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居士今天,为何说话吞吞吐吐,”
“不瞒秦兄,眼下岳州危急,有一群马匪从百里之外的青龙山,直奔岳州而来,如今岳州城里兵少将寡,恐难于抵挡,还希望秦兄能助我一臂之力,为这岳州百姓除害,在下将感激不尽,”
“居士言道了,你我都是大魏子民,如今岳州有事,我又怎能袖手旁观呢,不知居士是否已有对敌之策,”
瑾祥脸色显得有些为难,答道,
“我刚刚清点完了可用的兵将,我正为此事发愁,马匪人多势众,足有七八百人之多,而我方只有一百多位能用之兵,
而距离岳州城最近的”陵州援军”最快也要三日后才能赶到,我已差人去求援,问题是怎样抵挡眼下的这三日,秦兄,在这里说话不方便请衙内详谈,”贺轩随手一扬侧身言道,
“居士,请,”
贺轩随同瑾祥一起进入府衙大堂后,贺轩凝望着堂壁之上的岳州地形图一言不发,
瑾祥眼见如此便上前问道,
“秦兄有何高见吗……?马匪头子“王三刀”是朝廷通缉要犯,此人打家劫舍无恶不做,只是一直苦于窝藏在青龙山一带,青龙山山高林广,朝廷也无能为力,这次无论如何定要叫他有来无回,我打算从民间招募一些壮丁来对付马匪,不知秦兄意下如何………,”
贺轩转身向对瑾祥言道,
“居士,此次马匪来势汹汹,等居士从民间招募来兵勇,恐怕来不急了,
兵者:
诡道也,拼死守城,亡也,如今我们以百十来人拼死坐守,是绝对守不住的,如今之计只有主动出击,方能出奇制胜,”
“主动出击………,”瑾祥惊讶的连忙插话问道,“秦兄如今我们就只有这点兵力,又能怎样主动出击呢,”
“居士,您先别着急,用兵之道,在于运筹帷幄,方能决胜千里,只要我们运用得当,就能以最少的兵力,发挥出最大的战力,”
贺轩指着地形图向瑾祥解释道,
“居士请看,从青龙山直奔岳州,必须经过回雁山,再往前就是丛林雁不归,再往后就是野猪沟,如今马匪大概已在回雁山一带,如果我们此刻立即派出两队轻骑兵,第一队前往雁不归设伏,丛林之中瘴气弥漫,我们可多设陷阱,然后沿途撒下扎马钉,虽然不能全歼马匪,但也能第二队骑兵多争取一些时间,
第二队骑兵赶往野猪沟,立即在两旁的山崖上再次设伏,多准备一些滚木雷石,待马匪进入野猪沟后就地伏击,他们刚被伏击过一次,必定
不会想到官军还会二次设伏,如不出意外定会让他们死伤大半,官军的兵力有限切记你们不能恋战,要速速决,
待第一队骑兵撤出雁不归的战场后,你们立即赶往岳州城外的官道上重设官卡,在官道两旁光秃秃的山丘上多准备一些易燃火球,
火球两旁插满锦旗,马匪远远望见后心中定会有所忌惮,此时的马匪刚被伏击过两次,已是惊弓之鸟必定不敢再贸然前进,定会饶道往南而行,
待第二队骑兵从野猪沟战场撤离后,一定要赶在马匪之前到达岳川河,立即将岳川桥砍断,沿途损毁渡河船只,如今寒冬之际河水冰冷刺骨,马匪必然不敢强行涉水渡河,”
瑾祥听完贺轩的计策后显得有些目瞪口呆,一脸的崇拜之情并开口说道,“听秦兄布兵如同听闻一场大戏,那就请秦兄点兵派将吧,”
贺轩听后慌忙抬手示礼后言道,
“居士,在下区区一届布衣怎敢僭越将军之职呢,在下只能为居士筹谋,至于怎么用那就要看居士自己了,
二人相互一片推辞之后,瑾祥也只好站置中堂,厉声言道,
“李将军”
”末将在,”
“你带第一队骑兵五十人,立即赶往雁不归丛林之中设伏,你切记你此次前去不可恋战,要多设陷阱多带弓弩,撤退后立即赶往,岳州官道设官卡布置火球,”
“属下遵命”
“桑大侠”
“在,请居士吩咐”
“桑大侠有劳你,带第二队骑兵五十人立即前往野人沟,按计划行事,撤退后立即赶往岳川河,将岳川桥砍断,损毁所有船只,”
“是,”
“你们切记不可恋战,”
“是”
就在瑾祥布兵完毕后,贺轩对瑾祥言道,“有劳居士严密封锁消息,以免城内百姓惶恐,”百姓眼里的祸事,要比马匪严重的多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