洪水像一个恶魔一样,为人们带来了痛苦,带来了不便,带来了灾难,洪水冲走了牛羊,淹没了庄镓,灾民们没饭吃,没有衣服穿,寒冷逼迫着他们。
肆虐的洪水夹杂着折断的树枝和石块从山谷奔泻而下,不断冲入早已翻腾汹涌的河流中,那轰轰隆隆的声音在拍打着岸边的同时,也最大限度地震撼了观望者的心灵。
洪水如猛兽,狂奔而下,吞噬了无数生灵,年轻的人抱着小人,搀着老人,快速往高处奔去.耳边一片嘈杂,到处都是此起彼伏的呼儿唤女声,呼天抢地声,孩子们的哭声闹声,鸡飞狗跳,到达较为安全的高处后.放眼望去,遍地狼藉,身边的人们亦狼狈不堪,头顶上电闪雷鸣,大雨丝毫没有放缓的趋势,而往日的家园,如今已经成为一遍汪洋大海.。
还有些来不及撤出来的人被困在屋顶,树杈上形成啦一个个孤岛,等待他们的是什么命运不得而知。
光靠声音就就可以听出千骑狂奔气势如同万山一样磅礴,大地随着马蹄颤抖,所过之处水花四溅,夜间行军,残存的光线照耀着身上的铁甲被闪一闪的,宛若天上的繁星,行人纷纷望向,随后一脸惶恐,以为又有战事爆发。
“快~快~前面就是阳坝,快~”虽然南宋缺马但是一军还是有着几百匹战马的,平时作为斥候用巡逻,战时游弋于战阵两翼伺机而动。
“何人,止步。”“我乃广德军统领刘淮带五百轻骑奉命前来协助知州。”说完把自己的腰牌丢到啦,那人手中。那人接过腰牌,仔细的看啦一眼,然后一脸古怪的看着刘淮“进去吧。”这个人要倒霉啦,知州现在可是正因为这个事情发着脾气啊。
“下马,本统领要先拜见知州,你们稍事休息。”“是~”管理骑军的正是不苟言笑的马飞非,简单的答啦一声以后就示意众人下马,在马上癫啦一个时辰的众人纷纷下马,找啦一个个避雨之处,舒展着自己得筋骨。
“马正将,随我来~拜见知州。”刘淮后头对着马飞非说道,至于胡一刀一行人知道自己就算是亲兵,也是没有资格在如此正式的场合见知州,所以识趣的找啦个地方避雨。
“是!”马飞非时候早已料到刘淮会叫他,随口说啦声是,跟在刘淮的身后,走进啦军帐之中,“来者何人,止步,此乃知州大帐,闲杂人的不得入内。”守门的兵将看着刘淮和马飞非走过来,从没见过刘淮的他,拦截啦刘淮的脚步。
怎么都这样,哇然后不耐烦的掏出自己的腰牌,递给他,那人看完以后,竟然也是一脸玩味的看着刘淮,和门口的那人简直让如出一辙。
“请进吧,刘统领~”连说话都是一股怪味。
看来如此,还有在营帐外被救出来的灾民,刘淮大概猜到啦什么,暗叫一声倒霉,妈批的帮那狗屁都统制顶锅来啦,心里有一句卖妈批不知当讲不当讲,现在的文官贼嚣张,平时都不是很看得起武官,何况还是一州执掌,说不定等下我进去就会被他恼羞成怒的干掉,卖妈批。
“下官广德军统领刘淮拜见知州~”“下官广德军正将马飞非拜见知州~”刘淮知道既然来都来啦还不如走一步算一步呢,正所谓伸头一刀退后也是一刀,还不如见机行事,可能还有一线生机。
听到刘淮的声音那站在上首的人塄啦一下,站在两旁的众位官员也是一愣,而后怒目而视,老人和蔼的笑道:“你还敢来啊,来人啊,把他给我拖出去斩啦以儆效尤!”门外之人应声答道走啦进来,拽住刘淮就往外拖。
“且慢知州为何如此~下官不知犯啦何错,下官不服。”刘淮看着老人淡定的说道,其实手心已经全是汗啦,“你还问为何如此,你看到外面那灾民啦吗!你们要是早些来,就不会有此事发生啦,快给我拖下去斩立决!”听到刘淮如此说道,老人气上心头看着刘淮一脸要生吞活剥刘淮似的表情,众人也是下意识的点拉点头。
看到那表情刘淮知道,这次凶多吉少啦,“知州可知,就算把下官砍成肉沫也对此事于事无补,但是如果个下官一个机会此事可能会好转。”
“哼,妖言惑众,拖下去斩啦,以祭百姓的冤魂~”老人不相信他们这些人讨论啦如此久都是一无所得,刘淮一介武官能有什么办法,觉得他是为啦逃得一死才如此说道,一时狡辩而已,不为所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