临时执委会的委员们在绿漆区战情室里为如何应对法国佬那异想天开的举动而头疼时,霍元甲已经脱下制服,换上了一身西服来到三十里堡的小学门口等着儿子下学了。
尽管他有国土安全处的警徽,可以自由的出入关防严格的学校,但是此时他还上选择了在学校门口和别的家长一样等待孩子们放学,下班了也该像常人一样享受一下生活了。
能来这个学校来念书的人几乎都是那些为穿越众效力土著的小孩,所以霍元甲这身短发西服的装扮在这里并不显得有多么的突兀。尽管周围大都是些穿着打扮都很“大清”的妇孺老人,但是他们对于霍元甲这身西式打扮都报以一种见怪不怪的神情,多半是因为他们家人也都是这副模样。
下学的钟声想起,学生们两两牵手排着整齐的队列走出了校门,然后对送行至校门的老师鞠躬告别,这才像欢快地小鸟一样分散开来奔向家人。
霍元甲看到和自己儿子牵手走出校门的是李家的那个丫头,她模样倒是俊得很。他从天津回来后就没少听到自己媳妇唠叨,说自己的儿子和这个丫头走的很近。他媳妇还念叨着若不是这丫头命太硬,克死了生母还克死了收留她的整村的人,倒也是可以给儿子订下这门娃娃亲。
老话说纸是包不住火的,张作霖在北边干的事情最后还是在三十里堡私底下传开了。不过那些被封建礼教观念扭曲了三观的人们,却没有把这事的责任过多的算到东北王的头上,一将成名万骨枯嘛,古往今来哪个将军手上没点冤魂啊?反倒是这件事上最无辜的小女孩却被他们冠上了“灾星”、“命硬克人”的名头。
霍元甲对霍夫人的这些道听途说的论调总是嗤之以鼻,他是王河夹带里的人,平日里受洗脑,呃,应该说是受现代思想的熏陶更加频繁。什么命硬克夫之类的观念他这种武人原本就不怎么信的,现在作为一名国土安全处探员的他更觉得荒谬。
接到儿子后,霍元甲边领着他回到了家中。霍夫人是个勤快的人,这爷俩进门就有一桌好菜等他们了。
“这孩子岁数也不小了,你什么时候传他家传的功夫啊?”霍夫人对霍元甲说道。霍家不是什么大户人家,可没有寝不言食不语的规矩。
“好好地学那个干嘛,学堂里有体育课,强身健体也总是够了的,把书念好了才是正经。”霍元甲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