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咔嚓,咔嚓···”
一个原始人,正蹲坐在一个大坑坑里面,使劲地用一根木头在钻一大根枯木。
“咔嚓,咔嚓···”
钻木声响彻整个森林。
“咔嚓嚓···”
“咔嚓嚓···”
“咯吱吱吱···”
“咯吱吱吱···”
依旧在响彻森林。
“咕噜,咕噜···”
连一向以沉睡著称的佬猫头雀都被吵的不耐烦了。
“咕叽,咕叽!”
佬猫头雀聒噪地叫喊着。
貌似,因为过于懒惰,佬猫头雀难以挪窝。因此,它才呆在树杈上,装作什么都没听到一般。
“呱唧啊,呱唧啊!”
不过,一阵阵无比刺耳难听的叫喊声,已经将这种情形,将佬猫头雀内心无比的厌烦和聒噪,实实在在地反映出来了。
“喂,头,你还要让不让人睡觉了?”
原始人A大声地叫喊着。
“是啊,头,你整天是在哪里钻什么?”
原始人B也是烦不胜烦,大声地吼道。
“头,你怎么一天拿着那根老棒棒,一直插在一个洞里,是在钻什么啊?”
原始人C异常激动地看着一脸亢奋的酋长,问道。
“是啊,头,你咋会有能好的心情,在钻木头,还不如研究哈其他的东西,比如说,生殖与繁衍,我们现在最缺的就是新生人口啊?”
原始人D也大声地吼道。
“去,你这一老窝!”
总算,酋长扎布渣多累的气喘吁吁地斜靠在石坑旁,不停地摸着脸颊上的豆大汗珠。
“你们懂个屁!”
酋长吐了一泡吐沫,狠狠地怒骂道。
“得了吧,头,你别折腾我们了。我们这久,被你折腾的实在是意识模糊了!”
原始人E求饶道。
“滚!”
扎布渣多撅起嘴角,对着那几个站在洞口的原始人吼道。
“要是在啰嗦,明早我们就不去打猎了,就宰你几个!”
扎布渣多立即大声喊叫起来。
“好啊,好啊!”
随即,趴着默不出声的原始人,立即尖叫着,手舞足蹈地跳起来,大声武气乱吼狂叫道。
“嘿嘿!”
酋长瞥了一眼最先跳起来抱怨噪声骚扰到他们睡觉的那几个原始人。
果然,话音刚落,那几个最跳的原始人,就一股脑地缩回了洞口,再也不出声了。
“咯吱,咯吱!”
“咔嚓,咔嚓!”
“滋溜,滋溜!”
于是,烦躁的钻木,又开始了。
烦死!
整夜整夜地响彻在森林中···
“喂,头,你这久是不是得疯牛病了?”
“还是那根木头得罪你了!”
“我看你是不把那堆木头钻通,你是不会善罢甘休的啊?”
副酋长黑不溜秋趁着打猎时,一把揪住趴在自己身旁瞌睡的扎布渣多酋长,轻声地问道。
“呼噜噜···”
没想到,话音刚落,酋长还真的是睡着了。
“哎,无语,这杂种!”
副酋长无奈地看了看酋长,嘀咕道。
“喂,你过来!”
副酋长指着后面的一个魁梧点的原始人,说道。
“看好酋长,待会,我们出去围猎,你不用出去,你在这里看着酋长就可以了!”
“哎,真不知道,他是一天在想什么,一天到晚拿着木头在钻,是在钻什么?我还以为他精力过于旺盛呢?”
“看了也不是?”
“哎!”
黑不溜秋说完,将裤腰带上的一枚猎石,取下来,交给了原始人。
“喔噜噜噜···”
狩猎的哨子声响起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