官,我想起一件很重要的事。”
彼得终于组织好了语言,就在胡塞斯第二次叫他的时候,向着阿古斯的方向迈开了腿。刚走了一步,胡塞斯更为有力的声音再次传来:“房子里不只是我们的人。”
彼得加快了脚步,他实在是无法忍受这个家伙了。
“那位先生,您虽然不相信我,但我还是要告诉你,除了我们巴迪人,还有青……年……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