元兴十九年,未央宫内满朝文武齐聚一殿,这是汉主与齐交战后第一次早朝,满朝文武齐聚未央宫,排列在两旁,等候汉主。
“吾皇万岁”一声高乎,汉主刘诚端做在大殿之上,接受臣子们的礼拜。
“诸位臣子们,朕御驾亲征齐国,不但未能打败齐国,反而使大汉的金水郡白白送出去,换来着短暂的和平,朕有错。然朕今日”
“父皇为何轻易拱手让出金水郡,这有愧列祖列宗,更愧对大汉的万千子民。”汉主话音未落,太子刘荣急忙走出来进言道。
“太子说的不错,朕的确愧对列祖列宗,也愧对大汉国的万千子民,然朕今日就是与诸位臣子商量如何让大汉变的更强,不受列国所欺凌。”汉主刘诚的一声感慨,并未换来更多臣子的进言。
“既然有辱,这是弥补过错吗?父皇,儿臣听说是父皇听信于这位李信将军所言,才不战就拱手先送金水郡给予齐国,齐国是何许国,齐与燕一样的虎狼之国,虎狼之国的盟约可信吗,这不明白着送地给敌国吗,父皇,您糊涂吗?”太子在朝殿之上,数落着李信的种种不是,却又暗讽着汉主的昏庸。
“臣附议。”吏部尚书,工部尚书,刑部尚书三人纷纷站出来支持太子刘荣。
“儿臣建议以立即对李信处于斩立决。”
“臣附议。”
“陛下,容臣说一句。”李信面对太子刘荣的指控,站出来答辩道,
“太子说言不错,齐的确虎狼之国,不可信,这份盟约也不可能长久,然在那时齐处于胜势而我军处于劣势之中,一味的打下去我军也沾不到一点好处,相反亦有可能全军覆灭。割地求和只是权宜之计。”李信的一番话引的朝堂之上,满朝文武百官的议论。
“求和之将,何以在这大殿之上,大放厥词。丧权辱国之人,又有何面目站于这大殿之上,莫非是敌国所派之间者。”太子大声的质问李信。
“忍一时,换来大汉的强国之时,有何不可。倘若当时,再打我军胜算几何,失利之后,我军必损失惨重,不如保存实力,来日再战。说臣为间者,可有证据。”
“证据,未打就言败,有损我汉军的威严。”太子刘荣见李信将军言辞凿凿,对自己十分不利,确已无力辩驳。
“禀陛下,臣对大汉忠心耿耿,天地可鉴。请陛下明鉴。”
“好了,太子说言皆无道理可讲。”汉主听着太子刘荣与李信的对话中,明白了刘荣也在间接责怪自己,父子间渐渐产生了隔阂。
“李信将军无罪,且有功。今日暂且登记在功劳簿上。”
“陛下,臣无寸建之功,不敢言功,望陛下取消这次功,这功是耻,非功。”
“还有脸说这耻,这耻不是你们自己做的吗?”太子刘荣在殿下细言道。
“好,现在就先依将军之言。”
“当日,朕曾在难民那里下过一道罪己诏。今日,朕决意将这罪己诏告知于大汉的万千百姓,大汉之前的过错,朕一人承担。大汉的未来,需要大汉子民一同努力,大汉要变法,求富,求强。”
“宣读”汉主刘诚指示宣旨太监读罪己诏。这也是大汉国开国以来第一份罪己诏,名为难国罪己诏。
“朕自继位以来,十九载功无寸功,对百姓生活,民间疾苦,一无所知,则愧对列祖列宗,愧对大汉国万千子民,这十九载,朕的两位皇子被燕国当质子。与齐之战,朕听从李信将军所言,齐强汉弱,汉军难与取胜,故与齐求和,用金水一郡去换取一时之安,再谋大汉之强大。然朕自知平庸无奇,无法完成先主们的宏图大志,助大汉列于强国之林,助万千子民幸福安康。但朕希愿大汉国百姓们振作起来,因为有大汉子民,朕备感欣慰。有大汉子民,朕会用尽一生让大汉繁荣昌盛,让大汉子民阖家安康。如若不成,朕死后不葬入皇陵。”
“朕决意将这此罪己诏颁布天下,吿知于大汉子民,大汉需要大汉子民,大汉必需强大起来。”汉主刘诚对着满朝文武,对着大汉万千子民承诺。
“朕决意变法,决意改革大汉国一切,大汉国需要变法,需要实用之人,只要能使大汉国变强,朕必用之。诸位臣子,有何意见。”
“臣附议”