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实上那些被装入罐子里的毒气不仅仅是氯气,还有光气,那是一种由一氧化碳和氯气的混合物通过活性炭制得的化合物。氯气和光气混合物就是一战时约翰牛使用毒气弹的主要成分。用郝大建的话来说,咱最近是不是和约翰牛走得太近了也患上被害妄想症了,以辽东半岛这狭长的地形用不用储备这种看天吃饭的毒气弹啊?
不过赵之一的想法是有备无患,反正穿越众自己是人手一套三防装备的,敢和我们玩人海,老子就敢满地方毒气,我管你风向不风向,先熏了再说!
在金鹏的指导下穿越众在绿漆区旁的一个小山坳里挖了一个洞库用来储存这些毒气弹,这些装有氯气和光气的罐子还不能称之为毒气航弹,目前它们的起爆部分是和毒气存储罐是分开来放置的,只有等加载到飞机前才会被组装到一起,以防止发生意外。
金鹏一再向那些惴惴不安的文科粗胚们表示,这两种气体就是一般的化工气体,在二十一世纪工业上都大量采用的,处理起来也很简单。洞库周围安置了大量的喷水装置,万一发生泄漏只要大量的喷洒水雾就能阻止这两种气体的扩散,不会影响绿漆区的安全。
不过不管金鹏怎么保证,他的好友张羽还是选择了带着林玥前往大连湾居住,第一次当爸爸的他紧张得不得了,才不会让自己的老婆孩子呆在毒气弹边上呢。
“你傻啊,那些毒气弹就特么一点点,还埋在山洞里,你躲个毛啊?”金鹏对于张羽带着老婆出逃大连湾的举动表示不满。
“滚犊子!你懂个球啊,等你当了爸爸你就知道了,我这是产前抑郁症,懂不?”张羽说道。
“你妹的,欺负我书念得少是不是,又特么不是你肚子大,你有个球产期抑郁症啊!你每天大连湾和机场来回跑,还得给林玥做饭,你累不累啊?”金鹏吐槽道。
“知道我累,你特么倒腾那些玩意干嘛?你这是作死啊!”张羽说道。
“执委会那帮二货和约翰牛待久了,都特么被传染上被害妄想症了,是他们要弄的啊,关我毛事啊。这些玩意又不是我电解合成出来的,我就是负责这些玩意的安全而已,怎么就赖到我身上了?合着我在北边放过脏弹,都以为是我弄出来的毒气弹呀?我就一防化兵,你们想太多了吧。”金鹏觉得自己很委屈。
总之山洞里安静躺着的这些罐子,让不少文科粗胚深感焦虑,但是却让执委会的诸位睡了安稳觉,在辽东半岛这种狭长地形想和手握大杀器的穿越众玩人海战术,那就只有死路一条。
而此时天津卫的俄宋冲突也已经达到了白热化,毛子尽管在和行动队的较量当中吃了不少的亏,但是麻三那些外围手下却也没少吃毛子的亏。让满大人意料不到的是,尽管有每天都有带辫子的大宋外围情报人员在冲突中死去,但是越来越多的底层百姓选择了加入道这场冲突中。
从1860年天津开埠来,这里的底层百姓可谓吃尽了洋人的苦头,特别是吃够了那些东正教毛子苦头。尽管穿越众没有把战火烧到毛子的教堂,但是底层老百姓却乐意跟着那些和自己说一样语言的大宋人一起和毛子干。有不少满清官员把这一情况向京城进行了汇报,但是老妖婆在剿灭发匪的战争中尝到了有洋人协助的甜头,为了加深大宋和毛子的矛盾,对于这一情况选择了无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